不一會,來的十幾個人,已經被顧以深和瀋水沫打趴下了一半。
爲首的人看他們那麼能打,從口袋裡拿出刀,朝着瀋水沫丟過去。
瀋水沫只注意打,沒注意發過來的刀。
顧以深有過一瞬間的猶豫。
以他的身手,他踢掉刀輕輕鬆鬆的事情。
但是,英雄救美了,不受點傷,怎麼讓美人內疚傷心。
“水沫,小心。”顧以深擋在了瀋水沫的身後,刀刺進了顧以深的手臂。
瀋水沫看到顧以深受傷了,眼中流露出擔心。
她從地上撿起鐵棍,朝着丟刀的人跑過去,一棍,打在了他的手臂上,“顧以深只能我欺負,你居然敢傷了他!”
爲首的人被打的沒有回手之力。
其他人看打不過,一個個灰溜溜的跑了。
瀋水沫最後一下,拔掉顧以深手臂上的刀,刺進了爲首的人手臂裡,刺了三下。
顧以深:“……”
他聽瀋水沫說:顧以深只能我欺負,你居然敢傷了他!
他的心中流淌過甜蜜。
說不定,水沫對他也有些喜歡的。
瀋水沫踢開爲首的人,負責顧以深去他車那,“我現在送你去醫院包紮。”
“我沒那麼嬌貴,直接送我去公寓就行了。”顧以深說道。
“什麼叫沒那麼嬌貴,你受傷了,去包紮一下很快的,要是傷口感染了怎麼辦?”瀋水沫怒道,上了車子,開車。
“我如果去醫院,受傷的消息很快會被我外婆知道,她會大驚小怪的,別惹麻煩,我還想清靜的生活,回去,你先幫我包紮,如果不行,我可以叫我的私人醫生過來。”顧以深拒絕掉。
瀋水沫想着他說的也有道理,就不再跟他理論。
“水沫。”顧以深喊道。
“嗯?”瀋水沫專心開車。
“我手臂受傷了,今晚的三十幾次能夠延後嗎?或者,你自己坐上來,應該不影響功能的。”顧以深一本正經的說道。
瀋水沫:“……”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胡言亂語個什麼啊。
*
瀋水沫送顧以深去了公寓。
她記得公寓的藥箱放哪裡的。
解開了顧以深的手臂,流血還挺多的,把袖子都染紅了。
瀋水沫有些自責。
她打h了,沒有注意道有人投刀偷襲,纔會還顧以深受傷的。
她小心翼翼的清洗着顧以深的傷口,上了消炎的藥粉,用紗布包紮好了,擡頭看向顧以深。
他一直看着她,視線從來就沒有移開過,嘴角微微上揚着。
“你傻了啊,受傷了還笑。”瀋水沫揶揄他。
“我手臂受傷了,肯定不能碰水的吧。“顧以深問瀋水沫。
“在結疤之前最好不好碰水吧,傷口感染了可不好。”瀋水沫順着他的話說道。
“所以,洗澡也就拜託你了。”顧以深笑着說道。
瀋水沫:“……”
她有一種掉進狼窩裡的感覺。
“你不要丟下我吧,你知道我不能不洗澡的,但是,我又不是左撇子,你會幫我的,對吧?就像小時候幫我洗澡一樣,反正又不是沒有洗過,對吧。”顧以深柔柔的說道,跟平時的張揚跋扈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