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收緊了掌心,力氣很大,讓耳環劃傷了手掌。
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落在了桌面上,形成最妖冶的花。
霍薇舞扯了扯嘴角,涼薄萬分。
曾經,她只想欠他一個人。
他就是她的一切。
如今,她最不想欠的就是他。
“霍部長,你流血了。”小巴回來剛好看到,擔心的說道。
“小傷,不用大驚小怪。”霍薇舞拉開抽屜,從裡面拿了一個密封袋,把首飾丟了進去。
她下午去金店清洗。
小巴立馬從她包裡拿出傷口貼遞給霍薇舞,“霍部長。”
“謝謝。”霍薇舞接過傷口貼,把手邊小巴的日報和數據收集遞給她,“我都批註了,你看下有問題的地方,另外,把王經理喊過來,有些技術問題要問他。”
“好的,我現在去喊他。”小巴聽話的出去。
霍薇舞處理好了手心中的傷,貼上傷口貼。
她回撥電話給蘇培恩。
“喂。有事?”蘇培恩不冷不淡的問道。
“有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霍薇舞開口道。
“呵呵,我就想,你的包包,手機都在我這裡,你準備什麼時候主動打電話給我?你纔想到這件事,會不會腦容量太小了啊。”蘇培恩愉悅的調侃道。
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這件事。
她還以爲她的東西已經遺失了呢。
“之前你不是答應,盈利部分的百分之二十作爲獎金給我們嗎?”霍薇舞清冷的問道。
“想要預支啊?”蘇培恩一下就知道了她的目的。
“可以嗎?”
蘇培恩那邊沉默了一下,“可以,去漢達酒店開個房間等我。”
霍薇舞:“”
她還沒有回答,他直接掛了電話。
小巴和王經理進門。
王經理中午喝了不少酒,一進來,辦公室裡一股濃重的酒味。
“霍部長,你喊我啊,有事您說話。”王經理喝多了,有些大舌頭。
“合同你都看過,如果正常供應,按照你們目前的生產技術,大約需要多少畝地?”
“最好是要一百畝地這樣,寧多勿少,多了可以散賣,少了要賠償的。怎麼了?你還是準備開發啊,那些學校只簽了一年,買下地皮的費用太高了。”
“我只是租地。王經理,我跟小巴先出去啊。”霍薇舞說道,拿了資料,走出辦公室。
他們剛走到門口,尚中校從車上下來,打量着霍薇舞,臉上有些異樣的尷尬。
“好久不見。”尚中校打招呼道。
霍薇舞頷首,非常疏離,壓根就不想搭理,經過他。
“聽王東說,是你救了我,也是你救了司令,謝謝啊。”尚中校不好意思的說道。
霍薇舞頭也沒有回,打開後車門,上車,“小巴,先去漢達酒店。你有蘇總的手機號碼吧?”
“有的,我們去漢達酒店幹嘛啊?”小巴不解。
“跟蘇培恩算錢。”霍薇舞淡淡的說道,看向窗外,眼中閃過一道銳光,“小巴,停車。”
“霍部長,怎麼了?”
“少廢話,讓你停就停。”霍薇舞緊急的說道。
小巴還沒有停穩,霍薇舞就着急的下了車,朝着馬路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