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這一天,顧向晚也跟着剷雪大部隊一起去剷雪。
因爲下雪,道路上全都是積雪,不鏟開的話道路都行不通。
顧向晚穿着厚厚的軍大衣,毛毛的黑軍帽,手上戴着一雙黑色的皮手套,拿着鏟子躍躍欲試。
一起來剷雪的還有十多個女兵,她們看顧向晚的目光盡是不屑。
“一個大小姐還想跑來剷雪,真可笑。”
“人家哪裡是來剷雪的?就是來擺的,她是陸中校的妻子,誰還敢讓她拼命幹活?”
“可不就是嘛,跟着來又不用幹活,還能收到一個好名聲,多划算啊。”
“這女人一看就是有心機,不然也不會把陸中校給吃得死死的了。”
這些女兵都在談論着顧向晚。
關於顧向晚的名字,她們還是聽過的。
當然,聽過她的名字是因爲陸銘晨,誰讓陸銘晨是軍部的大衆情人呢。這夢中情人給結了婚,誰服氣啊。
顧向晚因爲戴着厚厚的帽子,將耳朵也捂住了,她是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不過就算是聽到了她也頂多是一笑了之。
她不是一個勝利者,她只是一個和陸銘晨相愛的人。沒什麼值得驕傲,也沒什麼值得去計較的。
她愛上的就是陸銘晨這個人,哪怕他是一個普通人,她愛上的仍是他這個人。
一個女兵少慰走了過來,正好聽到衆女兵的對話。
當即,她的眉頭就一皺,“都在聊什麼呢?很閒是吧?”
女兵一見她立即貓見老鼠一樣,個個連忙分散去剷雪。
女少慰對着她們背影冷哼一聲,“一個個不瞭解情況還愛嚼舌根,就你們那副怨婦樣,還想跟陸夫人相比?你們連她的手指頭都比不上。唉,總是有技不如人卻死不服氣的人。”
剛纔那些都是今天招進來的新兵,有一些人對顧向晚的瞭解頗少。
女少慰在軍部已經待了五六年之久了,關於顧向晚的事蹟,她早就有耳聞。
顧向晚當年爲了陸中校連命都可以不要,三年如一日的等待陸中校,所有的人都認爲陸中校死了,只有她堅信陸中校會回來。
後來陸中校終於回來了,那都是她的愛的呼喚啊。
別說她對陸中校的感情不容人置疑,她的能力也同樣令人無話可說。人家現在還有自己的服裝廠和專賣店呢。
會賺會,長得漂亮,關鍵是還有愛情。
她覺得陸中校能娶到顧向晚,也是服氣了。
當年,她也覺得顧向晚配不上陸銘晨,但日轉星移,她覺得顧向晚一點也不差,足以與陸中校匹配。
“陸夫人。”女少慰走過去,打招呼。
顧向晚正認真的鏟着雪,聽到有人叫她轉過頭來,“你,叫我嗎?”
她和陸銘晨還沒有正式擺酒席,知道他們登記的人並不多。
不過,就算知道他們登記的人並不多,大家也都知道她是陸銘晨的人。
女少慰微微笑,“是啊,陸夫人你辛苦了。”
顧向晚也笑了,“確實是辛苦,不過,我卻也更加的能體會到你們的不容易。”也體會到陸銘晨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