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杉杉沒有跟季少寧有太多語言上的交流,一門心思的就是喝酒,她的酒量本來就差到要命,三杯酒下肚後,她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
可是她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依然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好像她喝得不是酒而是水。
看到喬杉杉這個樣子,季少寧的眉頭擰了起來,起身往她跟前坐了坐,他伸手一把奪走了她手裡的酒杯,“你一個人把酒都喝了,你讓我喝什麼?”
說話的時候,他把從她那裡奪過來的酒放在了酒桌上。
這酒的度數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也架不住她這樣喝吧,她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愛酒之人呢。
“再要一瓶不就行了嘛,錢我來付。”
喬杉杉說着,扭頭就要跟服務員要酒,可是沒等她舉起手來招呼服務眼,季少寧就出聲攔下了她,“我們兩個人一人一瓶酒,待會兒還要不要回家了?”
她已經喝了不少的酒,看她那個樣子也有了些醉意,他再喝多了,他們兩個醉鬼怎麼回家?
“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
喬杉杉傾身就去拿被季少寧放下桌子上的酒杯,可是她的手就要夠到的時候,他一把拉住了她,她扭頭看向他,帶着醉意的臉上滿是不滿,“你攔着我做什麼?我都說了酒錢我來付。”
她掙扎着要甩掉抓着自己的手,可是她越掙扎,那隻手抓得就越用力。
看到極其不正常的喬杉杉,季少寧心想她一定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是他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問她,他只能先阻止她繼續喝酒。
“你這樣喝下午不上班了?”
他並不知道她請假的事情,爲了阻止她喝酒,他只能拿上班這個藉口了。
“我請假了,還上什麼班!”
喬杉杉用另一隻手去拽抓着自己手腕的那隻手,拽了幾下沒拽開,她只好用力拍了兩下,“臭小子!放開我,我要喝酒!”
說着,她又使勁拍了兩下那隻手。
臭小子?!
她竟然喊他臭小子?
季少寧對喬杉杉的稱呼有些不滿,陽光燦爛的臉上一下子染上不爽,“不放!”
話落,他更用力的抓住了她。
“再不放手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喬杉杉警告的話語,季少寧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依然緊抓着她的手腕不鬆開。
她低頭看了一眼他抓着自己的手,擡起腳就朝他踢了過去。
“噝!”
由於喬杉杉出腳太快,也因爲季少寧太沒把她的話當回事,他的腿結結實實的捱了她一腳。
作爲跆拳道黑帶,她腿腳上的功夫可不是蓋得,他的腿被她踢得那真叫一個疼。
看到季少寧一臉痛苦的樣子,喬杉杉一下子就傻了眼,“你,你沒事吧?”
話音未落,她彎腰就去卷他的褲腿查看傷情。
季少寧伸手攔住了她,並在同一時間把彎腰的她拉了起來,“你這腳是什麼做得?怎麼這麼厲害?”
他以爲她只是隨便說說嚇唬他而已,可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真的對他不客氣,而且下腳的時候還那麼的用力。
用力他都是比較客氣的說法,她剛纔那一腳可以用狠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