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澤修?
這個名字聽着好耳熟。
好像在某個新聞裡聽過,還是那種很正經的新聞。
等等,這位南澤修難道就是政界那個……
阮小北終於反應過來。
她平時看得最多的,關心得最多的就是醫學專業書,外加一些偶像瑪麗蘇電視劇小說什麼的。
對於外界很多東西都不瞭解。
商界政界什麼的,她知道的少之又少。
“嗯,南先生你好。我叫阮小北,帝都醫學院的研究生。”
“我知道。”南澤修極具涵養地點了點頭。語氣也十分溫和。
阮小北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你知道?”
難不成,這位南先生早就調查她了?
豪門大家族都是這麼可怕的嗎?
連她一個小研究生,打下手的都要查?
南澤修歉意地一笑:“抱歉,阮小姐,因爲小景情況特殊,跟常人不太一樣。所以對於他身邊的人,我都會稍加留意。”
這話,說的沒毛病。
阮小北只能笑着點頭:“理解理解。”
“不過……”
她擰眉,擡眸問到:“他……情況怎麼特殊了?”
難道有什麼隱疾嗎?
南澤修面不改色,深邃的眼底波瀾不驚。
“小景有心理疾病。抑鬱,自閉。”
聽見南澤修這麼說,阮小北突然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抑鬱?
自閉?
“所以他手腕上的傷……”
“對,是他自己割的。”南澤修毫不掩飾地說到。
天啦嚕。
果然人不可貌相。
其實仔細想想也是。
上一次她在那個雨天遇見他的時候,就覺得南景看上去與衆不同,落寞孤獨。
今天接觸之後又發現,那傢伙性子似乎有些孤僻。
原來,是因爲有自閉症。
南澤修見阮小北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又繼續說到:“小景那孩子,從小就失去了母親。母親的死,對他打擊很大。同樣也造成了他童年裡的陰影。”
“後來,出現了一個姑娘,陪着他。帶他走出了那段黑暗的日子。小景也因此依賴上了她。但是前不久,那姑娘結婚了……”
“所以,因爲失去了這個心理依賴,他就選擇了割腕?”
阮小北下意識地問到。
南澤修點頭,清雋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可是……您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呢?”
阮小北狐疑地問到。
南景有心理疾病,就應該去看心理醫生啊。
她又不是學心理學專業的,跟她說沒用啊。
“這就是我這次來找你的目的。”
南澤修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地說到:“小景對其他人有很強烈的排斥,但是對你,似乎不會。”
阮小北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她也沒看出那位爺對她沒有排斥感啊?
冷着一張臉,而且眼神嚇人得很,怎麼可能不排斥。
“阮小姐,你送給小景的那把傘,現在還在他的房間。”
南澤修聲音柔和,眸光堅定。
“除了之前那姑娘,小景從來不會留別人的東西。”
“可是,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
指不定那位爺是懂得感恩呢。
“阮小姐,請你幫幫小景吧。小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