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臨淵正色,一針見血戳到盛熙修的痛處,“我若是你,就不會勉強。”
盛熙修喝的的確很多,他站的有點吃力,摸着客廳的方向,走到沙發旁,坐下。
他手撐着腦袋,“那你是不懂,什麼是愛。”
這話說的莫臨淵覺得幼稚無比,他坐到他的對面去,叫福臨去泡茶。
他給盛熙修點了根菸,也給自己點了一根,一陣吞雲吐霧之後。
他道:“恕我直言,你們走不下去。”
真話永遠都是那麼逆耳,盛熙修不悅的看着他,“你可以閉嘴了!”
他說完,一口氣將煙吸完,“你說該怎麼辦?”
莫臨淵淡淡的嗤笑,“你不是叫我閉嘴的。”
盛熙修:“……”
“那你現在可以說話了,怎麼樣才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留下?”
莫臨淵搖頭,“我又不是她,怎麼知道?就旁觀角度,你現在太偏執。那死丫頭恨你恨的入骨,而慕家的變故對她打擊太大,無論慕老太太的事還是念孝的事,她現在能用正常思維跟你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已經實屬不易。”
“再者,你之前接觸的她目的不純,就算你後來愛上她了,也放下仇恨,但對她的傷害和打擊已經造成,並無法挽救…”
“我的建議,不要逼的太狠,適得其反!”
盛熙修嗯了一聲,沒再吭聲。
慕照確實醉了,醉的比較徹底,就是那種連思維都沒有的狀態。
盛熙修將她從牀上撈起時,她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一點,然後合上。
等車子差不多快要開進西城公館時,她腦袋才模模糊糊的有點清醒。
盛熙修抱着她下車,一陣冷風吹來,她全身汗毛都炸開了一下,一下子就激靈的睜開眼睛。
因爲是醉酒,沒什麼力氣,腦袋就歪在男人的脖子處,感覺自己在晃…
她混混沌沌的用雙手撐住男人的肩膀,擡起頭來。
入目的一張深刻精緻的俊臉,“呦,這誰家的男人啊…”
她打了個酒嗝,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傻笑了幾下,“長的真好看…咦~怎麼有點像…那我那個…禽獸不如的老公?”
盛熙修眉骨跳了跳,“……”
“唔,放屁!”女人忽然叫的很大聲,震的盛熙修耳膜都快炸了,酒都清醒了許多,“他根本就不是我老公…我纔沒結婚呢…我還單身,我是純潔的小白花…”
“他根本就配不上我!”
“他就是一隻滿身沾屎的綠頭蒼蠅,噁心!”
她說着說着,手就改爲掐他,“噓,我跟你說噢。那禽獸跟你長的還挺像的。我做夢都想拿把刀將他這張好看的皮囊給剝下來…”
“剝下來做什麼?”盛熙修順着她的話,誘導她說下去。
小女人歪着腦袋認真的想了會兒,“剝下來貼牆上…嘻嘻,這張皮我是喜歡的…”
盛熙修:“……”
“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歡他麼?”
“沒有沒有…”小女人忽然大聲哭起來,拼命的捶打他。
他本來就喝的酒,酒也沒有完全清醒,所以他抱着一個完全喝醉的小女人有點吃力,再加上她這麼大吵大鬧,差點就把她給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