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門撩寵,寵入骨 062 着迷的大叔
而和關逍遙坐在一起的藍詩詩則狠狠的掐向了關逍遙的大腿。
痛的關逍遙呲牙咧嘴。
“小碩,你怎麼了?”穆夫人擔心的問。
藍詩詩這才鬆開了手。
關逍遙笑着搖搖頭:“沒事,剛纔好像被螞蟻咬了一下。”
“家裡怎麼會有螞蟻呢?”穆夫人疑惑。
穆老爺子則是瞪向了穆雷和藍詩詩:“怎麼回事?穆雷,你說。”
“穆老首長,這事和大叔無關,是我的原因。”藍詩詩趕忙替穆雷解釋。
結果,立刻遭來穆老爺子嚴厲的眼神:“我在和他說話,還輪不到你插嘴。”
“我是她的監護人,這事也輪不到你過問。藍詩詩,上樓看書去。”穆雷瞪向藍詩詩。
藍詩詩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穆雷嚴厲的目光讓她放棄了。立刻乖乖的上樓。
穆雷的用心,在座的人都看出來了,他是想袒護藍詩詩。
而穆雷的舉動也徹底的激怒了穆老爺子,藍詩詩這邊他稍稍放心,他的兒子立刻又讓他擔心起來:“你這個臭小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這話問的就奇怪了?你不是說她是學生,要把心思都放在學業上嗎?”穆雷立刻巧妙的用父親說過的話還擊他。
穆老爺子被兒子的話氣的沒差點斷了氣:“你這個臭小子,想氣死我是不是?”
穆雷沒有回答父親的話,起身朝樓上走去。
穆老爺子憤憤的嘆口氣。
穆夫人立刻安慰:“姐夫,不要生氣了,孩子嘛!”
“他還小嗎?將近三十的人了。”
穆夫人笑了:“他再大,在你面前不也是孩子嘛!行了,別生氣了,自家孩子有什麼好氣的,放心吧!雷兒是個有分寸的孩子,有些事情,你越過問,越會激起他的逆反心理,適得其反,你不過問,他自己倒能解決的很好,我們都從年輕時走過,應該知道孩子的這種心理。”
穆老爺子嘆口氣:“行,就聽你的,不問。”
穆夫人笑了。
藍詩詩雖然被趕回樓上看書了,可是心思卻不在書上,她很擔心穆雷和穆老爺子因爲她吵起來,不知爲什麼,穆雷好像對穆老爺子特別的生疏,冷漠。明明是父子,爲什麼有時感覺像仇人一樣呢?
就在藍詩詩疑惑之際,房門被打開了,穆雷走了進來。
見他這麼快就上來了,應該是沒有和父親吵架吧!藍詩詩提着的心終於落下了,朝穆雷露出甜甜的笑容:“大叔——”
穆雷怒瞪她冷冷警告:“以後給我安分點。”
藍詩詩立刻識相的點頭:“放心,我以後不會再給同學打架了。”
“我說的不是這事。”穆雷冷冷的喝斥。
藍詩詩立刻撓頭:“那是什麼事?”剛纔不就是因爲這事惹怒了穆老爺子嘛!
“以後再敢相親,胡鬧,我宰了你。”穆雷直接點名。
藍詩詩笑了:“大叔,你是吃醋了嗎?”
“欠揍是不是?”穆雷利眸一寒。
藍詩詩立刻識相的關閉這個話題,然後討好獻媚的笑着,起身拉過穆雷的胳膊撒嬌道:“大叔,我有好多題都不會,你幫我複習吧!”
面對這樣的她時,穆雷總是沒轍的,拿過書幫她複習。
藍詩詩偷偷的笑了。
一個小時後,認真聽講的藍詩詩便心不在焉了,偷偷的瞄向認真給她講題的穆雷,越看越覺得他迷人,威嚴帥氣的軍裝,乾淨利落的一頭短髮,古銅色的皮膚,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着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脣,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結實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世天地的強勢,上天怎麼會造出這麼出色的人呢!
藍詩詩怔愣住了,着迷了。
正在專心給她講解的穆雷,感覺身邊的氣氛不對,側頭看去,只見藍詩詩正看着她發呆呢!那表情,活像是嘴饞見了美味的貓兒,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美食,就差留哈喇子了。
“藍詩詩——”一聲嚴厲不悅的低吼聲在頭頂響起,立刻拉回了藍詩詩遊走的思緒。
“大叔,怎麼了?”藍詩詩故作不解的問。
穆雷伸手便捏住了她白皙滑嫩的小臉蛋:“小東西,居然敢給我走神。”
藍詩詩卻嬉皮笑臉的笑了:“嘿嘿,其實讓大叔幫我補習功課,我也挺有壓力的,像大叔這麼帥的一個大帥哥坐在面前,能做到不走神的人只怕沒有。”
“少扯淡。”穆雷不耐煩的吼道。他好心幫她補習功課,倒還成他的不是了。
“我說的是真的。大叔,你——讓我親你一口唄!親一下我保證能好好的學習。”藍詩詩痞痞壞壞的笑着,儼然一副小色女調戲良家男子的樣子。
穆雷把書一下子拍在了她的腦袋上,訓斥道:“藍詩詩,我看你真的是欠收拾了。”
藍詩詩繼續嬉皮笑臉賤兮兮的笑着,然後拿出她那比城牆拐角還厚的臉皮湊近了穆雷,故作嬌柔嫵媚的說:“是呀!我就是想被大叔收拾嘛!大叔準備怎麼收拾我呢?不如,到牀上收拾我如何?”
“藍詩詩——”穆雷怒不可遏。
藍詩詩卻突然大聲的笑了:“哈哈哈,大叔,你緊張什麼,我只是給你開玩笑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所以我不會這麼沒眼色的,我們繼續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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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詩詩的態度突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若是之前,她不撩撥一番穆雷,是絕對不會罷休的,而今天卻只是幾句撩撥的話,並沒有做出什麼逾越的事情,這讓穆雷很驚訝!但也鬆了口氣。
其實藍詩詩是想到了穆雷的那句回答,他都已經明確的告訴她,討厭她了,所以即便她再怎麼喜歡他,也儘量的說服自己和他保持距離。
之後,藍詩詩照常去上學,既然穿越時光機沒有研製成功,那麼接下來的日子,她還要在這個時空生活,所以她決定好好的學習,準備衝刺高考,雖然她的學習成績不是很好,但是經過穆雷這些日子幫她的補習,她的成績已經上去了很多,所以只要再接再厲,相信一定會考上一個不錯的大學的,到時學到更多的知識便能研究出穿越的辦法了,藍詩詩繼續天真的幻想着。
可是計劃往往是趕不上變化的,藍詩詩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暫時放下穿越的事情,認真學習,可是上天卻在這個時候再次讓她的人生髮生轉折。
放學後的藍詩詩正準備朝穆宅走,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藍詩詩掛斷電話後,立刻奔跑起來。
帝都精神病院
藍詩詩氣喘吁吁的跑到精神病院門口,然後彎着腰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慢慢的恢復因跑步而狂跳的心,然後深吸一口氣,挺直身子,嘴角勾起笑容走了進去。
“詩詩,你終於來了。”進去之後,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女性便迎了上來,滿臉的焦急。
“文院長,我嬸嬸怎麼了?是不是她又犯病了?她的病這段時間不是有好轉嗎?”藍詩詩焦急的詢問。
文院長嘆口氣道:“詩詩,你先彆着急,先聽我說。你嬸嬸的病這段時間真的控制的不錯,發病的時間真的減少了很多,但是這幾日突然就又有些想犯病了,今天中午病人吃過飯我們便安排他們午休,你嬸嬸很快便睡着了,所以護士便先離開了,可是她卻是裝睡,在護士離開後,便偷偷的跑了出去,結果門口的保安沒攔住,便衝出了醫院,保安和護士人員便去追,後來她跑進了後山的樹林,人就不見了,大家就開始找。
可是林子太大了,到現在也沒找到。所以我們只能打電話通知你,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你嬸嬸之前有沒有最想去的地方?”
“她一個病人,哪有什麼最想去的地方,你們怎麼能讓她跑出去呢!她是病人,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藍詩詩焦急的直跳腳。
“詩詩,你彆着急。你想想,在你嬸嬸精神沒有出現問題之前,有沒有說過什麼話?或是——想去什麼地方而沒有去成的。”院長繼續耐心的安慰,詢問。
藍詩詩現在真的很擔心嬸嬸,在這個世上,嬸嬸就是她最親的人了,雖然她有病,每次犯病都需要大量的醫療費,但是藍詩詩卻非常在乎這個嬸嬸,只要嬸嬸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她就會很開心,即便負擔再重,她也不會覺得苦,因爲至少她還有親人,最最疼愛她的親人。
平時她扣,她愛財,她節儉,她趁着寒暑假去打工,都是爲了掙錢,省錢給嬸嬸看病,如今嬸嬸丟了,她怎麼能不着急,怎麼能靜下心來想事情。
藍詩詩的心情很亂,腦子很亂,所有不好的事情在腦海中像放電影似的閃動,她根本沒有辦法思考,傷心的蹲到了地上,抱着頭直搖頭:“我想不起來,我想不起來。”
突然,一隻大掌輕輕的撫摸向她的後腦勺,很溫柔,帶着寵溺,瞬間給了藍詩詩很大的安全感。
而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像三年前。藍詩詩立刻驚訝的擡頭去看,驚得張圓了小嘴:“大,大叔,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傻瓜,爲什麼不告訴我你嬸嬸的事?”穆雷寵溺的責備了聲,眸中是滿滿的心疼和憐惜。
藍詩詩搖搖頭:“這是我的責任。”
“你只是個孩子。”穆雷拉起藍詩詩,讓她看着他,認真說:“我答應過你叔叔,會好好的照顧你。”
“你已經很好的照顧我了,所以我嬸嬸的事情不是你的責任。”藍詩詩繼續聳拉着腦袋搖頭,她無法想象嬸嬸如果出事了,她要怎麼向叔叔交代。
“你的責任就是我的責任。”原來戰友的妻子還尚在人世,當初聽說藍國強的女兒去世了,他的妻子因爲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跑上大街去尋找女兒,結果出了車禍,去世了。
沒想到事實卻不是這樣的,看來是戰友隱瞞了實情,爲的就是不想給部隊添麻煩,如果部隊知道他們家是這種情況,一定會給他優待,把他調回到帝都來。唉!也是他這個做首長的忽略了。
不管是出於對戰友的友情,還是對藍詩詩的義務,他都應該幫她照顧嬸嬸。
穆雷的話讓藍詩詩很感動,讓無助的她一下子覺有個可靠的靠山可以讓她依靠,撲進穆雷的懷中嚶嚶的哭了起來:“大叔,嗚嗚,嬸嬸丟了,我要到哪裡去找她?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穆雷輕拍她的後背溫聲安慰:“別怕,有大叔在,一定會幫你把嬸嬸找回來的。”
穆雷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是帝都警察局局長的電話,簡單的說明了情況,立刻派人去尋找。
藍詩詩擡起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看向穆雷喃喃說:“大叔,我也要去找嬸嬸。”
看到情緒漸漸平復的藍詩詩,穆雷點點頭:“好。”
穆雷陪着藍詩詩大街小巷的去找。
當在一條馬路邊上尋找時,藍詩詩說口渴,穆雷便讓她站在原地等着,他去旁邊的一個超市去買水。
藍詩詩點頭答應了。
而穆雷剛走不久,藍詩詩突然撇到了馬路對面的一個身影很像自己的嬸嬸,心中激動萬分,高興的喊了聲:“嬸嬸——”然後便快速的衝了過去,也顧不得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
“嘟嘟嘟——”此時,一輛急速奔馳的跑車遠遠的開過來,見有人闖上了馬路,便猛摁喇叭。
路邊的行人紛紛轉頭去看,立刻爲女孩的不幸擔心起來。
而衝動的藍詩詩此時才發現自己身處險境,就在她看着朝自己快速駛來的跑車,以爲自己今天必死無疑時,一個長而有力的長臂把她騰空抱起,快速的拉了回來,跑車與此同時,幾乎是擦着藍詩詩的衣服開過去。
電光火石,生死一線的情況下,一位身着軍裝的軍官,救下了一位女孩子,路過的行人禁不住拍手,爲女孩的死裡逃生慶幸。
“爲什麼不聽話?”穆雷氣惱的質問,幸好他及時的出來了,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剛纔看到她那麼危險的一幕,他的心差點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死裡逃生的藍詩詩,立刻想到了自己爲什麼要過馬路,指着馬路對面說:“我看到嬸嬸了我看到嬸嬸了。”
穆雷看了眼對面,然後拉着藍詩詩的手朝對面走去。車來車往的馬路上,一位身着軍裝的男人牽着一位身着校服的甜美可愛女生,不管別人異樣的眼神,直奔馬路對面。
藍詩詩看向被他大掌牽着的小手,心中暖暖的。
來到馬路對面,藍詩詩立刻朝“嬸嬸”追去。
“嬸嬸!”追上後拉住了女人的胳膊。
女人回過頭。
藍詩詩的小臉滑過失落:“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女人本是不悅的,但當看到她身邊英俊非凡的穆雷時,立刻笑了:“沒事,沒事。”
“走吧!”穆雷牽着藍詩詩繼續朝前走,不去理會女人看着她的直勾勾的眼神。
擔心藍詩詩再做危險的事情,穆雷的手便一直牽着她,沒再放開過。
“媽媽,媽媽,我要去遊樂場。”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拽着媽媽的衣角哭鬧着路過。
“不行,今天已經很晚了,天就要黑了,明天再去吧!”女孩的母親溫聲說。
藍詩詩突然停住了腳步。
穆雷擔心的問:“怎麼了?”
“我知道嬸嬸去那裡了,嬸嬸一定去西山的遊樂場了。”明天就是表姐的生日了,十年前,表姐生日的前一天,表姐也說,要去遊樂場,當時也是這個時候,嬸嬸說天晚了明天再去,於是藍詩詩就和表姐一起到村頭去玩了,結果遇到壞人,把表姐綁架了,後來——綁匪撕票了,表姐便永遠的離開了。這也就成了嬸嬸永遠的遺憾,嬸嬸得知表姐出事後,便懊悔的說,如果她帶着我們去遊樂場,表姐就不會出事了,明天是表姐的生日,嬸嬸肯定是又想起了表姐,所以犯病了。
穆雷立刻通知了幫忙尋找的警察,然後帶着藍詩詩也朝西山的遊樂場趕去。
西山的遊樂場位於精神病院不是很遠,穿過精神病院的樹林,翻過一個小山便到了。
穆雷和藍詩詩趕到西山遊樂場時已經是日落時分了,警察也已經趕到,但是遊樂場的人現在還很多,想找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警察們開始分頭找人。
“穆軍長。”警察局的局長親自出動,見穆雷來了,立刻上前打招呼。
“肖局長,辛苦了。”穆雷客氣道。
肖局長笑了:“穆軍長客氣了。”
“找到我嬸嬸沒有?”藍詩詩焦急的詢問。
肖局長立刻安慰說:“我的人已經去找了,只要你嬸嬸在這裡,我們一定幫你找到。”
穆雷拍了拍藍詩詩的肩安慰:“不要着急,會找到的。”
“這位是——穆軍長的女朋友?”年輕的肖局長好奇的問。
未等穆雷回答,藍詩詩先替穆雷回答了:“他是我大叔,局長大叔,你誤會了。”
肖局長點點頭笑了,以他過來人的身份看,倆人絕對不是簡單的叔侄關係。
“你這個瘋女人,滾開。”就在藍詩詩焦急的在人羣中搜尋嬸嬸的身影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尖銳吼聲。
藍詩詩回頭去看,只見很多人圍在那裡,好像還有小女孩的哭聲。
藍詩詩立刻跑了過去,穆雷見狀,立刻跟了過去。
“嗚嗚,曉曉,我的曉曉——”人羣中,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女人坐在地上,看着面前偎進母親懷中的小女孩傷心的哭訴。
女孩的母親狠狠的瞪着女人譏嘲:“你這個瘋女人,你也配有女兒,就你這樣的人,讓人上,都沒人要你,再敢搶我女兒,我打死你。”
“曉曉,你還我的曉曉。”地上的中年女人哭着立刻爬起來朝女孩衝去。
女孩的母親見狀,立刻把女兒護在身後,然後拼命的去推打中年女人。
藍詩詩扒開人羣衝了進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吼道:“住手。”然後衝上前去,幫中年女人推打年輕的女人。
隨後跟過來的穆雷和肖局長立刻上前拉開了她們。
“詩詩,你冷靜點。”穆雷拉開了藍詩詩。
“這個臭女人竟敢欺負我嬸嬸,我打死她。”說着藍詩詩努力的伸出腳踢向女人。
“你這個瘋丫頭,找死吧!”年輕女人也朝藍詩詩揮舞雙手。
幸好穆雷拉着藍詩詩,肖局長拉着女人,纔沒有讓她們再次爆發打鬥的場面。
“嗚嗚——”中年女人再次坐到地上悲傷的哭了,她便是藍詩詩的嬸嬸,沈素之。
藍詩詩立刻推開穆雷,蹲下來去安慰嬸嬸:“嬸嬸,你不要傷心,是不是這個女人欺負你了?詩詩會幫你出氣的。”
沈素之立刻擡起髒兮兮的臉,一把拉住了藍詩詩的雙手,哭的梨花帶雨道:“詩詩,她搶了我的女兒,她不要我和曉曉玩。”
“瘋女人,你說什麼呢!這是我的女兒。哼!你個瘋子,你也配有女兒,脫光都沒男人要的賤人。”年輕女人口無遮攔的罵道。
“閉嘴!”在藍詩詩站起來準備衝向女人好好教訓她一番時,穆雷先她一步厲聲喝止女人。
吵雜的現場瞬間安靜下來,一身軍裝的穆雷出現,已經惹起衆人的圍觀和猜測了,而這一個怒斥,更是讓圍觀人的好奇心吊了起來。
年輕女人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卻壯着膽子不屑的說:“怎麼,首長大人這是要仗勢欺人嗎?”
“你剛纔的言行已經構成了侮辱罪,傷害罪,我們可以告你。”穆雷冷冷道,冰冷威嚴的聲音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女人的心裡咯噔一下子,卻強裝不畏懼道:“首長大人,你以爲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不懂法律任你糊弄是不是?實話告訴你,我老公可是律師,法律我也懂的。”
“首長沒有嚇唬你,他說的是真的。”一身便裝的肖局長出聲了。
女人不屑的白了眼肖局長,冷冷問:“你是誰?”
肖局長立刻拿出了工作證:“我是帝都的局長。”
女人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青了紅,紅了白的,尷尬的苦笑道:“嘿嘿,你們和這個瘋子是什麼關係,居然都幫着她說話。”
“你纔是瘋子呢!你們全家都是瘋子。”藍詩詩氣憤的吼道。
“不是瘋子她幹嘛搶我的女兒?我是怕她傷害我的女兒,纔打她的,我這是正當防衛。”女人不悅的回擊。
“既然知道她並非正常人,你卻用侮辱和傷害的行爲對她,你這不是故意欺負和傷害她嘛!”肖局長質問。
圍觀的人紛紛點頭:“就是,就是,欺負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真是過分。”
“我看這位女士就是想和她的女兒玩,並沒有要傷害她女兒的意思,她居然這樣對人家,真是太過分了。”圍觀的羣衆有人說。
“這位女士,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肖局長威嚴的說。
女人氣憤的狠狠的瞪了眼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沈素之,憤憤道:“真是倒黴,居然遇到你這個瘋子。”然後跟着警察走了。
肖局長和穆雷說了聲,便帶隊離開了。
沈素之見小女孩跟着媽媽走了,立刻爬起來去追:“曉曉,曉曉——”
“嬸嬸——”藍詩詩立刻抱住了沈素之,傷心道:“嬸嬸,她不是曉曉,她不是。”
“那我的曉曉呢?我的曉曉那?我找不到她了,詩詩,你幫我找好不好?曉曉最喜歡和你一起玩了,你一定知道她在那裡對不對?你們最喜歡玩躲貓貓讓我找了,你們是不是又在跟我玩躲貓貓呢!這次我真的找不到她了,你快讓她出來好不好?”沈素之緊緊的抓住藍詩詩的手哀求。
藍詩詩強忍着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嬸嬸——”一聲呼喚,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曉曉在家裡,我們回去吧!”穆雷見狀,幫藍詩詩做了回答。
沈素之立刻擡起頭來看向穆雷,一臉的喜悅,立刻鬆開藍詩詩衝進了穆雷的懷中:“國強,你回來了,你休探親假了。”
穆雷剛要去推開沈素之。
只見藍詩詩朝他使了個眼神,搖搖頭,示意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