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斌指尖夾着紅酒杯,斜睨一眼,“豔君,你丫說你自己吧?朝陽纔不是這種有被虐傾向的人!”說罷將酒杯舉到脣邊,向着蘇朝陽一挑眉,“是吧,朝陽。”
蘇朝陽俊薄的脣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高深莫測的道:“我倒覺得豔君說得有道理。”
“噗--”宋文斌剛喝下去的酒全都噴了出來,還狼狽的嗆着了,“咳咳……咳咳……”
張豔君得意的笑笑,抽過紙巾遞過來,“文斌,讓你相信我這個情場老手的話,你不聽!你下次聽我的,絕對可以追到你心目中的女神!”
聞言,衆人都哈哈笑起來。
蘇朝陽卻忽而正色,靜靜的說:“這事兒……保密。”
秦悅華愣了愣,隨即明瞭,拍拍他的肩舉杯:“明白!來,兄弟,祝你早日拿下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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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早上,慕向晚撞到了光*着*身*體洗澡的蘇朝陽之後,再看見他時就莫名的尷尬難堪。那一幕情景總是不受控制的出現在腦海裡,讓她甩都甩不掉。
可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慕向晚的外婆生病住院了,慕夫人擔心母親年事已高,一病不起,心急火燎的趕回孃家照顧老母親。而慕成功,已經身爲軍區參謀長的職位,自然是日理萬機,平日裡在家時間本就少。
這樣一來,家裡就剩下慕向晚跟蘇朝陽這兩個常住人口了。
怕回家又要面對討厭的人,慕向晚便每天回家很晚,畫完畫就跟同學們出去玩,偶爾還去夜店泡一下。
她本就不是什麼乖乖女,最近因爲父母對她態度的改變,她心有怨氣,有意放縱。而現在父母都不在家,她纔不要回去見到蘇朝陽那個腹黑流氓,於是一天比一天回家晚。
這一天,慕向晚又跟同學們去唱歌了,回到家時已經是十一點五十。
推開門,見客廳裡坐着個人,她視而不見的招呼都沒打,徑直上樓。
“慕向晚。”蘇朝陽開口說話了,聲調冰冷,沒有起伏,“你去做什麼了?知道現在幾點了麼?”
慕向晚聽到他的聲音就來氣,心想你算什麼東西,還來管我?
站在樓梯臺階上轉過身來,她也就冷冰冰的回覆:“你有資格過問我的事情麼?”
蘇朝陽起身,走過來。只穿着軍用背心和迷彩大短褲的他,整個人透着一種野獸般的勇猛氣勢。
他走到慕向晚身前,站定,雖然她在臺階上,他要仰着頭看她,那可濃黑的劍眉,犀利的黑瞳,魁梧的身材,依然讓他霸氣外露,絲毫沒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我爲什麼沒有資格過問你的事情?我是你哥哥!”
“哈!”慕向晚覺得這話諷刺極了,張嘴一笑,有濃濃的酒氣溢出來,“蘇朝陽,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呢!你算是我哪門子的哥哥?我們有血緣關係麼?從小到大,你盡過當哥哥的義務麼?”
蘇朝陽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冷眸危險的眯起,“你喝酒了?居然還開車!”
“怎麼樣?!”女孩囂張的擡着下巴。
【哈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話說我們的腹黑哥哥發起火來,可是有着驚天地泣鬼神的架勢啊!求大家登陸看書,不要催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