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悠和君亦封兩人的關係就這麼相敬如賓的過着,葉淺悠每日都會去皇宮爲太后醫治失眠症,雖然葉淺悠並不是什麼醫術了得的人才,但是經過葉淺悠運用現代醫療法給太后醫治以後,太后的失眠症明顯好了很多。
平日裡也精神了些,看的衆人喜悅了不少。
“皇奶奶最近覺得如何?”葉淺悠在太后的一側坐着,瞭解着近日治療的狀況。
“好了很多了,晚上也睡得香了,這多虧了悠兒的治療法”太后很是慈祥,因爲病好了很多,所以心情也愉悅了很多。
“皇奶奶說哪裡話,都是悠兒該做的,如今皇奶奶可是悠兒的親人,悠兒肯定是要好好將皇奶奶得病給治好了”葉淺悠經過幾日的相處,和太后的關係更是親暱了很多。
“哈哈哈”太后因爲葉淺悠的那句親人開懷的笑了起來,拉着葉淺悠得手不停的拍着,一副喜愛的很的樣子。
“悠兒說的對”太后可喜愛葉淺悠有這樣的自覺,把自己定位成一家人。
“幸得三王妃的治療法,太后娘娘近日可比往日裡精神了很多,晚上也睡得不錯,三王妃可是大功臣勒”一旁的沈嬤嬤也笑着開了口,那態度也是親近了些。
“沈嬤嬤說笑了,還是靠沈嬤嬤照顧着了”葉淺悠一被沈嬤嬤誇就有些害羞了。
“沈嬤嬤說的對,悠兒幸的有你,不然這病可是纏了我太長時間了,我這身子骨實在吃不消這消磨了”太后見葉淺悠謙虛,也插了口進來,笑着誇着。
“皇奶奶,你是福星之人,身子骨肯定是會健健康康的”葉淺悠有些嬌音,對太后也親暱了很多。
“就你嘴甜”被葉淺悠如此說,太后笑彎了眼。
“哪有,悠兒說的可是心裡話”葉淺悠是真的把太后當長輩孝順,這一點葉淺悠做的可是一直很好,從來都是。
“好好好”太后可真是把葉淺悠放在心坎兒上了,對葉淺悠的話可是心悅得很。
“太后娘娘,該用膳了”沈嬤嬤在一側提醒着,如今太后的飲食很是注意,用膳時間也相當固定。
太后看了看天色,也是到時候了,轉而對着葉淺悠笑道“悠兒今日陪皇奶奶用膳可好”。
“好啊”葉淺悠笑了笑,乖巧的應着“皇奶奶邀請,悠兒自然不敢推遲”葉淺悠的話語有些調皮,說的太后都是笑意。
太后的膳食簡單,不似那山珍海味,這也是葉淺悠要求的,老年人本就不適宜大魚大肉的,不助於消化,還對身體器官有害,所以葉淺悠便格外看重太后的飲食。
葉淺悠在太后那裡用完膳,沒有待多久便離開了。
本來葉淺悠以爲和往常一樣,直接出宮便是了,可是卻在途徑花園的時候,遇見了付鑲邑等人。
葉淺悠不認得付鑲邑身邊的人是誰,不過瞧着估計是哪位妃子或是誰家夫人吧,看那裝束好似成過親一樣。
葉淺悠不是很瞭解古代裝束,不過那些個女子個個挽着發,想必應是成過親的。
遠看,幾人談的正是開心的時候,葉淺悠因着之前的事,對付鑲邑沒什麼好印象,加上付鑲邑對君亦封還有這特別的情愫,葉淺悠更是無法與之笑臉相談。
想着便想假裝未看見,降低存在感,悄悄的離去。
然而有時候恰恰你越想降低存在感,別人反而容易注意到,就像現在這樣。
葉淺悠轉身還沒有走幾步,身後便想起了付鑲邑的聲音“這不是三王妃麼?”。
葉淺悠閉了閉眼睛,一陣懊惱,這是出門沒看黃曆嗎?
沒辦法,人家都已經看見自己了,並且也已經打了招呼,自己總不能假裝沒聽見吧,若是表現出不待見,反而顯得自己無禮。
到時候還不知道大家如何議論勒,說自己仗着君亦封之威,無視她人,實在沒有修養?
葉淺悠無法猜想。
心裡一番盤算,葉淺悠無法只得硬着頭皮應了上去。
轉身之間葉淺悠已經是一臉得體的微笑,看着付鑲邑等人,葉淺悠很是有禮的詢問着“原來是郡主啊,不知郡主喚本王妃有何事?”。
其實葉淺悠也不想用身份壓人,不過此時此刻,葉淺悠可預料不到自己的後果,還是先用身份震懾着比較好,畢竟付鑲邑本來就視自己爲情敵,葉淺悠可不能掉以輕心,沒準付鑲邑在哪裡等着找自己的把柄勒。
不是葉淺悠心機深,防備的太深,而是葉淺悠清楚的知道付鑲邑的個性,她就不是一個輕易罷休的人。
付鑲邑因葉淺悠的自稱而微楞了一下,轉瞬而復,笑的得體,看不出心裡有何盤算。
“三王妃這是往哪去?”
“正準備出宮”葉淺悠挺直了腰肢,一點也不讓自己在付鑲邑面前氣勢弱。
“怎的如此早便要出宮去?難得今日遇見,不知三王妃可賞臉一起看看這園中美色”付鑲邑說的虛情假意,葉淺悠聽在而裡,卻不放在心上。
“不了,本王妃還的回府,府裡還有許多事還未處理”葉淺悠其實只是找個藉口而已,可是這在付鑲邑聽在耳裡,卻理解成了炫耀的意味。
付鑲邑心裡劃過一絲狠意,轉而被笑意代替“府中的事,自是有下人在,三王妃何必擔憂”。
“郡主不知,有些事下人難免不知道套頭,做的總不如自己如意”葉淺悠一點也不想和付鑲邑一起,她可不傻,自討苦吃的事,她可不幹。
“三王妃這倒是辜負了我一番美意了”付鑲邑強忍着心裡的恨意,一臉的笑容眼看就要維持不住了。
付鑲邑本就不是城府很深的人,她的性格高傲,跋扈,甚至有些囂張,可是現在卻要她隱藏着自己的心思,深埋着心底的憤恨,這讓她如何能夠堅持,這會怕是也是勉強維持了。
“還請郡主諒解了,本王妃實在有事繁忙,無法應允了”葉淺悠在付鑲邑的囂張性格顯得淡定了些。
事實上真的是淡定嗎?自然不是,葉淺悠其實是一個膽小的人,在付鑲邑面前能如此,也不過是因爲她偶爾是一個慢性子的人,且性子溫吞,所以在外表看來,便是一個淡定自若的人。
當然這種`症狀`也只是時有時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