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這一喊,立即就招了不少人來看熱鬧,而且看熱鬧的人中就有高春泥家的人,高春泥的父母和兩個哥哥,嫂子都來了。
高春泥家的人認識麥子,見是麥子在外邊喊,都立即圍過來,八卦的問着是誰。
麥子也不說話,往屋裡指了指,示意他們進去看。
自然,所有人一進屋,就看着衣不蔽體的高春泥和楊品德兩人,這是人都知道兩人做了什麼好事。
當即,高春泥的兩個嫂子嫌丟人,呸了高春泥一聲,轉頭就走了,好似生怕別人知道她們認識高春泥一樣。
高春泥的父母和兩個哥哥留在這裡,也是愣了好一會。
“春泥,你……”最後還是高春泥的母親先反應過來,她立即脫了件衣服裹住已經凍的瑟瑟發抖的高春泥身上,雖然他們這房裡有炕,熱氣也大,但到底是冬天,光着身子久了,還是冷的不行。
將高春泥給裹了個嚴嚴實實後,高春泥在屋裡掃了一圈,看的不遠處的蘇麥夏,她皺眉問道,“麥夏,你也在這裡,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蘇麥夏望着岳母一家人,沒出聲。
是麥子指了指高春泥,“問你的好女兒吧。”
高春泥母親將眼光移到懷裡的高春泥臉上,高春泥此時哪裡有臉面對自己家裡人啊,更何況此時在這的還不只是她家裡人,還有不少她孃家村裡的人在看熱鬧。
要是有選擇,高春泥想死的心都有,要知道這樣子被人逮着,不只是她,就是她孃家人的臉都丟盡了。
見高春泥不肯說,麥子便代替她衝她孃家的人以及這些鄉親們道,“其實事情很明顯,你的好女兒揹着我二哥在這也野男人偷情,被我們給抓了個正着,所以喊你們以及這些鄉親們給我二哥來主持主持公道。”
完了,麥子還指了指一直縮在角落,想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楊品德,麥子是故意提醒衆人不要忘記他。
要說起楊品德,現在的模樣比高春泥慘多了,高春泥好歹身子被裹住了,楊品德卻還是隻有一件衣服蓋住腰部的位置,他被蘇麥秋限制住了,根本不准他移動半步,再加上他身子疼的也沒法移動,就一直在角落裡縮着,用背對着衆人。
麥子的話一落音,高春泥孃家人沒來得及說話,當即那看熱鬧的人便七嘴八舌說起來了,“這老高家的女兒還真是看不出,作風竟然這樣敗壞。”
“什麼啊,你們不知道嗎,這春泥和品德以前就有一腿,估計一直沒斷過,就是可憐了這個年輕人了。”
“這個楊品德也是真不要臉……”
一時之家,反正說什麼的都有,而且說的話極其難聽。
麥子見事情鬧到地步也差不多,該丟臉的也丟了,該出氣的也出了,她便低聲衝蘇麥夏說,“二哥,我們要走了,你和高春泥之間……”
很明顯,麥子是讓蘇麥夏和高春泥離婚,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了。
到了這會,蘇麥夏倒是也緩過來了,他衝麥子點點頭,意思是願意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