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一會兒就來了,一看到警察來,小潔下意識的往後面暗處躲,這個動作被奚聽玉看到了,這小丫頭真的很怕警察。
奚聽玉跟警察錄口供,只說有三個人在他們酒吧後面鬼鬼祟祟,被他們逮住。
那三個人本來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吱吱唔唔被帶走了。
王梅花本來想據實以告的,但是奚聽玉搶先說了,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就這麼辦了。
不一會兒救護車過來,奚聽玉和小潔都坐上車去醫院。
沒想到的是,小潔的傷還好,都是皮外傷,上過藥就沒事。倒是奚聽玉,之前有舊傷,這一棍下來引發了舊傷,醫生讓他住院三天觀察一下。
醫生給奚聽玉檢查的時候,就嘆息:“奚先生,你應該知道你有腰上舊傷,好在這一次沒有傷到根本,否則的話過幾年你一會吃虧的。
王梅花狠瞪着他,心裡既惱他的衝動,又感動他這是爲自己受的傷。
等醫生走了,王梅花便說:“你要好好休息,這段時間你最好哪裡都不要去。”
“我聽你的。”奚聽玉笑。
“奚叔叔,對不起,因爲我你才受傷。”小潔非常自責。
“我的傷又不是你打的,不關的你的事。”奚聽玉說,反而看向旁邊的白露,然後對大家說,“你們都回去休息,白露和小潔你們留下,我有話問你們。”
於是小趙和小高經理便都走了。
“白露,小潔,你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吧?”奚聽玉此時已經看出來,這件事很不尋常了。
白露臉色泛白,卻不知道要怎麼迴應。
“小潔,你說吧,白露一直說你偷了杜昂之的錢,杜昂之一直找你的麻煩,要抓你回去,爲什麼?”奚聽玉說。
“我不知道,我沒偷杜先生的錢。”小潔說。
“白露,什麼話和都是你說的,人也是你帶過來的,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怎麼事呢?”王梅花說道。
“是杜總說小潔偷了錢的?”白露說。
“所以你特意叫杜總的人來逮住小潔?”奚聽玉說。
“今天的人,應該不是杜總的人。”王梅花臉色冰冷,“既然她們倆個人都不說實話,她們倆個都不適合在我們酒吧工作,你們離開吧!”
白露臉色一白:“奚先生,王姐,如果我失去了這份工作,我真的不知道可以去哪兒?”
“你不會找不到地方工作的,你那麼聰明,說謊技術一流,在哪兒你都能活下去。”王梅花說。
“王姐,奚叔叔,感謝這兩天你們對我的照顧,我也知道不能再留在兒連累你們,給你添麻煩,那我就先走了。奚叔叔,希望你身體是上日康復,再見。”
小潔說完,深深的彎了一下腰敬禮,然後出去了。
白露沒想到小潔這麼痛快的說要走,她有點慌,但是如果小潔都走了,她又有什麼理由留下來呢!
她看奚聽玉和王梅花神色清冷,她眼眶含淚:“王姐,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所以容不下我。”
“白露,你黑白顛倒的本事,真是讓人驚訝。你危難的時候,王大姐救了你收留你,給你工作。你現在給她惹了這麼多麻煩,還說她容不下你!”奚聽玉冷笑,“無妨,不論你怎麼想,酒吧都不可能要你。”
白露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不管用,眼裡含着眼淚的跑出去了。
“我是不是太殘忍了,但是這兩姑娘太能惹事了,纔來幾天酒吧天天招事兒。”王梅花說。
“你這麼做是對的,這兩姑娘來歷不明,特別是白露,說話謊話連篇,還能演戲博同情。這會兒見我們態度變了,還是非顛倒,小小年紀,這麼多的鬼心思,實在是有要不得。”奚聽玉說。
王梅花深以爲然,發生今天晚上的事,她才知道自己的同情心氾濫實在是會給自己招麻煩。
奚聽玉住了三天的院就出院了,他恢復的還不錯,王梅花給她燉了三天湯,各種腰骨湯。吃的奚聽玉心裡又是甜蜜,又是有些膩味。
兩個人的感覺也有些不一樣了,奚聽玉覺得自己腰上那一棍挨的太值得了,至少讓王大姐對自己溫柔不少。
他住院沒跟西子說,她剛生完二胎,月子還沒做完,不想讓妹妹擔心。
回到家裡,奚聽玉很樂意的當病人,躺在牀上讓王梅花給自己上藥。
醫生說他的腰要堅持敷藥,一天換三次藥。
王梅花照顧上,特別有耐心,給他換藥,上藥按了又按。當然,也按的奚聽玉嗷嗷叫,十分的銷魂。
“奚三少,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怕痛,是不是太嬌氣了一點。”王梅花看他疼成這樣,手裡放輕的了動作。
“因爲你按到了我的G點。”奚聽玉特別不要臉的說。
“你的G點是不是太特別了一點。”王梅花有點按不下去了,明明很純潔的按摩,現在他們的動作好像有了不一樣的解讀。
“不是特別,是對你解鎖了我身體的新模式。”奚聽玉說。
王梅花又躁又有點想笑,但也知道男人的腰很重要,腰上有腎,手上的動作自然放柔了些。
“聽玉,你爲什麼會想替我擋那一棍?”那一棍,在王梅藥心裡生了根,讓她感動又不知所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讓奚聽玉這麼做。
“咱倆不是說好要結婚嗎?你是我未來的老婆,我不替你擋棍子,替誰擋棍子。”他說的理怕當然。
“……”王梅花沒想到他還記得那話,低聲說,“聽玉,你條件很好,長相好,各方面條件尚優。就是你現在娶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也不會有人說你什麼的。不像我,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身經百戰的。很多人都說我像個男人一樣,我的心是硬的,哪兒都是硬的。咱們未必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