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嘴硬了,你真的動心了!
BY繆琛默
“就是,別聊沉重的話題了,來來來,喝酒。”潘晉鵬說。
幾個男人要了幾箱啤酒,吃蝦蟹配啤酒再合適不過。
“江妹妹,你要不要喝一點?”任軒問。
人家是女孩子,就是不喝也可以,任軒只是問一下,表示尊重。
“那,我喝一點吧。”江一苗說。
潘晉鵬立即就給江一苗倒上,幾個人碰了一下杯,江一苗一飲而盡。
幾個男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一個小姑娘這麼會喝酒。
“江妹妹厲害呀。”潘晉鵬已經給她再倒上。
繆琛默看了眼潘晉鵬,今天只是私人的聚會,他叫江一苗出來也只是簡單的聚一下,並不想灌人家喝酒。
潘晉鵬當然收到了他的訊息,但顯然沒放心上,依然故我跟江一苗喝。
江一苗是很會喝酒,她從小跟父親感情很好,有時候飯局江一苗跟着父親一起去,在飯桌上呆久也會喝,喝着喝着酒量就養起來了。
她喝白的跟玩兒似的,喝啤酒就跟喝水一樣。
她骨子裡性格是極大氣的人,今天晚上心裡有事兒,便很有衝動要大醉一場,於是又拿起酒杯:“繆琛默,我一直沒機會敬你,今天我敬你一杯,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幫助。”
繆琛默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見她一杯全喝了,他也一口口的全喝了。
潘晉鵬踢了一下繆琛默,他像是沒感覺到似的。
見潘晉鵬又要給她到,繆琛默出手阻止:“江一苗,你要不要喝點果汁?”
“沒事的,繆琛默,我可以喝。”江一苗對他笑了一下。
“阿琛,今天我生日難得出來聚,你就不要掃興了,來來,給你滿上。就是喝醉了也不怕,我一定安排你們安全回到酒讓。”任軒忙說。
見任軒這麼說了,而江一苗似乎真的興致很好,他便不再阻止。
等喝高了,繆琛默看江一苗喝了好幾瓶啤酒了,臉都沒有紅一下,她酒量真的很好。
“江妹妹,你跟阿琛一直有聯繫嗎?”潘晉鵬問。
“不是的,我高中轉學之後就沒有聯繫。上個月我去德黑蘭,正好遇上了繆琛默,他幫了我很大的忙,然後互留了聯繫方式。”江一苗簡單的說。
大家一下子瞭然,都意味深長的看向繆琛默。
他電話響了,而且是工作電話,他起身去接電話。
等接完電話,潘晉鵬走了過來。
“終於鐵樹開花了。”潘晉鵬戲笑道。
“你瞎扯什麼?”繆琛默不時看向那邊,還是不想江一苗喝太多。
“江妹妹呀,你對人家有意思?”潘晉鵬說。
“你從哪兒看出我對她有意思?”繆琛默有些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從不帶妹紙出現在我們的飯局,她是第一個。而且,你緊張她。”潘晉鵬太瞭解好友了,他都給好友明裡暗裡介紹女人,沒見他上過心。
倒是這個江一苗,讓他非常上心。
“他是我的老同學。”繆琛默說。
“你對你的所有老同學都這麼上心?”潘晉鵬問。
繆琛默沉默,他好像對江一苗真的太過上心了。
“阿琛,你終於戀愛了,不容易。”潘晉鵬又笑。
“也不是。”繆琛默說,“我對江一苗更多的是憐愛,她那麼一個女孩子挺不容易的。”
“你什麼時候憐憫心氾濫了?”潘晉鵬奉行的是男女之間根本沒有所謂的友情啦,一切男女間反常行爲最終都會歸結於性與愛。
“可能是因爲我們同學了近三年吧!”繆琛默說。
“阿琛,你就別再說服自己了。我說這麼多年沒見你跟哪個女孩子來往過,沒想到你是這麼長情的人,依然記着學生時代的小青梅呀!”潘晉鵬還打趣他。
“我也沒有刻意的惦記她?有一段時間我都忘記她長什麼樣了?只是在德黑蘭分手之後,我明明工作很忙碌,竟時不時的想起她。有時候忙着公事,她的臉就突然冒出來,我自己也嚇一跳。”繆琛默笑,“但若是你說我對她有多深的思念,也是沒有的。”
“我終於確定,你真的戀愛了。”潘晉鵬拍一下他的肩,“好好抓住機會,這姑娘挺不錯的。”
“潘子,你知道我不會輕易開始一段感情。”繆琛默說,“在我沒確認我真的喜愛這個姑娘之前,我沒打算跟她開始。”
“你沒打算跟她開始,你撩她幹嘛?”潘晉鵬反問。
“你覺得我在撩她?”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你時時刻刻都在衝她放電。”潘晉鵬有些想笑,那個在商場上斥詫風雲的男人,在感情上居然是個白癡。
“阿琛,你真不是一個同情心氾濫的人,你對工作更是一絲不苟,一般人能讓你放下工作去給她處理私事嗎?這次任軒生日,你居然一回國就馬上坐三個多小時的高鐵趕到江北來,其實我心裡也是吃驚的。現在想來,有一部原因是來看人家江妹妹的吧!”潘晉鵬又問。
繆琛默被潘亞鵬說中了心事,他的確有一部分的原因是知道江一苗在江北,他同意來江北,心想能見上她一面。
“難得碰上一個你喜歡的女人,追吧,享受戀愛的感覺。”潘晉鵬說着便回座位回去了。
繆琛默也緩緩坐回位置,此時看江一苗的眼神也跟着有些變化。
他真的喜歡江一苗嗎?怕是喜歡的。潘子說的很對,他真的對她很上心。
“阿琛,怎麼打個電話這麼酒,來先自罰一杯。”杭子航先給他滿上一杯。
“我喝吧!”江一苗心道他大概不喜歡喝酒,便要搶過來喝。
“沒事,我喝。”繆琛默握住她的手腕,並不想她喝太從,所以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坐對面的潘晉鵬看着兄弟不由笑了,決定今天晚上幫他一把。
於是一夥從開始吵熱氣氛,一杯杯的酒開始喝起來。
今天晚上的江一苗對酒來者不拒,繆琛默也被灌了不少,臉上都浮出了紅暈。
大家都喝高了,蝦蟹沒吃多少,酒喝了好幾打,直到夜色深濃,繆琛默提議結束聚會,大家各自回酒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