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樣明一夏:“明一夏,你一定要這樣嗎?我爸媽已經這件年紀了,你這樣折騰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當年他們貪墨明家的錢的時候,可沒想過會這樣。”明一夏冷笑,“近來明家比較艱難,我只是想拿回屬於明家的錢貼補家用而已。”
“明家難道需要這九百萬才能生活嗎?”樂薇冷聲問。
“可不是嗎?貪明的就是一分錢也要給我吐出來,放心下一個輪到你。”明一夏說着已經掛斷了電話。
她剛跟明一夏通完電話,就收到上級的電話,讓她立即回公司。
樂薇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趕回公司時,上司有些爲難的對她說:“我們剛收到一份關於HGM對你的品德評估郵件,你在任職HGM期間曾經涉嫌跟第三合作方的私下交易和暗收回扣。這封郵件直接發給了總裁,總裁大怒把我訓一通,責問我爲什麼沒對你進行評估就招進來。
樂薇懵了!
她被解聘了,即日就生效。
從公司出來後,她都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以前的明懿,壓根不屑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人,但到了明一夏她用的理所當然。
“關於你品德評估的郵件據說發給了不少大公司的高管,已經討論開了,恐怕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用你。”
她腦海中還回想着上司說的話,她上了自己的車,開車離開。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正有人跟着她。
明一夏讓人跟着樂薇!
“樂薇已經被公司開除了!”謝謝跟她彙報。
“很好。”明一夏聽着很滿意,“派人盯緊了她,還有我相信濱市乃至國內沒有一家公司敢要她,如果有哪家公司要她,就盯緊那家公司。”
“知道了,三小姐。”謝謝聽令。
結束了電話,一夏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玩着手中的筆。
“一夏,這不像你的風格。”王梅花在旁邊說,一夏從來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更別說會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人。
“什麼才應該是我的風格?”明一夏冷冷的反問。
她在上海的時候,西子打電話告訴她,明懿和謝三失事的飛機爆炸是有人在飛機上蓄意安放的隱形炸彈,中途飛機改變航班,不排除當時機組人員已經被劫持。
嫌疑人已經排查出來,是里約兩個死士殺手,冒用虛假身份上飛機。有人買通了兩名死士僱傭兵在飛機上放炸彈,如果是這樣的話,不排除針對的是明懿和謝三。
買死士炸飛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排除政治原因,那就是飛機上有極重要人要對付。現在排查飛機上的名單,只有頭等艙的明懿會成爲別人動手的目標。
正因爲知道這個結果,明一夏怒從中來,她唯一能想的便是當年對明家復仇的那些人,樂薇也是其中一個。
樂薇的回國太巧合,樂薇回國後白嘯軍也回國了,都趕在這個時候,太巧合了。
而明一夏走到今天,經歷過種種,她已經不相信巧合。
對付樂薇,不僅僅是因爲她要爭明磊落的撫養權,更重要一部分的原因便是,她要敲打敲打某些人,她明家已經不是那麼好欺的。
王梅花此時看着明一夏,從她跟着明一夏開始,三小姐彷彿一點點的在蛻變。此時此刻,她從明一夏的神色間看到清冷和狠決,這是以前從她臉上絕不會看到的。
兩人正說着,一夏的私人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看到來電話提示,神情裡才浮出一抹溫情柔軟。
“今天晚上回來吃飯嗎?”苗徐行問。
“好啊!”一夏聲音刻意放軟了,多了幾分小女人的撒嬌味。
“那我來接你。”苗徐行說。
“不要,王大姐會送我的。”一夏說。
“那我等你回來。”苗徐行說。
“嗯,晚上見。”
結束了電話,她放下手機,
明一夏辦公室的坐機響起來,一夏伸手拿起手機來。
“三小姐,張勝賢張總要見你。”佟佳佳在電話裡說。
“讓他進來。”一夏掛上電話,“王大姐,你先出去吧。”
王梅花看一夏的側臉,三小姐現在越來越有一個集團領導人的氣勢了。
張勝賢進來的時候,有些氣急敗壞的,看到一夏時眼睛瞪的老大,不知道還以爲明一夏是他的仇人,他要把她給吃了。
“三小姐,你什麼意思?”張勝賢口氣很衝。
“張總,我不明白,什麼什麼意思?”一夏問。
“我今天幾個銷售佈局方案都被打回來,另外以前我談的任何合作方案,明總從不干涉。今天你發郵件,以後走過千萬的銷售合同都要經過你的審批,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三小姐不信任我,我可以辭職。”張勝賢說。
“張總想辭職,可以正式寫辭職信,我會根據實際情況審批。”一夏說。
張勝賢大概沒想到明一夏會這麼說,他怒火更勝:“三小姐,我沒聽錯吧,你這麼做是爲了逼我辭職嗎?”
“我沒這意思。”明一夏輕笑一聲,然後嚴肅迴應,“張總入司三年,一進公司就被我大哥委以重任,這幾年業績有目共睹,在公司也很威望。我剛接手公司,正是要倚重你的時候,又怎麼會逼張總辭職呢?”
“那三小姐,你是什麼意思?”張賢勝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很不客氣。
“一個星期前你提交的銷售報告,除了一些個別數字和項目名稱,跟你在半年銷售報告幾乎一模一樣,,這是怎麼回事?”一夏問道。
張勝賢臉色微變,一時竟不知道如何應對?他拿那個銷售報告應付明一夏,是認爲她其實根本不懂,自己行應付過去再說。沒想到,明一夏居然也看出來了。
“你上個月簽了一個大單,銷售金額達1億美金,你給公司的銷售合同報告價格比你實際談下的價格高了0。2個百分點,又是怎麼回事?”一夏再問。
張勝賢聽到一夏這麼說,再沒有剛纔那麼囂張,氣焰立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