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蓮芝立即打給謝三,電話完全打不通,她馬上打電話給謝謝,結果是個日本人接的電話。對方用日語摸西摸西的說話,王蓮芝越說越急,根本說不清楚。
結束了電話,王蓮芝慌了手腳,然後說:“我……我手裡有些錢,能不能先補過去再說。”
“您有錢當然可以辦事。”戰野鷹說。
“可是我手裡只有四十多萬,老謝……他有一些,我把錢弄出來給你。”王蓮芝說。
“好,先把欠的稅錢補上,我再想法辦看能不能把人撈出來。”戰野鷹說。
“那就拜託你了。”王蓮芝忙說。
王蓮芝肯定是有錢的,第二天湊了五十五萬,下午總算是讓謝繼國回來了。
謝繼國一出來,人都瘦了一圈,精神也有些恍惚,眼睛青黑青黑的。
傍晚,警察又來了,謝繼國一看到警察,人都傻了。
“這是謝繼國家裡吧?之前你們的車禍案,經認定謝繼國涉嫌做僞證。”警察說。
“什麼?”謝繼國懵了,他怕的全身發抖。
“謝不謝已經招認他醉酒撞人的犯罪事實,謝繼國涉及包庇做僞證,現在要逮捕。”警察面無表表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謝繼國連着兩天被抓着,精神已經在崩潰邊緣,“我當時,當時……”
“帶走先。”警察說着,一副手銬銬在了謝繼國的手上。
“我的天……”王蓮芝看丈夫夫要被逮走,又說兒子已經招供,當下就暈倒了。
等王蓮芝醒來,戰野鷹在她身邊。
“謝女士,你醒了。”戰野鷹有扶起他。
“月先生,你能不能找到謝三,趕緊讓他回來,不然他都見不到他爸爸了。”趙蘭香說。
“謝女士,我給謝三打電話,他估計在國外出差所以找不通。不過,我已經打聽了。如果這受害人能活着醒來,而且滿足他們的要求付他們的賠償金的話,大概可以勸他們出一個諒解同意書。加上謝不謝不到十八歲,說不定可以免於刑罰。”戰野鷹說。
“真,真的嗎?”王蓮芝聽着總算看到一點希望,“那……那……”
“受害人的醫藥費賠償金大概一百萬的樣子,只要付出這筆錢,再讓謝不謝鄭重跟人道歉,再寫一封懺悔書,我有信心可以讓人免於刑事處罰。”戰野鷹說。
“一百萬!”王蓮芝臉一白,“我哪裡有一百萬。”
“要是沒有一百萬,估計真的很難辦?”戰野鷹爲難的說。
“聯繫不上謝三嗎?”趙蘭香說。
“是真的聯繫不上,我打電知打聽,他現在國外出差。一出差,這國內的電話都打不通,我跟你一樣急啊!”戰野鷹說。
“我哪裡還有那麼多,我和老謝手裡只有四十多萬,他股市上大概有個一二十萬,現在他人出不來,也套不出來呀!”王蓮芝說。
戰野鷹非常清楚有謝家還有多少錢,一聽知道王蓮芝便知道她沒有說謊,便說:“這樣吧,王女士,你先出了那四十萬,其餘六十萬我想辦法,但是你得打個欠條,寫上利息,跟銀行的欠款利息得一樣。你知道,我也是給人打工的,我也得借錢呢!”
王蓮芝十分感激的看着戰野鷹:“那,那就謝謝你了。”
晚上,戰野鷹給苗徐行打了個電話。
“Bennett,聽說你在國內,想請你做一次手術。”戰野鷹說。
苗徐行接到戰野鷹的電話很意外,但他也知道現在的戰野鷹和一夏的關係,對他自然不會怠慢,便問:“戰野,你不是去了陝北嗎?”
“沒錯,就讓你到陝北來做一次手術。”戰野鷹說。
“替什麼人做手術?”居然讓戰野鷹親自打電話。
“替什麼人做手術並不重要,重要是你幫我這個忙,而我會回報你。”戰野鷹回答,“我打算跟一夏說,環宇的事情以後由我來負責。她和明一都爲明家的事情承擔了太多責任,其實最應該承擔責任的那個人應該是我。現在明面上我從山和會社抽身出來,該是我承擔明家責任的時候了。”
聽着這話,苗徐行認真起來,如果戰野鷹承擔起環宇的責任,那就意味着一夏不會因爲環宇絆着,那麼接下來她會有跟多的時間在自己身邊。
“你確定?不會是忽悠我吧?”苗徐行再次確認。
“我有必要忽悠你嗎?你很快就會嚐到甜頭的。”戰野鷹說,“我現在在陝北這裡處理一個小問題,如果你能過來幫我儘快解決,我回上海後會跟一夏有說我的決定。”
苗徐行立即就明白,他說:“我會定最快的飛機過來。”
戰野鷹滿意的結束電話。
次日,王蓮芝湊了五十萬給戰野鷹,戰野鷹非常滿意,他知道趙蘭香應該是把底子都掏出來了。這一切進行的,比他預料中還讓他滿意。
苗徐行也來了,到的時候戰野鷹問他:“一夏有沒有問起?”
“她去濱市出差,要去兩天,並不知道我來這兒。”苗徐行回答。
“既然她不知道,這件事也不重要,日後也不用特意的提。”戰野鷹說。
苗徐行是有些不懂戰野鷹,而且他知道戰野鷹芯子是什麼人,對他一直頗有防備。但是他爲了明一做了那麼多事,他也漸漸對他改觀。
現在這件事,他是真的不懂,戰野鷹不惜把自己叫到這裡來,做這麼多事情,究竟是要幹什麼?苗徐行沒細問,跟戰野鷹去醫院。
苗徐行定了當天晚上手術,戰野鷹把王蓮芝叫過來。
“一會兒受害人家屬會來,王女士,爲了讓謝叔叔和令公子安全出來,一會兒你要很真誠的跟人家說對不起,並且把賠償金給人家。”戰野鷹說。
“我……我肯定會的。”王蓮芝六神無主,謝家兄弟一家從知道謝三不在,謝繼國被抓進去後,就說工作忙很少出現。她孃家更是鄉下農民,沒有一個人能撐事的,能幫她的就是眼前的月先生,所以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