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賽落幕,衆記者蜂擁而上,龍霄一衆護着紫檀往前走。
紫檀:“各位有問題,可以在我微博上留言,我會隨機抽取回答的,現在我們先回去了,實在太餓了,不好意思衆位。”
衆人這纔想到,紫檀等雕刻師都還沒吃呢,不過跟着紫檀一路拍照也好。
紫檀一行快步走到了葉舟山與大鬆五郎處,攔住他們。
葉舟山輸了賽事,又聽到婉如打電話說岳父岳母被抓了,一張臉嚴肅的要殺人,“葉小姐,果然今日不同往日,佩服。不知道攔住我,是有什麼事?”
紫檀只笑了笑,“當然是給你帶些記者,看,現在周圍都是記者,正是你揚名的好時機。”
葉舟山:“你什麼意思?”
紫檀轉頭看前方,只見前方忽然出現一隊警察,觀衆們分不清那是刑警還是特警還是什麼兵種,總之一隊人着穿整齊,極其威武。爲首的一位男人對着隊員手一揮,幾個隊員馬上上前控制住葉舟山,一副閃亮亮手拷‘咔咔’兩聲套在葉舟山手上。
葉舟山大叫:“你們想幹什麼,爲什麼要抓我,放開我,你們怎麼能隨便抓人,快放開!”
爲首隊長道:“葉舟山,你收買殺手行刺雕刻師的事已經證據確着,帶走。”
葉舟山大叫着被帶走,衆目睽睽之下,還有那麼多記者在場,相機不停拍,此事怎能不被宣傳?葉舟山總算懂了葉紫檀的話,狡詐葉紫檀,是故意引了這麼多記者來看他被抓,她要讓他將面子丟向全國,讓葉家毫無翻身之地,太狠了!
電視前的葉祖堂猛然吐出一口血,葉家聲譽……頭一暈,真真昏了過去……
一衆人回到酒店,幾乎是被記者包圍進了酒店,派頭可比明星還足。
回到房間,龍霄摟住紫檀:“我知道你會贏的。”
楚飛絕:“我們要好好慶祝一翻。”
佳卉:“冠軍啊,這麼年輕的冠軍,一定要好好喝一杯。我去點餐。”
呂易鬆:“等等,這一頓可不用我們買單。”
佳卉:“什麼?”
呂易鬆打開房門,“遭賊啦!”
紫檀現在是什麼身份,不要太火,外頭多少眼睛盯着呢。紫檀玉石在酒店被偷了,這事一傳出去,酒店還要不要開了?
酒店經理摸着汗,“我們一定會徹查,正在重複看監控,請幾位務必耐心等待。”看了一次沒有可疑人物,怎麼就丟了呢?
紫檀:“那可是純正羊脂白玉,那麼一塊,要一百二十萬,前天點餐之前我可是還看過的,只兩天沒注意,東西就沒了。經理,我不爲難你,但若查出是誰,你也不能包庇。”
經理:“當然,當然。我們一定會處理。只是監控顯示沒什麼外人進入,你們不在期間,也沒有打掃人員,不知會不會是你們……”
紫檀:“你意思是我們冤枉你?”
經理:“不不不,絕對沒這個意思。”
呂易鬆:“前天你們送餐的一名廚師很古怪,送餐不是服務員做的嗎,他來幹什麼?進來後還一直左看右看像在找什麼,你重點查查,以我多年軍人經驗,此人必有問題。算了,還是你帶路,我要親自查看。”
經理惹不起,人家是少校,又是世家少爺,一句話可以讓他一家玩完,他能怎麼反抗?
一廚師在後廚忐忑不安,想到櫃子裡那塊玉石,額頭汗一直往外冒。前天下班換衣服時,忽然多出一塊白玉來。這玉是哪來的,是誰的,他不知道啊。但白玉實在太美了,怎麼也要上萬,既然在他兜裡,他就收了吧。
而後想着找機會帶出去,卻總是碰到各種事情,就像被人監視一般故意給他找事,讓他到現在還帶不出去。聽到有客人失竊丟了一塊玉,他慌了,看到經理與客人一起進來,臉色開始發白……
佳卉看着一大桌子菜,紅酒香檳水果飲料擺的桌子都堆不下,“算經理識相,這一頓可值不少錢吧。還免了我們這幾天所有住宿費和餐費,知道出出血。”
呂易鬆:“爲了讓我們不到外面宣揚,能不出手狠些嗎?就這點東西想補償,小氣。”
紫檀:“那個廚師抓了吧?”
呂易鬆:“經理親自送過去的,也不讓局裡人過來,怕對酒店影響不好。另外臨時放了幾包瀉藥,一起與玉石搜了來,以後他在廚師界是混下去了。”
佳卉:“活該。不管了,快開動吧,中午沒吃好,可不能浪費。”
龍霄忙給紫檀打了魚湯:“先喝點湯,胃舒服些。”
紫檀甜甜一笑:“好。”
從江都出來,直往老家而去。山清水秀,怡人悅心。回到京城已是兩天後。
紫檀聽了整整一個小時媽媽的嘮叨,快崩潰之時,秋紅釉終於將話對準了楚飛絕:“小楠你也是,你是怎麼照顧妹妹的,怎麼能任由這種事發生?還好沒傷到骨頭,不然小檀以後還怎麼拿刀?媽不是特地囑咐過,出門一定要相互照顧。尤其是你當哥哥的……”
楚飛絕不停點頭,第一次被人唸叨這麼久,一句不敢駁。
紫檀看着哥哥因爲自已被媽媽訓了,本是同情歉意,但想到道上狠絕人物,被媽訓個綿羊一樣,場面實在太可愛了,“哈哈哈哈……”。
秋紅釉:“小檀你笑什麼,你是不是覺得媽說的不對,媽跟你說……”
紫檀:“媽,媽,我餓了。哥,你是不是也餓了?”
楚飛絕:“是。”
秋紅釉:“好吧,媽去燒菜,你們坐着反省反省,下次再出什麼事,都不要出門了,知道了嗎?”
紫檀:“保證反省,保證沒有下一次。”
秋紅釉這纔去燒菜。
楚飛絕看小檀開心,這頓訓倒也沒白受。
……
顧家。
顧上權房間。
這原是儲物間,顧家被霸佔後,曹樂珍與顧上權沒地方住,丁家人趕了他們來這裡住。
顧雲彬手拳狠狠打着顧上權身體:“告訴我,說啊!葉紫檀到底想知道什麼,你再不說,我們都要死。”
趙婉如抓着顧雲彬,“你不要這樣,你爸已經很痛苦,你再打,他會死的。”
顧雲彬甩開趙婉如手,指着趙婉如咆哮:“都是你,是你揣着我去退婚,是你一直說葉紫檀這不好那不祥,現在看看人家,人家高高在上,瞧條狗都比瞧我們強。
如果不是你,她現在就是我的女人,顧家得了她,現在都能成爲世家了。可現在,你看看我們怎麼會落到什麼地步,都是你!”
趙婉如抖着脣,眼裡不相信兒子會指責自已,“你說什麼話,是你自已喜歡葉欣然那賤婦,與葉紫檀退婚也是你自已答應的,現在怪我們?”
顧雲彬:“我們被葉欣然騙了,顧家出了事,她連個人影都見不。還說愛我,大難之時還不知在哪逍遙。聽說現在這賤人跑的無影無蹤,葉家都找不到,賤人,都是賤人!當初若不是她勾引我,我怎麼會丟了明珠?
裝聖潔的毒婦,有難就飛了,呸!不要讓我找到,不然我也要弄死她!
媽,葉紫檀不會放過我們的,就是我們逃出去,她也會找到我們的。爲了答案,她什麼事做不出來?但只要葉紫檀得到答案,等她消了氣,說不定我們可以好過一些。
媽,難道你還要給丁家當牛做馬?我看着也心疼啊,你勸勸爸,只要知道答案,說不定,說不定葉紫檀一高興就放了我們呢?”
顧雲彬眼中有着瘋狂,話說語無倫次,讓趙婉如有些害怕。想到自已在原本屬於自已的家裡受盡屈辱,心中痛苦不堪。
別人保姆還有工資,她不管做什麼都是錯,都是不盡心。要吃一頓飽飯要偷着吃,被發現就捱打,逃了幾次被抓回來打量更不留情。以前秋紅釉再慘,也沒有這樣,果然母女都是災星,她們不死,卻害別人受苦。
曹樂珍怕了,不要再過這樣日子,她快瘋了,“上權,你就說吧,那個災星到底要知道什麼?”
顧上權全身抖着,身體的痛疼如萬蟻食骨,每一秒都是加倍痛處。感覺有一隻大蟲子游走他內臟,鑽心的撕咬,氣息喘不過來。
他快死,是真的快死了,那是一種瀕臨死忘的絕望,清醒的等死是這麼恐懼,不,他不要死,他不能死,那件事不是他做的,他沒必要給誰隱瞞,或許葉紫檀知道後會放他一條生路呢?
顧上權終於張了張脣,眼睛往枕頭上一直瞄……
紫檀三更不睡覺,與大叔發着信息,大半夜調戲一下大叔,可以睡的更香。
忽然公主打電話過來,“紫檀,雲彬哥哥找你,說你要的答案有了。”
紫檀:“好,我馬上過來。不用吵醒你爸媽,”
公主:“好,我再睡一會,到了叫我開門。外面設了門禁,不然雲彬哥哥和婆婆要跑的。”
丁家還真是防的緊,也是,現在曹樂珍可是丁家最大的勞力,所有事情都等着她做呢。想打想罵都可以,用起來可比傭人好多了,他們自然不會放人。
夜下,秋紅釉熟睡。
紫檀與哥哥離開家中,外頭大叔開着車已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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