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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言意回到行動組那邊的醫務室時,整個人就像被火點着了一樣。往日的溫和模樣全然不見,現在渾身上下都是氣,一點就爆!
很好啊,他裝起陌生人來倒是有模有樣的!
於小魚被她這副炸毛模樣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
“我……”喬言意沒有多說,也沒有辦法多說,關鍵這醫務室還有其他人,她怎麼說?只能氣鼓鼓的坐在那,瞪着門,好像恨不得將門瞪穿一般。
於小魚搬把椅子坐到她身旁,低聲道:“那個,要不然,我給你點藥?肯定讓他乖乖聽你的話!”
“哈?什麼藥?”喬言意心頭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覺。
於小魚眼底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春藥啊!我研製的藥,別說是一個人,就是一頭大象,也得乖乖發……不對,聽話!”
喬言意瞪了她一眼,“色魚。”
她無辜攤手,“我又沒流氓你,怎麼能算是色呢?既然你願意做君子不下藥,不然,就聽我之前的建議吧。”
之前的建議……
喬言意思索半晌,狠狠一咬牙,“好。”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反正她說的對,關上門就她和顧簡繁,又不給別人看,怕什麼?
於小魚打了個響指,“這就對了嘛,你聽我說,這樣,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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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軍官宿舍。
顧簡繁回來後,先把軍帽掛在衣帽架上,再脫下軍裝,掛在上面。然後才走進臥室中,一邊解着襯衫的扣子,一邊走去浴室的方向。
只是剛觸碰到浴室的門把手,他突然停了下來,視線落在牀上的凸起。
誰在那?
他冷着臉,放輕腳步走過去,悄無聲息的將手槍上膛。顧簡繁走到牀邊時,伸手拽住被子的一腳,然後猛地掀開,迅速用槍指着牀上躺着的人。
不過當他看到牀上是誰時,眼中的冰冷如潮水般的褪去,由錯愕替代。
女人那雙汪着一泓秋水的星眸,無辜的看他,看着可憐極了。身上穿着套紅色的睡衣,外面是一層薄薄的紅色長紗,裡面的春光若隱若現。
她不疾不徐的從牀上坐起,如瀑的漆黑墨發順勢而下,她臉上畫着淡淡的妝容,顯得她格外妖冶惑人心魂。
喬言意如削蔥根般的纖纖玉指緩緩擡起,點在她那張殷紅如血的脣瓣上,紅脣一開一合,“顧少將這是做什麼?要殺了我嗎?”
她脣角掛着邪魅撩人的笑意,手撫上他手中的槍,奪過來,放到茶几上,“這可是危險物品,不能隨便指着人的。”
顧簡繁打量了一眼她這幅模樣,鳳眸微眯起,語氣意味不明:“你來這做什麼?”
不得不說,她把他勾出火了。只希望,她能知道分寸,在他還能按捺住那股火時,儘快離開。
“我來做什麼,顧少將你不知道嗎?”喬言意跪在牀上,如藕色的玉臂纏上他的脖子,媚眼如絲的看着他,嬌柔的嗓音響起:“我以爲我的意思很明顯了呢,能讓你一眼就看出來。”
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紅脣在他耳畔輕啓:“我是來勾引你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