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簡繁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只是安靜的聽着，沒有回話。
殷霆就像是在與他閒聊一樣，“當年那次戰鬥後，面具女人重傷不治身亡了。而且，還是被你殺的。”
被他殺的？
顧簡繁驀然回想起在g國時，喬言意轉述面具女人的話。當時他不理解，現在彷彿有些懂了。那如果面具女人是他殺的，現在這個人是誰？
記得喬喬說過說，面具女人與她說——自己殺了她最親的人？難道是現在這個面具女人與之前的有什麼親屬關係？
殷霆見他不說話，繼續說：“你就沒有注意到，我們對面具女人的稱呼有什麼改變？”
他這一句話，點醒了顧簡繁。對，之前他們並不是稱呼面具女人爲‘大小姐’，而是‘主子’。他從來沒有覺得這個稱呼有什麼奇怪的，但現在他一說，或許……
是因爲換了一個人，纔會換了稱呼。
“怎麼？還是不相信？”殷霆似乎心情很好，還繼續說着：“面具女人從十幾年前白手起家，完全是自己打拼起來的勢力，下面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服？當然，我們也不敢不服。”
“如今的這位大小姐雖然手段夠狠夠高明，但畢竟不是原來的人，下面這幾位大將難免心有不服。不然你以爲，白二爲什麼會想奪了面具女人的位置？”
“若是當年的面具女人還在，給白二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有那種念頭。”
殷霆說完後看着顧簡繁終於有了點反應，滿意地笑了笑。只要有機會，他就不會讓她好過！
她想讓他下地獄，那就別怪自己拉着她一起下去！
顧簡繁本來想從他嘴裡套點話出來，卻沒想到，他居然自己說了出來，還說了這麼多。
殷霆想到什麼，又說：“你不是一直想抓她，用法律去制裁她嗎？那我告訴你個好辦法，絕對管用。只是陰險了點，不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相信顧首長應該不會介意這點小事的。”
“什麼？”顧簡繁問。
“慕丞啊。”殷霆舔了舔脣角，陰笑着：“他和大小姐之間的關係可是相當的密切，甚至是最親密的人也不爲過。”
說到這時，他眼中多了些許嗜血的光芒。
是啊，他們很親密……親密的讓他想殺了他！
殷霆說：“如果你拿着慕丞去引出她，我保證她會出來。”
顧簡繁想過從慕丞身上入手，但他的背景清白，也沒有任何的案底，雙手乾淨，只是個醫生。利用這樣無辜的人，並不是他所想的。
殷霆看了看他，又說：“其實還有一個人也與大小姐關係親密，只不過她被大小姐保護的太好了，我們誰也沒有見過。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顧首長，我知道你正義，做事有原則。可是無論辦法是怎樣的，你都是爲了抓獲犯人。以面具女人的價值，應該能讓你的地位，更上一層樓吧。”
他想讓顧簡繁幫他，幫他殺了面具女人！這樣她就不能和慕丞去雙樹雙棲了，只能陪着他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