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得到消息後立刻去找許南川,“先生,有線索了。”
正在打遊戲的許南川聽後立刻退了遊戲,拿起外套。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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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賭場。
“大大,壓大……”
“啊啊啊,怎麼是小!”
下注的聲音在大廳中此起彼伏,氣氛熱火朝天,菸酒味還有各種氣味摻雜在空氣中。明明不怎麼好聞,可這裡的人渾然不覺。
越來越興奮。
這的賭場魚龍混雜,有着各式各樣的人。時常會發生一些糾紛,但賭場的老大本事大鎮得住場子,大家也給面子,所以大家平常都是相安無事。敢來砸場子的,也是從未有過。
不過今天……
有了。
賭場突然涌進一些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鏢,將站在路上的人全部清掉,隨即神態恭敬的站成兩排。衆人皆是驚訝,什麼人敢在這擺架子?就不怕被賭場老大給打出去?
在衆人的注視下,一身白色西裝的許南川緩緩走了進來,臉上戴着白色邊框的墨鏡,至於爲什麼晚上戴墨鏡?當然是帥啊。
許南川看着手裡的照片,直接過去找人,鎖定人後,微眯起眼,“是他嗎?”
他擡起手指着。
“是。”管家看後點頭。
許南川嘴角微微勾起,大步流星地走過去。
那人還渾然不覺有人在接近他,專心致志地看着賭桌,大喊着:“大,是大……”
眼看着就要開了,整個人突然飛了起來,摔到了賭桌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人的腳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踏着。許南川把墨鏡往下拉低一些,看着他,說:“齊四?”
“你誰啊?敢動老子,你知不知道我是……”他還沒說完,就看到眼前人突然翻上桌子,腳踩着他的嘴,淡淡地道:“垃圾就閉緊嘴巴,我沒讓你開口的時候,就給我裝好孫子。”
這邊動靜不小,把管事的吸引了過來。管事一到就看見許南川站在桌子上,還踩在一個人的身上,頓時就沉了臉。自從開場子到現在,還沒有人敢這麼在賭場囂張跋扈呢。
他帶人走過去,仰頭看着許南川,說;“先生,這裡無論誰來我們都一視同仁,所以請您守規矩。”
“守規矩?”許南川輕笑一聲,將腳下的人隨意踢下去,然後跳下桌子,倚靠在桌邊,雙臂環抱在胸前,淡淡地道:“不如你教我?”
管事瞧着許南川來歷不凡的樣子,猶豫不決起來。他這麼囂張的在這鬧事,該不會真的來頭很大吧?
一旁的管家走過去,站在許南川右手邊,沉聲道:“不得無禮。”
賭場管事的一看到管家,趕忙低頭,“管家,您怎麼來這了?您來應該告訴我,我好派人去接您啊。”
“不必。”管家擺了擺手,說:“找個能說話的地方。”
“是。”
賭場管事雖然不知道許南川是什麼人,但看起來管家很護着,所以必定來歷不凡。他也不敢多問,趕忙帶着他們過去。至於被許南川踢下去的那個人,像死狗一樣被拖走。
衆人雖然疑惑,但這不關他們的事,就繼續玩自己的去了。在這裡誰要是敢多管閒事,基本上是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