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一刻不停的颳着,而且越刮越大。
一開始小白他們勉強還能挪動一下腳步,等到後來,別說是向前挪動了,就連站都站不穩了,就差被這狂風颳起來了。
小白一邊抵禦着狂風,勉強的控制着身體,一邊心裡暗暗琢磨:“不能再繼續耗下去,這樣只是在浪費時間,必須快點逃出去才行!”
凌落和如月的想法和小白差不多,也尋思着想辦法逃離這片密林。
但這呼嘯的狂風,風力實在太大,使得他們幾個處在狂風中央的人寸步難行,想要逃走,完全就是癡人說夢!
風越吹越大,大到讓人睜不開眼睛。不過好在到現在爲止,狂風雖大到離譜,但並沒有給小白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當狂風的風力到達頂峰之時,小白等人四周的樹木都被連根拔起,隨着狂風飛到了空中。
突然間,狂風竟然一下子停止了。
小白他們也因爲這狂風的突然停止,得到了喘息的機會。當他們平靜下來以後,發現原本在他們四周圍,那些密密麻麻的樹木,全都被剛纔那陣狂風給帶走了,眼前剩下的只是一片光禿禿的泥地而已。
就在這時,凌落輕輕的拍了拍小白的背。
小⑤⑥,白回身看着凌落問道:“怎麼了?”
凌落用手指了一下四周,說道:“我們好像被人困在結界裡了!”
小白一聽,趕忙環視了一下四周圍,發現確實如凌落所說的一樣,在他們三個的四周圍,存在着一堵透明的牆,如果不是陽光照在這透明的牆上時發生了折射想像的話。小白他們恐怕一時還發現不了。
這堵透明的牆,環繞成一個巨大的圓圈,將小白他們三個困在其中。不只是地面,小白髮現這堵牆還一直延伸到空中,就像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將小白他們罩在了裡面。
“小白。怎麼辦?”凌落問道。
“集中力量攻擊一點,把結界打破再說!”小白說道。
只見凌落手持紫微帝劍,朝着結界壁打出一擊“落葉歸根”。一瞬間,數十個葉片狀的劍氣從紫微帝劍上飛出,朝着結界壁飛去,然後在即將到達結界壁時,突然集中在一起,攻擊到結界壁的一個點上。
由於劍氣與結界壁接觸,兩股靈力產生了接觸。因而發生了爆炸。一連數十次的爆炸之後,小白等人發現這結界壁仍然完好無損,凌落剛纔那一擊,根本沒能給結界壁造成任何傷害。
凌落對此吃驚不已,這“落葉歸根”可是他最爲自豪的落葉三式中的第三式呀,以多道強力劍氣攻擊同一目標,造成巨大傷害,這可是他的拿手技呀。
而此刻這個最讓他得意的拿手技。在這道結界面前,竟然顯得如此軟弱無力。一點效果也沒有,實在讓凌落感覺到有些難堪。
“真沒用!快點讓開,別擋路!”如月從凌落的身後一把將凌落推開,迎着結界壁衝了過去。
只見如月在加速之後,一個高高躍起,然後大喝一聲。凌空劈下,發出了她的拿手招術“力震山河”。
伴隨着如月落地,一道巨大的衝擊波朝結界壁狂奔而去。只聽見一聲巨響,衝擊波與結界壁發生了劇烈的碰撞,由此產生了巨大的爆炸。
如月這勢大力沉的一擊。卻仍舊沒能打破結界壁。不但沒有打破結界壁,更是和之前凌落一樣,對那結界壁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傷害。
這一下不但如月傻眼了,就連小白和凌落也被弄蒙了。
小白目睹了剛纔所發生的一切,心裡不由的開始發慌。這結界壁幾乎稱得上是銅牆鐵壁,以他們幾個的力量,根本就沒有辦法打破,現在的他們已經被徹底困在了結界之中,就像是籠中之鳥一般,束手無策。
“小白,這結界壁太硬了,我們該怎麼辦?”凌落問道。
該怎麼辦?小白也想有人告訴他該怎麼辦,他的腦袋現在幾乎是超負荷的在運作,拼命的在想脫困的辦法,可是仍舊一點主意也沒有。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過去,可小白他們仍舊被困在結界之中,想不出逃出去的方法。
就在這個時候,結界一處突然裂開了一條口子,一個男人從裂口處走了進來。等那男人進入以後,那條裂開的口子,又立刻重新閉合在了一起。
小白他們發現有人出現,一下子就提高了警惕,小心注視着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
只見那男人進入結界以後,就晃晃悠悠的朝小白他們走去。那男人整個走路的樣子,歪歪扭扭,東倒西歪,好像重心十分的不穩,感覺隨時都會摔倒的樣子。
男人走近了一些之後,小白看清楚了他的樣子,那是一張蒼白乾枯的臉,面無表情,如同死人一般。再加上他那十分詭異的走路姿態,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
“站住!不要再走過來了!”小白朝那男人大聲喝止道。
但那男人似乎沒有聽到小白的話一般,繼續自顧自的朝小白他們慢慢走來。
“站住!聽見沒有?你在繼續前進的話,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小白則繼續朝男人喝止道。
但那男人完全沒有理會小白的話,依舊一刻不停的朝小白他們走來。
“你是誰?你聾了嗎?我叫你停下!”小白一邊朝那男人吼道,一邊慢慢向後退去。
就這樣,男人不斷的向前走着,而小白他們只能被迫一直向後退去。
僵持了一小段路,那男人終於停下了腳步,慢慢的仰起了頭,依舊是面無表情,目光呆滯的看着小白他們,嘴裡不時發出猶如野獸一般的低鳴。
小白看着眼前這個猶如行屍一般的男人,心裡不免有些發毛。這個男人是誰?他來這裡做什麼?他和鄭默有什麼關係?小白內心產生了許多疑問,他迫切的想要從眼前這個男人的口中得到答案。
於是,小白開始試圖和眼前的男人溝通,但那男人至始至終都保持着沉默,只是面無表情的站在小白他們的面前,十分麻木的看着小白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