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深呼吸一口氣,行屍走肉一樣走過去,將房產證放在茶几上,坐到君夜寒的身邊。
君夜寒伸手拿去小五肩頭披着的外套,大片白皙的肩頭和脊背頓時呈現在君夜寒的眼前。那雪白肩頭上的齒痕依然明顯。君夜寒大手附上小五脊背的時候,挑眉看了琅軒一眼。琅軒躬身,退出去,關好門。
君夜寒的手指輕巧的捏起小五裙子後面的隱形拉鍊,輕輕一拉到腰際,緊裹着的抹胸裙子就直接滑到腿上,露出那白皙玲瓏的完美曲線。
落地的大窗戶,光線特別好。陽光透過窗子,照在小五光裸的身上,就好像鍍上一層聖潔的光暈,讓她整個人都變得好似透明。
大手沿着脊骨流連,小五本能的瑟縮起肩膀。有時候,斬立決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慢慢的折磨。君夜寒是調情高手,那手就好像毒蛇的芯子,一寸一寸遊弋在身上的時候,一種好似中毒的絲絲麻癢的微妙感覺就會從汗毛孔鑽進身體,直至毒浸五臟六腑。
都說,男人的情感和身體是分開的。即使動情,也可能只是身體的一種需要。
而女人的身體和心卻是緊密相連的,一旦身體有了感覺,心就會很快淪陷。
這麼久以來,兩人做過多少次最親密的接觸。身體的負距離,彼此胸口貼着胸口,心臟一起跳動的時候,小五不是沒有感覺的。
小五的腦袋裡不知道從什麼起,出現了兩個小人。這兩個小人總是不和,時不時的就會吵架。
兩個小人一個向着祁鈞庭,一個就向着君夜寒,就在現在又開始吵起來。
小人甲:別忘了,你心裡的那個白馬王子。
小人乙:事已至此,你還不接受現實?
小人甲:現實就是再殘忍都要守着心裡的美好!
小人乙:可笑,美好是個屁,現實就是君主現在給你的一切,你都不能拒絕和反抗。
小人甲:我討厭你。
小人乙:切,我還討厭你呢。
兩個小人吵得小五要崩潰的時候,君夜寒的大手依然在那玲瓏的身體上流連。不是以往的迫不及待一口給吃了,就是慢慢絲磨。一點一點摧毀小五的意志,一點一點擊碎她渾身豎起的堅硬外殼。
誅身絕對好過誅心。小五不想再被動。她咬牙挺起腰身,轉頭看着君夜寒古井一樣的濃沉眼睛。
既然拼命躲都躲不過,逃也逃不開,是不是就只能變被動爲主動,這樣纔有一絲可能會贏?
小五用了幾個呼吸,從面如死灰到面若桃花,目光春水般澄澈,嘴脣微張,如最誘人的草莓。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漸漸變成粉紅色。肉色的隱形聚攏文胸,託着一對粉嫩嫩的桃子,好似已經到了成熟期……
君夜寒第一次見到小五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感覺血管裡的血都咆哮起來。
媚態橫生的小五主動伸出一條素白的手臂輕輕環住君夜寒的脖子,四目相對,曖昧的氣息瞬間在兩人周身四散開來。
這是一場真正動情的繾綣,纏綿悱惻,抵死纏綿。
曾經,兩人雖然有那麼多次的歡愛,但都是在征服和閃躲之間。而這一次,終於是再無嫌隙,淋漓盡致了。
超級大的牀上,小五沉沉睡着。太陽依然很好,照在牀上暖暖的。君夜寒給小五的腰部往下搭了薄毯,露出姣好的上身,就好像最美麗的美人魚。
葉小五。君夜寒曾覺得這名字雖然不夠文藝和高大上,但是很可愛。
可真相是,身上落滿枯葉,由此得姓。第五個進福利院的孩子,由此得名。
一個可愛的名字,突然就變成了憐憫的身世。那是不是周圍的人,每叫一次她的名字,都是在提醒她一次,她悽慘的來歷?
君夜寒知道自己從不是心軟之人。那麼多人死在自己的手下,眉頭都不皺。但是現在,懷裡女人的名字卻好像一把利刃,直接刺中自己心底最隱蔽的柔軟處。
低頭,在那光潔的額頭輕輕印了一吻。
葉小五,我不管你剛纔對我的突然轉變,含情脈脈,是真的出自內心,還是又在打什麼歪主意。反正,我君夜寒確定,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
不是都說,想要改變女人心,最直接、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身體的零距離接觸麼?好,那我就睡服你,睡到你心甘情願在我身邊爲止。67.356
君夜寒也知道城堡裡的任何一個公主拿出來,都比小五的五官精緻,都比小五的身材好,都比小五聽話。但是奇了怪了,那些女人看着就煩,靠近自己獻媚就覺得噁心。只有葉小五,說不上哪兒好,但就是誰都取代不了。
也許,是她倔強的眼眸,善良的性子,不被名利誘惑的真實吸引了自己吧。而這些,恰恰是其他女人身上沒有的寶貴東西。
伸手將小五水藻一樣的頭髮捋順在枕頭上,又把毯子往上拉了拉蓋住那光裸的肩頭。起身去浴室,再出來的時候,和之前牀上那個不知饜足的雄性動物簡直判若兩人。
書房裡,君夜寒臉色緊緊抿着,有着凌厲的線條:“查不出是什麼意思?那是一個人,一個大活人。進去福利院會沒有任何記錄?從小到大,沒有留下任何相片?”
琅軒小聲回到:“兩年前的福利院,被院長弄得一片烏煙瘴氣。很多資料都是不全的。而且,在紀檢委開始調差院長的時候,院長爲了毀滅證據,給福利院的檔案室放了一把火,能燒的都燒了。”
“那以前福利院工作的人呢!就沒有一個記得十幾年前,葉小五進福利院的情況?”君夜寒怒聲問道。
“這個屬下有去查。但是院長這麼些年就一直在做中飽私囊的事,怕行跡敗露,心虛的他從來都是僱傭臨時工。不登記,不造冊,三五月一換人。”
琅軒想了想,又說道:“目前爲止,就剩下院長這一個人有可能還記得葉小姐的事。但是院長涉嫌多種罪行,故意殺人未遂,侵吞財政撥款,惡意侵佔她人錢財,銷贓滅跡,被叛了終生監禁,在百公里的監獄服刑。目前爲止,探視都是不允許的。”
君夜寒陰森一句:“只是監獄而已,你琅軒就沒有辦法進去了?若真是如此,那我這麼多年,真的是白養你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琅軒躬身:“屬下知道了,屬下這就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