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戚月一輩子平庸,在二十二歲以前,在沒有遇到他之前,她甚至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會像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那樣,過着平淡而普通的生活,找一個適合自己的人,過碌碌無爲的一生。
直到遇到司徒湮,她的一切都改變了。
雖然有過痛苦絕望,有過淚水,可是,更多的,是收穫的幸福和喜悅。
伍媽轉身離開,客廳裡,又剩下她和司徒湮。
空氣,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她額頭的汗水已經乾的差不多了,可是,這一會兒,又彷彿有一股汗水從額頭冒出來,她緊張激動而又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司徒湮。
“司徒湮……我……”
“別以爲我是爲了你。你現在是mimi的媽媽,是我司徒湮法律上的妻子,你的健康,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我可不希望我的女兒這麼小就喪母,我剛剛結婚,就戴上喪妻的帽子。”
戚月:“……”
如果她現在在喝茶,估計一定會噴出來。
她滿臉黑線地瞪向司徒湮。
這男人,讓他說一句好話就這麼難嗎?
明明是在乎她的,卻偏偏要表現的無所謂,表現的大意凜然的樣子,他難道不累嗎?
戚月朝天翻了個白眼,可看着那個明明心裡燃着一團熱情的火苗,卻總是故意擺出一張冷臉給她看的男人,不由勾脣,眼中掠過一道捉狹。
她一點點移動身子,朝司徒湮的身子湊過去。
司徒湮察覺到什麼,警惕地看了她一眼。
她湊到他身邊,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司徒湮一邊想要抽回胳膊,一邊蹙眉嫌棄地說道:“你一身的臭汗,離我遠一點。”
戚月偏不,一邊死死抱住他的胳膊,一邊趁他不注意,將嘴湊到他的臉上,用力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司徒湮:“……”
他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臉。
“你真的好臭。”其實並沒有很臭,就算她離他這麼近,也只是隱約能夠嗅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根本沒有什麼異味。
“臭嗎?”戚月有些受傷地伸出自己的胳膊聞了聞,然後故意往他的懷裡蹭了蹭,撞着膽子吱吱唔唔地說道:“那……那你……你晚上的時候,怎麼不嫌我臭?”
司徒湮的臉黑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着往自己懷裡鑽的小女人,這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調戲起他來了?
他挑眉,望着她故意問道:“晚上什麼時候?”
戚月:“……”
這一下,輪到她臉紅了。
卻還是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說道:“就是……就是……你……要……我的時候……”
話音剛落,突然,男人一個翻身,將她整個人壓在沙發上。
她驚呼一聲,望着身上的男人,眼中的笑,已經變成一片旖旎柔情。
他眼中燃着一團意味不明的火苗,伸出手,勾起她下齶,咬牙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