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整個場合更加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我聚焦而來。我知道自己的說法和天行會不謀而合,在一定程度上就等於駁斥了惡狼幫的“叛徒”論。
我甚至都不敢看趙午聖的臉色,在這一時刻,我別無他法。
沉寂了一小會兒,樑東天問道:“周明,你可以爲自己說的話負責嗎?”
我點點頭,義無反顧地說道:“可以。在這整個過程中,都是我個人的主張。我和張宇傑之間的關係不亞於結拜兄弟,所以得知他陷於危險之後,就很着急,所以才託付了金仁金義兄弟倆幫我這個忙。誰知道竟然引發了後來惡狼幫、天行會、十二生肖三大幫之間的誤會,我感覺很愧疚。”
“哈哈哈。”旁邊一個沉穩的中年人突然笑着說:“沒想到事情真相大白得竟是如此簡單,不過是找了幾個人證就水落石出。所以我真的很想不明白,惡狼幫當初爲什麼不肯再深入的調查一下,就貿然對我們天行會發動攻擊?”
我認得他,新香市流傳了許多年“其貌不揚,做事囂張”的就是他,天行會幫主張揚。
他說的這一番話,似乎有繼續往下追究的意思,暗指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才導致後來發生的慘劇。我擔心這樣下去會牽扯到趙午聖身上,也顧不得自己身份了,趕緊說道:“或許是十二生肖接連被人偷襲,惱羞成怒,好不容易有些線索,便追查下去,也來不及細細分析就做出了決斷……”
張揚的眼睛直勾勾瞪着我,盯得我心裡發毛,他突然打斷我說道:“你知不知道,這裡根本就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我的臉頓時火燒一樣的炙熱,小心翼翼地看着場上其他人,果然大部分都是一臉的鄙夷不屑之色。當然,還是不敢看趙午聖。
我穩了穩心神,心裡始終覺得對趙午聖愧疚,即便是被許多人看輕,也想要繼續說下去,讓這件事最好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