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倪思慧也衝了過來:“阿蛇,你和他們在一起,沒有將事情說一說嗎?”
“說了,但是他們仍舊執意要打。”阿蛇看上去一臉無奈的樣子。
在這之前,因爲車上詭異氣氛的原因,阿蛇決定不再理會金毛鼠一次又一次制止他說話的命令,決然地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倪思慧慘遭樑東天鞭打的事情。
既然已經知道一切,現在打起來又是什麼原因?
這也是倪思慧想要知道的,所以她在等着聽。張宇傑對此毫不在意,手裡握着劈柴刀,只等再次談不攏的時候,用這把刀說話。
“先去醫院。”金毛鼠說:“譚雷的傷勢爲重。”
“不用。”譚雷忍着劇痛,慢慢靠着牆根坐下來:“我皮糙肉厚,多挨一會兒沒事。但流氓兔是咱們十二生肖最大的寶貝,不能讓她吃虧。”
這句話說出來,倪思慧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什……什麼意思?”
“從晚上開始說起吧。”金毛鼠看了看強忍着劇痛留下的譚雷,知道此人一向固執,做出的決定別人難以改變,只好由着他去。
“趙午聖供認了一切,承認所有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就在衆人準備對他下手的時候,卻被他以‘自殺’之名,跳窗逃跑了。”
“現在他又借廣播之名,將許多人又召到了老土的墳前,是吧?”張宇傑冷笑了一聲。先前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聽我簡單敘述了這些。
“你怎麼知道?!”金毛鼠不可思議地看着張宇傑。在這荒郊野嶺之外,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不用管這些了,我想知道重點,你們爲什麼要來殺我。如果回答不好,那咱們就再打一架。”張宇傑揮了揮手中的劈柴刀。
“再打一架就再打一架,怕你啊!”趙振兩隻長手舞動起來,表示着對張宇傑的不滿。
“稍安勿躁,都稍安勿躁,聽大哥說。”譚雷有氣無力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