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張宇傑皺着眉頭。
“而且你跑得越遠,他越拿你沒有辦法。但如果你犯下殺人罪行,或是殺人未遂,就觸犯了法律,那將會是全國、甚至全世界範圍內的行政通緝,你根本無處藏身,步步維艱。”
“那怎麼辦?”張宇傑很不痛快。
“目前只能按兵不動。”龍哥說;“我們告訴樑東天已經盡了全力,但還是讓張宇傑跑了,譚雷的傷口可以證明一切。即便他不開心,也不能說我們什麼。我們揭過倪思慧這一頁去,日後再找機會從其他方面整治樑東天。”
“有道理。”金毛鼠說:“就按阿龍說的做,大家將口供統一好。”
“你們也別麻煩了。”張宇傑說:“等過個一年半載,風頭過去,沒人記得我了,我再悄悄潛伏回來,將樑東天殺掉。想置他於死地的傢伙應該很多,到時候就沒有人再懷疑到我了。”
“你就非得殺人嗎?”阿蛇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張宇傑,你怎麼一身的匪氣,帶着流氓兔到外面也這樣嗎?動不動就要和人動刀子?如果是這樣,我不放心她和你走!”
張宇傑也急了:“我就一身的匪氣怎麼了!我從小沒爹沒孃,在孤兒院長大,連書都沒怎麼年過,能長到這麼大,全憑着一個字:狠!我不狠,別人就狠。我可不跟你們這些從小衣食無憂的紈絝公子哥一樣,誰都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都別吵啦!”倪思慧在車子揮舞着雙手:“你倆有完沒完,一見面就吵架!”
阿蛇住了口,張宇傑也住了口。但張宇傑仍舊在心裡盤算着,什麼時候找機會給樑東天那個老頭致命一擊。從小在惡劣環境下生存的他,纔不會因爲阿蛇的幾句話而改變做法。
車子內安靜下來,金毛鼠嘆了口氣。他知道兩種世界下長大的人,確實無法說到一起,這種事並不能強求,又說道:“先來說說眼下吧,大家說去哪家醫院好?市醫院怎麼樣,那裡人流量最廣,譚雷被捅一刀的消息肯定會迅速傳遍整個新香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