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幫老鼠呢,他……”流氓急急地說着。他心裡清楚的很,老鼠是他們四人中打架實力最弱的,能夠躋身四大金剛,無非是靠着陰險毒辣,如果要他和別人正面對決,也逃不了抓頭髮摳眼睛撩陰腳這些下三路的招數。
讓這樣一個人去打四個人,無論如何也沒有勝算啊!
馬良手一揚,說道:“我需要的是一個戰士,一個真正能夠配得上我的兄弟。流氓,你也不許出手,就坐在這裡看着老鼠,看他有沒有資格和咱們一起走!”
此話一出,四個少年都喜出望外,本來以爲都輸定了,沒想到又來了這麼一出。這個叫馬良的果然在四大金剛潰敗之後就有些神經不正常了啊!
流氓無奈地看向老鼠。老鼠卻神色坦然地說了一句:“好!”
“你……”流氓驚訝地看着老鼠,他不明白老鼠哪裡來的這份自信。
四個少年心中都是狂笑不已,面上卻又不能表現出來,紛紛盯着老鼠,準備將他一擊必殺。
老鼠卻慢悠悠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如此寒冷的天氣,老鼠先是脫了自己的外套,裡面套着一件黑色毛衣,也被他脫了下來。
如果說覺得笨重的衣服妨礙一會兒出手的話,脫到此時已經足夠了。但是老鼠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又將裡面的一件秋衣脫了下來,終於了上身。
流氓有些目瞪口呆,有些責怪地說:“老鼠,你幹嘛啊?”
四個少年終於忍不住,齊聲笑了出來。難道,難道老鼠以爲脫了衣服打架,就能打得過他們了嗎?
老鼠的胸脯和脊背上,仍舊有着一些橫七豎八的傷痕,都是以前金仁金義造成的,比起臉上的來,看上去更加恐怖。
“你最好坐下來看着。”馬良拽了拽流氓的衣服。流氓無奈地坐了下來。但他心中已經打好主意,雖然馬良不讓出手,但一會兒老鼠要是有什麼不測,他一定會上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