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巡演開始之前,我們一直沒有想好巡演的名稱,現在,想好了,就像這首歌的名字,《盛夏光年》,從這個舞臺開始,讓我們開啓一個屬於雲初樂隊,也屬於你們的狂歡的盛夏。”
宋禹白說這段話的時候平復了一下氣息,接下來這首歌也是很需要爆發力的一首歌曲。
雖然現在比以前能打了,但是演唱會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體力消耗是在所難免的,汗水都已經打溼的宋禹白的劉海。
還好提前帶了個髮帶,所以纔不怎麼難受。
宋禹白身上現在穿的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白T恤,屬於寬鬆的那種版型,下身是一條破洞的黑色牛仔。
整個人看起來很青春的感覺。
在宋禹白說完那段話之後,跟江恆幾人示意了一下,表演就開始了。
前奏響起,宋禹白一手握着麥克風,另外一隻手,輕輕的在一側拍打自己的大腿。
舞臺上金色的燈光,隨着歌曲的節拍,閃爍着,就彷彿呼吸一般,極其富有節奏。
臺下的觀衆們除了在前奏剛開始的前幾秒尖叫吶喊之外,之後便安靜了下來,等待宋禹白的演唱開始。
湊近了話筒,宋禹白眯着眼,看了一眼舞臺下方的觀衆席,全場藍色的熒光棒呼吸閃爍着,彷彿一片藍色的光海,看起來分外美好。
卡準拍子,張開口唱了起來。
“我驕傲的破壞,我痛恨的平凡,
纔想起那些是我最愛。”
剛開始,宋禹白的聲音比較低沉,但是整首歌的調子就讓人非常的有感覺。
而且不得不說現場的設備很好,音效也非常不錯,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就很有質感。
“讓盛夏去貪玩,把殘酷的未來,
狂放到光年外,而現在~”
唱到這一段的時候,宋禹白猛然睜開雙眼,整首歌的調子開始起來了。
而燈光也是從之前比較暗淡,一閃一閃的狀態下,突然亮堂並且擴散了開來,整個燈光效果就顯得特別絢麗。
“放棄規則,放縱去愛,
放肆自己,放空未來。”
舞臺兩邊的大屏幕上,除了高清的畫面之外,還特別貼心的配上了歌詞的字幕。
“我不轉彎~”*4
接下來又是連續四句的“我不轉彎”,前三句音調一句比一句高,但是最後一句又漸漸弱了下來。
整首歌的節奏處理的特別好,再加上是一首新歌,粉絲們也不會唱,再加上都能夠聽的出來,爆發的部分應該會在歌曲的後半段。
所以現場都很安靜,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都在靜靜地聽着歌曲。
歌曲在繼續,宋禹白唱起了第二段。
“讓定律更簡單,讓思緒更混亂,
這樣的青春我才喜歡。”
歌曲的前半部分,觀衆們聽出了一種鋪墊的感覺,都像是在爲歌曲之後的爆發做鋪墊。
接着又連續唱了幾句之後,觀衆們期待的爆發終於來了。
連續四句的“我不轉彎”,從剛開始第一句的弱起,接着一句比一句高。
雖然這首歌不太適合開車的時候聽,但是現場沒有人會care這個。
第四句,一個長長的高音之後,現場的觀衆們就開始沸騰了起來,全部都從座位上站起。
唱完這段高音之後,宋禹白將麥架整個抱起,往前走了幾步,走到舞臺的最前方。
把麥架放下把玩的同時,頭微微地低着,左腳也輕輕地點着地,打起了節奏。
一段節奏過後,歌曲的調子突然變得激昂了起來,宋禹白猛然擡起頭,對着麥克風唱了起來。
同時右手也高高舉在了空中。
“我要我瘋,我要我愛,
就是我要我瘋,我要我愛,
現在,一萬首mp3,
一萬次瘋狂的愛,
滅不了一個渺小的孤單!”
一連串節奏非常快的唱下來,現場直接嗨了,宋禹白也是直接將麥架整個橫着抱起,繼續唱起下一段。
“我要我瘋,我要我愛,
就是我要我瘋,我要我愛。”
“盛夏的一場狂歡,
來到了光年之外。”
唱到這一句的時候,宋禹白突然將麥克風從麥架上拿了下來,然後原本抱着手上的麥架也直接往一旁甩去,摔在了地上。
左腳也搭在了面前的音響上,身體有一個後仰的幅度,可以看的出來年輕人腰力很好。
很難想象這一連串的動作,是在一瞬間完成的。
宋禹白高舉着話筒,唱出了這一句。
“長大難道是人必經的潰爛!!”
這一句更像是吶喊出來的,宋禹白唱的聲音都帶了一點沙啞的感覺,彷彿來自靈魂的吶喊。
這一句也是唱出了很多人的心聲,確實,在當下這個時代,越長大越孤單,也越來越討厭長大。
在吶喊地唱完這一句之後,現場的音樂,以及燈光都像是突然停頓下來一般。
也像是給了現場的觀衆們一個緩衝的時間。
全場都是歡呼的那種聲音,人聲鼎沸。
而宋禹白將左腳從音響上移了下來,撿起一旁的麥架,回到原來的位置,將麥克風重新插上。
全場就靜靜地看着宋禹白完成這一系列的動作,在宋禹白重新將麥克風放到麥架上的時候,就彷彿按下了解除時間凍結的按鈕。
原本定格的燈光繼續了起來,而江恆等人的演奏也重新開始了。
“放棄規則,放縱去愛,
放肆自己,放空未來。”
接着又是連續四句的“我不轉彎”,一句唱的比一句高,通過大屏幕都可以看到宋禹白暴起的青筋。
整個高音混聲,基本上都是真音,特別實,而且還夾雜了一些怒音在其中,聽起來就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歌曲結束了之後,現場一頓暴嗨,掌聲與歡呼一直都在繼續着。
一首《盛夏光年》,大家都是有被震撼到,可以預見的是,這首歌如果發行的話肯定會爆。
而更讓現場觀衆們感到幸運的就是,自己居然聽到了這首歌的首唱。
一個晚上下來,讓現場觀衆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就是宋禹白高舉話筒吶喊出那一句的時候,狠狠地印在了觀衆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