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艾瑪爲何會對一個華夏小子有興趣,茱莉亞自己想過,也跟自己的助理私下說過一次,最後她得出的結論是,艾瑪如今這個年紀,對於一個比她稍大一點,屬於同齡的聰明孩子,容易產生崇拜感。
這種感情很簡單,很單純,就像是學校裡的同學們,對班上學習好的學生,總是不由自主的關注,覺得他們很厲害。
艾瑪在去年九歲的時候,參加了約翰尼德普主演的經典影片《美國從而踏入影視圈,之後雖然也有一些邀約,但是親手負責艾瑪一切事物的茱莉亞卻對這些邀約精挑細選,大多數都是拒絕的,任何有影響艾瑪形象或者未來發展的事情都被剔除,所以,此時的艾瑪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工作。
而且,艾瑪如今對音樂挺有興趣,所以在看到一個才華橫溢的音樂小天才時,對其關注,那是很正常的。
看着電視裡表演結束的三個華夏男孩,在觀衆們的歡呼聲中退場,茱莉亞笑着對艾瑪說道“如果你想唱歌,我們回去之後,我可以請人送你去唱片公司試一試?”
艾瑪翻個白眼,看着什麼事情都要替自己安排好的姑媽道“我不需要這樣,我會像那個華夏男孩一樣,寫出自己的歌,然後靠着自己的實力站在舞臺上!”說完,便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艾瑪,馬上要吃午飯了----”茱莉亞看着自己的這個侄女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我一會就出來。”艾瑪回到房間,從自己的揹包裡翻出一個筆記本,將自己剛剛想到的歌詞記錄在上邊。
------------
因爲這一場的比賽只有八位選手,所以直播時間一個小時就足夠了。最後晉級的選手,除了朝陽組合外,還有一位唱搖滾的東北妹子史雲。
比賽結束,寧晟他們直接被劉青接走,然後直接送上了回去的火車。
與他們一同回去的,還有公司派過來一起去西安爲他們錄製新專輯的一些先期人員。
“小晟啊,你們三個現在越來越火了,之後新專輯發行之前,或許還會發行單曲,拍攝mv,你這樣一直帶着面具可不太好,怎麼樣?你現在說話應該好多了吧?在天上還緊張嗎?”劉青跟寧晟三人坐在一個臥鋪裡,說着話。
楊銳在一邊也是笑着說道“是啊,小晟,咱們已經演出好多次了,你不會還緊張吧?還是早一點把面具摘了吧,舞臺上也不用你多說話,有什麼事情,有我跟丁軒在呢,不用擔心。”
寧晟平了平氣息,緩緩的說道“現在說話,慢一點還行,不過在舞臺上,還是有點緊張,帶着面具能好一點,要是現在把面具去了,我怕萬一在臺上一緊張,出了意外,那就糟糕了。”
丁軒接口道“是呀,不用這麼着急,如今因爲小晟帶着面具,大家對小晟的樣子猜來猜去,關注度也挺高,這樣不是挺好嗎,等小晟適應了舞臺後,再摘下面具也不遲啊。”
劉青笑笑道“小軒說的是不錯,不過時間久了,總不能一直帶着面具,而且你的身份和樣子也沒法一直保密下去,小晟還是要早一點適應纔好啊。”
寧晟點點頭,劉青不再多說,而是說起了回去之後,錄製新專輯的事情。
傍晚時分,寧晟帶着給彤彤買的一些零食回到了家裡,紅色的晚霞下,寧媽正在小房子外做飯,寧彤乖乖的坐在一邊,手裡翻看着寧晟上一次給她帶回來的西遊漫畫,一邊看,一邊小手還不時地指着漫畫上的人物,嘴裡也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着些什麼。
猛然間擡起頭,突然看到從門口進來的寧晟,頓時身子一蹦,從小板凳上一躍而起,歡呼着就衝了過來。
“哥哥回來了------咯咯咯----”寧晟抱着小丫頭高高舉起,小丫頭銀鈴般的笑聲灑滿小小的院子。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有條不紊的過着,就在寧晟他們準備開始錄製他們的專輯的第一首歌的時候,劉青接了一個電話後,便一臉憤怒的衝了出去。
過了半個小時,劉青拿着幾分娛樂報紙回來了。
已經趕過來給寧晨他們錄製專輯的高鬆看着劉青憤怒的將報紙摔在桌上,嘴裡還惡毒的咒罵着“操-他-媽-的銀盃唱片,操-他-媽-的新冠娛樂,這幫不要臉的小人,賤人-----”
高鬆暫停了錄製,拿起桌上的報紙掃了掃,很快便知道劉青爲何會如此了。
“行了,罵人有個屁用啊,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辦吧,人家先一步推出新人單曲,效果很不錯啊,看來,青少年這個歌迷羣體以往還真有些被大家小看了。”
“劉叔怎麼了?”因爲劉青的年紀跟寧晟他們的父母輩差不多,所以寧晟仨人平時便以劉叔相稱,此時看着劉青那火冒三丈,滿腔怒火的樣子,楊銳作爲朝陽組合的隊長,第一個問道。
“怎麼了?”劉青狠狠地,一手重重的拍在桌上的報紙上,“銀盃的混蛋已經先一步推出了自己的新人,跟你們的風格一模一樣,他們這是要搶佔你們的打開的青少你這個市場,擠佔你們的生存空間,搶奪你們的歌迷,他們這是在向你們宣戰了!三位,你們明白嗎?”
看着有些嚇住了似的寧晟三人,高鬆皺了皺眉頭,說道“劉青,你別嚇唬他們了,不過就是同行競爭而已,你以前沒見過嗎?大驚小怪的幹什麼?”
劉青聽到高鬆帶着訓斥語氣的話,這纔有些冷靜下來,看着寧晟三人道“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實在是銀盃的人太過可惡了。”
高鬆看了看他,沒有再說什麼難聽的話,他心裡倒是有些理解劉青的失態,畢竟,對於劉青這個在公司混了十多年的老人來說,好不容易手上有了朝陽組合這樣優質的藝人,此時其他公司任何會阻礙朝陽組合發展的事情,都會攪動他那顆因爲多年庸碌,終於可以一舉揚眉吐氣而緊張起來的心。
只是,理解歸理解,作爲公司一名職業的經紀人,可不是讓他出事就會發脾氣的。
“如今,沒得別的辦法,只能硬上,跟京都那邊說一聲,讓他們找個mv導演來,先給朝陽組合發行單曲,如今幾場比賽下來,歌迷們對朝陽組合的三首歌都是盼着呢,我就不信,有觀衆基礎的作品會不如他們臨時趕工出來的玩意。”高鬆說完,便讓劉青去打電話跟京都那邊練習,然後對寧晟三人道“行了,這事情不用你們操心,你們休息一下,咱們繼續工作。”
說完,高鬆起身,直接將桌上的報紙拿着出去了,等他再回來,報紙已經不在了,顯然他是不想讓報紙上的消息影響到寧晟三人的錄製。
當寧晟三人從錄影棚出來之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寧晟在回家之後,才從電視裡瞭解到到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