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們的常規印象中,好-色這個詞大多數時候是與男人掛鉤的。
不過,隨着人們的思想越來越開放,越來越多的女人願意“放飛自我”,她們的心理活動也越來越多的呈現在大衆面前。
曾有一位女明星直言,其實女人比男人更好-色,只是很多時候不太敢表達出來而已。
有個比喻就比較恰當,說是男人就像芒果,外表黃,裡面更黃,而女兒則像雞蛋,外表清純,其實,內心特別黃!
此時的張穎,就可以說是被沈秋山的“色相”衝昏了頭腦,說是幫着沈秋山物理降溫,自己的體溫倒是不斷飆升,並且,時不時的嚥着口水,要不是李大寶等人也在病房裡,指不定她頭腦一發昏,就幹出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來。
其實,張穎這種激動的心情倒是也可以理解,試想,你自己瘋狂迷戀的偶像在你面前脫了衣服,你是怎麼樣的心情??
如果是男人的話,估計早就化身“泰迪”了!
沈秋山感覺張穎的目光越發火熱,自己隱隱有一種成了對方“獵物”的感覺。
“姐夫!!”
“老爸!!”
就在張穎拿着溫毛巾給沈秋山物理降溫的時候,秦雅茜和沈佳妮腳步匆忙的進了病房,不過,看到病牀上的情形時,兩人皆是一怔,因爲,這會兒,張穎給沈秋山擦身體的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尤其是,張穎還穿着經過她刻意“改裝”的白大褂和襯衫,她一彎腰,領口的“深壑”都有些嚇人。
這哪像是醫生給病人治病啊,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這種情節多半隻出現在島國小電影裡。
“老爸,你這是……??”
沈佳妮皺着眉,有些無語,她和秦雅茜自然是接到沈翰通知趕過來的,至於沈翰本來是要送沈秋山來醫院的,不過,沈秋山怕耽誤拍攝進度,死活也沒讓他過來,是讓副導演朱繼才率領劇組繼續拍攝。
“張醫生,可以了!”沈秋山也總算是找到了合適的藉口,趕緊叫停。
“山叔,物理降溫是非常必要的,還沒完呢!”張穎自然是不想停下來的,畢竟,難得有與偶像親密接觸的機會。
“這位醫生,物理降溫的話,我們家屬來就可以了,不必麻煩您。”秦雅茜開了口,邁步走到了病牀前,她這話說的十分“藝術”,一句“我們家屬”直接表明了自己與沈秋山的關係,同時也在暗示對方擺正自己的位置。
“你們會有醫生專業嗎?”張穎卻並不示弱,事實上,在前段日子秦雅茜與沈秋山戀情坐實的時候,她就已經把秦雅茜視爲自己的“情敵”了,而現在,難得有“交鋒”的機會,她當然不想認輸。
“我之前拍過一部戲叫《醫者仁心》,曾經在醫院體驗生活三個月,這種簡單的事情難不倒我。”秦雅茜雖然心中吃味兒,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甚至還掛着淺淺的笑容,正宮範兒十足!
“醫生姐姐,謝謝你照顧我老爸,現在我們家屬到了,就不需要再麻煩您了。”沈佳妮也開了口,她可是冰雪聰明,只是聽了張穎的迴應,就知道這又是一個想給自己當後媽的女人,而這個時候,她當然是堅定不移的站在秦雅茜這邊了。
張穎本來還想跟秦雅茜爭論幾句,但見沈佳妮也開了口,她也就不好再堅持了,畢竟,人家是沈秋山的閨女,血濃於水的親人,她再厚着臉皮堅持實在不合適。
“那好吧,你能做的話,再好不過了。”張穎聳聳肩,悻悻的把毛巾交到了沈佳妮手中。
“謝謝你了,張醫生。”沈秋山客氣的道謝。
“小事,甭客氣。”張穎衝沈秋山笑了笑,淡淡道:“有什麼需要隨時叫我,今天我都在。”
話落,張穎衝秦雅茜努了努嘴,邁步出了病房,瞧着架勢,她是真把秦雅茜當成自己的情敵了。
“大寶,你們都出去吧,這麼多人在,你們山哥沒辦法好好休息的,這裡有我和妮妮就行了。”
秦雅茜衝一旁的李大寶使了個眼色。
“嗯,剛剛你們不在,我是不放心,現在好了。”李大寶憨憨一笑,領着衆人出了病房,這下子,病房中就剩下了三人,倒是真的安靜了不少。
“小姨,你先照顧着老爸,我去找那個醫生,詳細的瞭解一下老爸的情況。”沈佳妮可不想當“電燈泡”,找了個理由直接開溜,在出門之前,還順手拉上了玻璃窗上的窗簾。
沈佳妮一走,病房中就只剩下沈秋山和秦雅茜了,並且這會兒的沈秋山還敞着懷。
“病養不好,就不要去拍戲了!!”
秦雅茜努着嘴,一臉正色。
“嗨,我又不是什麼嚴重的病,頂多打兩天吊瓶就好了!”輸液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在藥效的作用下,此時的沈秋山倒是精神了不少。
“都燒成肺炎了,還逞強呢!”秦雅茜貝齒輕咬下脣,精緻的美顏上滿是心疼之色。
“年紀大了嘛,得點病也正常,沒什麼大事,你也不用擔心。”沈秋山故作輕鬆的說道。
“看樣子你倒是樂在其中嘍?”秦雅茜白了沈秋山一眼,嬌嗔道:“哼,你不會是故意得病的吧,好讓人家美女醫生給你物理降溫?”
“這個可太冤枉了,我也不知道她會這樣。”沈秋山趕緊搖頭否認。
“我看你倒是很享受!”秦雅茜翻了翻白眼。
“真沒有!”沈秋山再次搖頭。
“就是有!”秦雅茜撇了撇嘴:“哼,不就是物理降溫嘛,好像誰不會似得!”
話落,秦雅茜用盆裡的溫水投了投毛巾,然後俯下身,也幫着沈秋山擦拭起身體來,只不過,她這麼一附身,兩個人的身體也就無限接近,尤其是秦雅茜那帶着淡淡幽香的長髮更是直接垂落在了沈秋山的身體上。
那一縷縷青絲,隨着秦雅茜的動作輕輕不由自主的輕輕在沈秋山的身體上摩挲,癢癢的、酥酥的,勾的沈秋山的身體越發火熱。
“雅茜。”
沈秋山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嗯?”
秦雅茜仰起頭,四目相對,近在咫尺。
只是,此刻秦雅茜卻在沈秋山的目光中讀到了前所未有的火熱。
倏地,沈秋山躺在枕頭上的頭猛地擡起,沒有扎吊瓶的左手一揮摟住秦雅茜的脖頸,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