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華夏沒有人知道SSM的企圖,也有很多音樂公司,音樂人,娛樂公司在第一時間發起的衝擊,有些歌手甚至放棄了長達一個月的歌曲宣傳期,爲的就是不讓《叮叮叮》這首歌登上歌曲榜前十名。
沈秋山很欣慰,真的很欣慰,至少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SSM公司。
崔民生眯着眼睛看着音樂排行榜,十六名,《叮叮叮》的這首歌已經停在了這個名詞快一個小時了。
對於其他歌曲,別說一個小時,就是一週的時間能夠提升一個名次就已經讓歌手興奮不已了,可是對於SSM公司不同。
地域性這點是毋庸置疑的,SSM公司能夠奪得青少年的喜歡,但也一定會引起一部分人的反感,尤其是那些家長,一旦一首歌沒有衝擊到好名次……
《叮叮叮》這首歌可是經典,在大韓國也是經典的歌曲,可在華夏,如果連音樂榜前十名都無法進入,那麼只能說是失敗……
“社長,是不是讓樸依天出面一下,他的熱度雖然已經下落,但是再衝擊一次……”作爲SSM公司華夏分部的宣傳幹事,李忠賢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崔民生的臉色,低聲的建議道。
“樸依天給了你多少好處?”擡起頭,崔民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這個得力助手,平靜的問道。
“沒,真的沒有,我只是看樸依天這個孩子很有潛力,而且這次的經典歌曲本就是他師傅鬼才所著,卻沒有分配給他演唱,他心裡或許……這也算是安慰他一下。”李忠賢心中有些慌亂,尤其是崔民生的目光下,他彷彿自己什麼都沒有穿一樣,但他還是咬着牙不能承認,他知道如果承認的後果會多麼嚴重。
眯了眯眼睛,崔民生搖了搖頭,隨即冷笑了一聲,“樸依天給你多少錢,我不管,但你不要忘了,我們公司什麼時候在乎一個藝人的想法?如果樸依天是個女星,你認爲他能拒絕公司派他陪夜嘛?藝人就是藝人,他們只是我們賺錢的工具,至此而已。”
“如果他有其他想法,可以,但耽誤我們賺錢,絕對不行,能將他打造出來,我們也能將他雪藏。”
聽着崔民生的話,李忠賢額頭頓時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清楚自己的老上司不止是在說樸依天,而是在藉着樸依天提醒自己。
當下李忠賢已經決定,無論再多的錢,他也絕對不能幫助任何明星企圖影響崔民生的決定,這關係着他的飯碗。
看到李忠賢誠惶誠恐的樣子,崔民生滿足的笑了笑,說道:“你已經在我的手下工作快十年了吧!來日方長,不要被這些迷了眼睛,也不要看到一些利益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王,這些明星只不過是奴隸而已,前段時間聽說國內一線的那些女明星,你只睡過一兩個?十年了,這很不好。”
“他們是奴隸,我們掌握着他們的生殺大權,記住,我們讓他們撅着,他們就絕對不能躺着,讓他們用嘴,他們就不能劈開腿。”
“是的,社長您的教導我銘記在心。”李忠賢此時才明白,那些在國內名聲很臭,一個個都與不知凡幾的知名女星糾纏的傢伙,爲什麼都會受到重用,原來……
“社長,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夢黃粱公司哪裡剛剛來了電話,解釋了一下歌曲的問題,我們現在……”李忠賢低着頭,小心的問道,他現在甚至都不敢看崔民生的眼睛。
“他們當然要解釋一下了。”不屑的撇了撇嘴,崔民生突然眼睛一亮,也不理會自己的親信,低頭開始忙碌起來。
李忠賢很奇怪崔民生在幹什麼,可是他知道每一次自己的頂頭上司有什麼好主意的時候,都會特別投入,他也不敢窺探什麼。
很快李忠賢就知道崔民生在幹什麼了,他的手機提示音已經響起,SSM華夏分部的官網已經更新了一則消息。
崔民生就是SSM公司華夏分部的太上皇,他的決定就是整個公司的決定。
當然也沒有人敢質疑,自從幾年前SSM公司華夏分部建立起來,幾年的時間,他們已經在這個異國他鄉打下了一片天地,甚至佔據了很大一片市場,沒有人對崔民生的決定有任何的質疑。
甚至李忠賢看到信息更新的時候,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由得爲自己的頂頭上司叫好。
“這是個很不好對付的傢伙啊。黃粱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幼兒園水平。”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沈秋海顧不上沈秋山是否休息,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感嘆道。
現在的情形,別說沈秋海,就是沈秋山也不可能不注意SSM公司和一夢黃粱娛樂公司的官網了,接連幾個手段施展出來,如果不是沈秋山……
哪怕是一線衛視臺,面對SSM公司接連的重拳,也一定早就打的暈頭轉向了。
“在情理之中,黃粱雖然老奸巨猾,但在華夏他的娛樂公司雖然算不上龐然大物,但這些年的人脈,讓他足以擺平任何事情,只是他們高高在上已經很久了,缺乏了一些危機意識,雖然打壓我們,但手段還停留在十年之前。”
“SSM公司不同,他們是外人,衝入華夏娛樂圈市場,他們有的是拼搏的精神,有的是手段,尤其短時間就能在華夏娛樂圈興風作浪,如果沒有一點手段,那纔是華夏娛樂圈的悲哀呢。”
沈秋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他平靜的說道。
“能不能好好說話,弄這些文縐縐的,顯示你的文學素養很高?”躺在沈秋山身邊正在看書的秦雅茜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沈秋海也聽到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沈秋山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這段時間一直在寫劇本,讓他真的有些向文青方面發展了。
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沈秋山說道:“黃粱是條瘋狗,只會亂咬人,SSM公司的崔民生是條狼,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然是要命的手段。”
沈秋海還沒有說話,秦雅茜接着說道:“這多簡單明瞭?還什麼興風作浪,一個蹲過拘留所的傢伙,還弄文青了。”
秦雅茜並不是故意要沈秋山難看,他太瞭解這個之前的姐夫,如今的丈夫了,雖然面上沒有多說什麼,但沈秋山還是有些壓力的,想要排解壓力,讓他更加舒爽,那麼有些手段是必須的……
果然,沈秋山的眼睛開始放光,和沈秋海聊了幾句,說句知道了,轉頭看向了秦雅茜。
“居然敢拆我臺,看我怎麼收拾你,讓你見識一下在看守所憋過的男人的厲害。”一聲怒吼,沈秋山轉身就撲了上去。
驚叫一聲,秦雅茜欲拒還迎,不斷的反抗者,這讓沈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