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味道還行嗎?”蘇冬蠻期待的看着蘇傾城對於他這頓飯的評價。
蘇傾城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等等哈,我先來張優雅的自拍,然後再給桌子上的食物也來一張照片,稍後發到我朋友圈裡。”
“趕緊的啊,我都快餓死了,那我開始動筷子了,”蘇冬等蘇傾城拍完這邊就夾起一塊牛排放到自己米飯上。
“不用刀叉嗎?”蘇傾城看見眼前的男孩直接把老大一塊牛排放在自己碗裡也不用刀切。
“在自己家裡吃飯不講究這些,”蘇冬悶着頭扒拉着米飯。
“也是的,我也覺得很麻煩。”蘇傾城索性同蘇冬一樣捨棄了刀叉直接用筷子夾起一大塊牛排放在自己碗裡。“可惜裡那麼好看的擺盤。”
“恩!!味道超級贊啊!”蘇傾城很意外蘇冬這牛排做的比西餐廳做的還要好吃,“蘇冬,以後咱們可以開一家西餐廳,到時候你做主廚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你的菜。”
“那萬一客人不僅喜歡我的菜還喜歡上了我怎麼辦?”蘇冬不擡頭的回了一句。
“她們敢!你可是一句打上了姐的印章。”蘇傾城撅着小嘴很不滿意蘇冬的答案,“以後不準給別的女人做飯真的嗎,蘇冬?書上說了要想征服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一個女人的胃,這話對於女人也很是適合。”
“來嚐嚐湯怎麼樣?”
“給我多盛點肉啊,倫家也要鮑魚和大蝦。”
“那玩意吃多了對胃不好,科學表明人的胃只有到了35歲才具備消化鮑魚。”
蘇傾城給了他一個衛生眼:“那你呢,你比我還小呢,可是卻在自己碗裡撈那麼多肉......”
“不逗你了,嘴脣都可以掛油瓶了。”
看到碗裡多出來的海鮮肉蘇傾城纔算收起撅着的嘴,你說平日一個集團董事長什麼好吃的沒有吃過,在這個時候卻爲了幾塊肉對着蘇冬撒嬌,發公主脾氣,回想起來自己耳根也是通紅。
“沒有喝酒啊,傾城你耳朵怎麼紅了?”
“熱的,吃飯急了,怕有人跟我搶食物不行啊?”
“信息量太大,讓我安靜的吃個飯好好想一想哪個纔是正確的答案。”
蘇傾城剛剛想反駁蘇冬,“我媽媽電話過來了,忘記她也是我朋友圈好友了......”
“那你接啊,這有什麼好怕的。”
蘇傾城深吸了一口氣,“你這根木頭真是不懂女人心。”
“喂,媽。”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溫和,“傾城啊,你現在在哪裡啊?”
“我在外面呢。”
“晚上回不回家啊?”
“晚上就不回去了吧,”蘇傾城用商量的語氣小聲的回覆着。
“那注意安全啊。”傾城媽媽的聲音悠悠的從聽筒那邊傳來。
“哎呀媽你想多了,我掛了啊,這邊還在吃飯呢。”
“別慌掛,媽媽問你什麼時候讓我見見我未來女婿?”
“過段日子再說吧,我先掛了。”
“這丫頭,媽媽就是像問下飯菜可口嗎,哎,看着圖片裡飯菜賣相真不錯,點個贊先。”
“阿姨說什麼了,你的表情怎麼那麼詭異。別這樣對我笑,我瘮得慌,每次想到壞主意你就會這樣對着我笑。”
“蘇冬,你說咱倆一起生個寶寶玩怎麼樣?”
“太快了吧,再等幾年吧。如果你現在一定要的話那今晚我們就開始吧。”
“就知道男人都是hold不住誘惑的!吃完飯給我刷碗去!想佔姐姐便宜,等幾年再說吧!”
“女人真的好難伺候啊,說在一起生孩子的是她,說你想和她在一起生孩子就是佔她便宜,這題目太難我不會解啊!”
“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就趕緊收拾餐具去,一個大老爺們在那裡自怨自艾個什麼勁兒。”
“甜點你還吃不吃了,不吃的話我就撤掉了。”
蘇傾城趕緊站起來擋住蘇冬:“哎哎,你要幹什麼,不準撤!我一口都沒有吃呢。”
蘇冬作勢要去搶,“誰讓你之前一口不吃的。”
蘇傾城紅着臉說:“我...我那不是吃飽了,沒有肚子放甜點了嗎。”
“so?”蘇冬壓在傾城身上,沾着油的嘴脣看起來很誘人,蘇冬作爲一個直男癌患者如何承受得起蘇傾城嘴脣對他的打擊。
蘇冬很有侵略性的對準蘇傾城柔嫩可口的嘴脣吻去,一觸即離,蘇冬砸吧砸吧嘴:“軟軟的,海鮮口味。”
趁蘇傾城還在沉浸在一個吻換一份甜點的問題上,蘇冬抽身對準桌子上—蘇冬和蘇傾城的“勞動成果”,開始打掃“戰場”。
“蘇傾城啊蘇傾城你怎麼就被這小破孩給佔了便宜了,難道是浪漫主義在作祟,自己才由主動變爲被動?”
吃過飯,蘇冬來到鋼琴旁坐下,一上二樓的時候他就被這白色的大三角施坦威給吸引住了。
鋼琴這種樂器,是極少數可以不需要電源不需要外接音箱設備而直接能在大型封閉場地和音樂廳演奏的樂器,當然,指的是大型演奏鋼琴,在這一點上,大提琴小提琴都無法達到機械傳動的擴音範圍。作爲鋼琴界的王者—施坦威鋼琴擁有完美的音色、觸感、美學甚至是極高的投資價值。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喪心病狂的送蘇傾城一架型號d的音樂會鋼琴。
蘇冬試彈一下發現這貨居然還是定製版的!
“我的天空多麼的清晰
透明的全都是過去的空氣
牽着我的手是你
拌你的笑容卻看不清
是否一顆星星變了心
從前的願望你全都給拋棄
最近我無法呼吸
連自己的影子都想逃避
oh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
兩個世界都變形
回去談和容易
確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獨自對着電話說我愛你
我真的愛你baby
我已不能愛你多一些”
蘇傾城別墅周圍的幾棟鄰居,可以隱約聽到一個男人的歌聲。而在整個別墅羣裡,歌聲雖已經聽不到了,但很輕的鋼琴聲卻飄飄在耳。
悠揚的鋼琴聲在半山別墅羣裡飄蕩。
門口的保安很納悶,這麼好聽的鋼琴曲不像是那些富人能夠彈出來的。
“是否一顆星星變了心
從前的願望你全都給拋棄
最近我無法呼吸
連自己的影子都想逃避
oh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
兩個世界都變形
回去談和容易
確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獨自對着電話說我愛你
我真的愛你baby
我已不能愛你多一些
其實早已超過了愛的界限
oh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
兩個世界都變形
回去談和容易
確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獨自對着電話說我愛你
我真的愛你baby
我已不能愛你多一些。”
住在蘇傾城別墅旁邊的幾家算是享耳福了。
住在稍遠的很多人被這琴聲吸引聽得入迷了。
“這是誰家彈琴呢?”
“是用音箱放的還是真有人彈奏?”
“不是音箱放的,肯定是彈奏的。”
“哎,你說咱這邊是誰家那麼有才可以彈奏出這樣的曲目。”
蘇傾城別墅旁常和蘇傾城作伴的一鄰居剛剛開車回家。
“誰在彈琴?這是誰在唱歌?爲什麼這歌從來都沒聽過?”這鄰居索性倚在自己家的門口靜靜聆聽那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聲音裡充滿着柔和對於愛情的嚮往。
“太好聽了!”
“你是誰?聲音好像是從蘇傾城家傳來的,是在唱給誰聽,是給蘇傾城的嗎?”
“傾城這首歌好聽嗎?”蘇冬談完了最後一個音節收回手。
蘇傾城坐在蘇冬身邊,溫柔的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蘇冬。“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蘇冬道:“《唯一》。”
蘇傾城嫣然笑着:“送給我的?”
“對,你就是我的唯一,這首歌《唯一》喜歡嗎?”
“喜歡,我很喜歡,蘇冬,這首歌以後只唱給我一個人好嗎?”
“只要你喜歡,全都是你的。”蘇冬伸手將倚在自己肩膀上的蘇傾城輕擁入懷。
“還想聽我彈什麼?”
“《童話》,我們一起好不好?”
“忘了有多久,再沒聽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蘇冬和蘇傾城相互看着彼此唱着這首歌。
別墅外。
“聽,這歌聲又響起了,這次還有女聲,這聲音聽起來像是蘇傾城那姑娘的。”
“哎呀,這歌不是那首《童話》嗎?好像是蘇冬唱的,這麼說現在在蘇傾城別墅裡面的那個人是他了!這信息量太大了!”
“一曲訴盡多少事,呵呵,誰家琴聲動人心。聽說蘇冬樣貌才華都是極佳的,可惜已經被蘇傾城給收入麾下了,不然我還可以摻和一腳。”
“蘇冬,忙了一天了,我先去休息了,你也不要摸着琴不放手了,你要是喜歡今晚就趴在上面睡吧。”
“不要丟下我,我也困了,之前的溫存畫風怎麼一下子變成了醬紫,這故事不是我想要......”
“好好休息下,明天早上我帶你去公司。”
“可是現在才7點多,我暫時還不困呢。”
“你想幹什麼,要不要出去到院子裡光幾圈,運動運動消消食?”
“可是姐困了想碎覺了腫麼辦?要不然你自己去吧。”蘇傾城看來是真困了,毫無淑女的當着蘇冬的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