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有這個任務,越級任務,在歌唱節目打敗當紅歌手陳奕迅,裡邊的獎勵有雙倍獎勵卡,是否接受。”系統毫無感情的說道,但劉瀟聽着彷彿它在無情的嘲笑自己。
“接受你妹啊,擊敗他?我這不是找死嗎?”
“叮,那就請宿主沉下心來,莫好高騖遠,把當前任務完成。時限:5天,失敗則終生打回濱海。”
“嗯嗯嗯,行。臥槽,你說什麼?五天時間?你他媽在逗我?五天時間要我去培養出一個好朋友?您幹嘛不直接給我一個傳送門,我去陪他睡五天,說不定好感度就滿了。”劉瀟當即就激動了起來,這五天不是要折騰死人嗎?
“叮!提示,該目標喜歡女生,請宿主用正常手段,不然會適得其反。當然,宿主如果想犧牲一些什麼,也不是不行,畢竟一切皆有可能。”
“我……臥槽……你,你是真賤啊。”劉瀟一臉苦逼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在上京慕容府,這個地方看上去只是中式的建築,充滿着中國風的儒雅與樸素,而在裡邊充滿着大氣滂沱的裝飾。
無論是從大師的真跡,還是華木雕塑,亦或是巨大、栩栩如生的石雕,都凸顯出它們的不凡。而最不凡的就是正掛在大廳的提字,這可是開國時,主席親自提筆寫給老爺子的,更是突出了慕容家的不凡。
“叔父,您怎麼還不把劉瀟給安排回來呢?妹妹都給我發通牒了,一定要我照顧好劉瀟,不然就要來上京慕容府大鬧一通啊。”一個氣宇軒昂地小夥子走進了書房,看着靜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地慕容振國。
“不要着急。”慕容振國說道,他覺得自己此時越來越接近老爺子的狀態了。
“爲什麼啊,叔父,如果再不弄的話,怕是那個王聰也不是吃白飯的人,稍有不慎,怕是這個劉瀟就要被他玩死啊。”慕容楓自然是知道這個王聰在上京的作風。
慕容振國眉頭微皺,他不是也不擔心,但是他在等,這也是他爲什麼沒有直接給劉瀟安排的原因,說道:“你着急個什麼,你還不瞭解劉瀟嗎?”
“這小子?我還沒有直面過,並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慕容楓直言不諱地說道。
“楓啊,我們這一代男丁不多,最有出息的就是你一個了,你這個人,就是太重感情,也太過直率,缺少了曲折性,你觀察問題,一定要淡定。”慕容振國侃侃而談,彷彿往日老爺子在教訓他一般。
“劉瀟這個小子,可是不甘寂寞的主,我之所以這樣安排,我是想看看,他能在沒有我們的幫助下,混出什麼樣的位置。”慕容振國笑着說道。
“混出什麼樣的位置?就憑這個身無分文,沒有任何地位的小子?他能幹什麼呢?”慕容楓直言不諱,直接切中了要害。
“你沒看過他的資料嗎?你只是看到了他的身無分文,無依無靠,但就是他這個無依無靠,卻是有那麼多人在幫他,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就單單從輕語這個丫頭來看,你就知道了。”慕容振國說道,其實他也挺佩服劉瀟這點的。
“你現在知道你爺爺爲什麼會那麼看重劉瀟了嗎?”慕容振國說道。
慕容楓點了點頭,說道:“我想我知道了,原來他不單單只是唱歌好,更重要的是他的才能。現在我們之所以不去幫他,就是想看看他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對,是這樣的沒錯。我們不主動去表現,但並不表示我們不主動去關注他,如果他出事兒了,我們自然是會去幫助他的,因爲我們慕容家也是有承諾在先。”
“報!將軍,您看看這份文件,這個是關於劉瀟的事兒。”這時候一個穿着便裝,但是頭角崢嶸,臉部輪廓明顯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上還拿着一份文件夾。
慕容振國聽着挑了挑眉,先是看了一眼慕容楓,說道:“這個劉瀟出了什麼好事兒啊?”
慕容楓則是迴應以不可思議地表情,沒有想到剛剛說到劉瀟,這個小子便不甘寂寞地表現了自己,當即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那個便裝青年先是敬了一個禮,當即說道:“是,劉瀟出事兒了,就在昨天晚上塘中街!”
這時候慕容振國坐不住了,當即吼道:“什麼玩意?我曹?出事兒了?”說着一把搶過了那青年手上的文件夾。
一邊着急地拆開,一邊責怪地罵道:“你怎麼不早說?劉瀟沒什麼事兒吧?”他還是挺害怕老爺子跟慕容輕語的,這倆爺孫也都不是省油的料,說了就一定會做,說不定慕容輕語一個不高興就是要把他們牆上引以爲傲的題字給畫個大花貓。
“沒,劉瀟沒事兒……”青年擦了擦臉上的汗,他沒有想到一個少年會讓慕容振國這個以穩重著稱的男人如此失態。
“呼,沒事兒了就好……”慕容振國聽着,手上拆文件夾地速度也變得慢了一些,最後終於把完整地文件拿在了手上,這是一張報紙,娛樂周邊的冷門報紙。
“街頭歌手大鬧上京王少歌攤,到底是王氏公司的炒作,還是新人懵懂地敲門?”
看着報紙上邊的報道,慕容振國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着頭,拍打着這份報紙,看着一旁很是着急臉色的慕容楓,苦笑着說道:“我說什麼,這個小子就是不會寂寞吧?你看看他弄的。”
“什麼?這小子居然敢去踢館?還拿了王聰的十萬元,這小子可以啊,那麼有種?”慕容楓看着報紙上邊對劉瀟的報道,不禁對這個未曾謀面、年齡相仿的青年感興趣了起來。
“知道了吧?不平凡的人,總是會不平凡的,我們就給他一個星期的時間吧,看看他能在短短的七天內做出什麼,然後我們再幫他,到時候就是如虎添翼。”慕容振國嘿然一笑說道。
“你先下去注意觀察目標,但是不要暴露,知道了嗎?必要的時候,還是要採取一些手段的。”當即揮了揮手,讓那個便裝青年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