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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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全城都看到了廣場上萬朵焰火一起綻放,也見證了新影帝跟祁家大少爺的世紀婚禮,這樣震撼的婚禮猶如一顆炸彈,徹底把娛樂圈引爆了。

再也沒有哪一對情侶像他們這麼勇敢,再也沒有一對同□侶像他們這麼瘋狂。

目睹了婚禮的人,幾乎都忘記了他們的性別,這世上大概真有一種感情,足夠堅貞,可以跨越性別、種族和世俗。

“駱丘白”三個字伴隨着他無比榮耀的影帝頭銜,傳遍大江南北,所有粉絲在這一夜雞血的根本難以入眠,網絡上更是一片人仰馬翻,而這個已經不是兩口子眼下最關心的問題。

結束了婚禮儀式,所有記者和媒體全部退場,祁老爺子身體不好回屋休息,團團和胖灃灃被張嬸以少兒不宜爲理由哄着去睡覺。偌大的大堂裡一時間只剩下一衆圈中好友和熟人,沒了現場直播,這些平日在鏡頭前光鮮亮麗的大明星徹底忘了形象是什麼東西,以葉承、孟良辰爲代表的“損友團”和以留白娛樂員工爲代表的“孃家隊”,想盡了招數折騰駱丘白和祁灃。

婚宴上灌酒已經算不了什麼,到了鬧洞房的時候,一羣喝高了的大老爺們徹底玩瘋了,逼着駱丘白和祁灃玩什麼脫了褲子喂香蕉、嘴對嘴咬蘋果,蒙上眼睛摸雞=雞……總之毫無節操可言。

祁灃一向冷硬麪癱,一個眼神掃過去,誰也不敢觸他的黴頭,但駱丘白就比較慘,平日裡他的脾氣就好,再加上在圈子裡人緣極佳,這會兒直接成了羣起而攻之的對象,幾個損友變着花樣折騰他。

“拽着丘白的褲子!雞蛋呢,對對,就這個,給他塞進去!”

葉承跟吃了喜鵲蛋似的,指揮着一衆人胡鬧,所有餿主意都是他想的,這時候有人湊上來笑着說,“葉大哥,要生雞蛋還是熟雞蛋啊?”

“當然生雞蛋,弄碎了一個讓你們老闆和老闆娘表演親嘴兒!”

葉承嚎了一嗓子,幾個人開始往駱丘白褲子裡塞生雞蛋,那邊一羣人起鬨讓祁灃用嘴把雞蛋從妻子一個褲腿順到另一個褲腿弄出來,要是摔碎一個就得接受懲罰。

“媽的,葉承你他媽想死是吧!?有種你小子這輩子別結婚,到時候我弄不死你!”駱丘白擡手收拾他,可週圍起鬨的人太多了,上百人齊上陣,駱丘白被推祁灃身上,一個不穩踉蹌着坐在了祁灃的膝蓋上。

這時候一幫兔崽子擡起他的一條腿往裡面塞雞蛋,駱丘白穩不住平衡一下子摟住祁灃的脖子。

周圍一片起鬨的聲音,“祁老闆,上嘴啊!趕緊從丘白褲子裡撈出個蛋給我們瞧瞧!”

祁灃喝的有點多,平時一向巋然不動的臉上帶着潮紅,駱丘白漲紅了臉,趕緊說,“你別跟他們一起胡鬧。”

祁灃摟緊了他,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鋒利的目光在周圍一掃,一衆人當即後背一涼,倒吸一口涼氣,都以爲他要發脾氣的時候,誰想到他突然打橫把駱丘白抱起來,壓在對面的桌子上,真的用嘴巴在駱丘白的月誇間撥弄着那個被塞進去的雞蛋……

“!!”駱丘白羞恥的滿頭是汗,一句話也說出來,全身乍起一層雞皮疙瘩,薄襯衫被汗水浸透,透出了裡面泛紅的皮肉,祁灃炙熱的呼吸噴在兩腿之間,他一下子起了反應。

“你起來!別……鬧了!”

他扯他的頭髮,祁灃卻像是研究什麼艱澀的數學問題一樣,一直用沒有表情的臉做着最情==se的事情,深邃的目光對上駱丘白的眼睛,裡面竟然已經燃起鋪天蓋地的火光,像是一下子把駱丘白燃盡。

周圍的尖叫聲掀翻了天,兩口子被折騰的滿身大汗,祁灃看着持重淡然,可是架不住酒精和眼前活色生香的妻子,他一直不動是因爲早就起了反應,他怕一動就會丟臉的被人看出來。

嘴巴每一次掠過駱丘白下面的器官,硬挺的東西就會磨蹭到他的鼻尖,水漬浸頭布料,帶着熟悉的味道,甚至沾染到了他的鼻尖上。

他很淡了勾了一下嘴角,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火熱的溫度幾乎要把彼此燒着了。

兩個人氣喘吁吁,熱汗淋漓,好不容易拿出雞蛋,一幫人又層出不窮的想到了新花樣,折騰的兩個人擦槍走火,恨不得立刻轟走這羣礙眼的傢伙抵=死纏=綿。

酒精上頭,一羣人徹底玩脫了,到了後半夜也沒有收手的意思,祁灃實在是火大,把他們全都轟出去,還把公司裡那些犯上作亂的員工全都狠批一頓,用年終獎一威脅,一羣老爺們跑的比兔子都快,然後世界終於清淨了。

駱丘白之前只喝了一點薄酒,有些微醺但是並沒有醉,這時候跨坐在祁灃身上,摟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的嘴脣。

兩個人都有些飢=ke難=耐,祁灃奪過主動權,攫住駱丘白的下巴把他壓在對面的桌子上,噬咬着他的嘴脣,一隻手探進他的襯衫,撫==摸他挺拔的後背,點起一串火花。

駱丘白的衣服在剛纔的胡鬧中被扯開了,西裝被扔到一邊,白色的薄襯衫皺皺巴巴的掛在身上,被祁灃一扯露出半個肩膀,胸口的兩粒紅豆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配上身上溼漉漉的汗水,讓祁灃的喉結快速滾動了幾下,毫不猶豫的低頭咬住其中一粒。

“唔……”駱丘白悶哼一聲,往下一摸攥住了祁灃早就已經起反應的大傢伙,低聲笑着說,“在這裡,還是回家?”

偌大的大廳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明亮的燈光打在身上,火熱的*和彼此眼中涌動的谷欠望根本無所遁形。

祁灃倒吸一口氣,一下子按住他的手,明明下面已經脹的發疼了,還是打橫把他抱起來往外走,“洞房必須要回家。”

駱丘白哭笑不得,瞄了他下面一眼,“……你真忍得住?”

我都忍不住了,大鳥怪你到底在糾結些什麼?

祁灃不搭理他,強硬的把他塞進早就等候多時的車子裡,一路上一直頂着帳篷,癱着臉,全身僵硬的像塊石頭,每次駱丘白想要靠近,他就會非常暴躁的呵斥一聲,“回家再浪!”

駱丘白無語,忍着一身火終於到了家,祁灃幾乎連一秒鐘都等不了,抱着駱丘白進了屋門。( 就愛看書網)

此時的老宅大紅燈籠高掛,到處張燈結綵,透着濃濃的喜慶,頂層特意留給兩個人,此時一個傭人都沒有。

偌大的屋子裡燃燒着龍鳳呈祥蠟燭,吊頂上掛着紅色的綢子,牆面上貼着鑲金邊的大喜字,原本放在中間的kingsize大牀,換成了一張中式雕花大牀,牀頂懸掛着紅色的紗帳,夜風吹進來,紗帳舞動,整個屋子都被紅色淹沒了,恍惚間彷彿回到了古代的洞房。

駱丘白知道祁家講究多,而且還很傳統,但是沒想到能傳統到這種地步,甚至連牀都要換成中式的。

“不……不用這樣吧?”又不是第一次結婚了。

“從我太爺爺開始,祁家長子嫡孫的婚禮都要這樣。”這是一種儀式,也是對祁家媳婦的肯定。

駱丘白知道祁家講究多,沒再多說什麼,點了點頭仰面躺在了雕花大牀上,笑着打了個滾,“別說這牀還挺舒服,還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好。”

後面話還沒說話,一個黑影就突然壓了上來吻住他的嘴脣,一隻手扯開他的襯衫,釦子都崩掉了好幾顆,急切的好像多一秒都不願意再忍下去。

“喂喂,你慢點!”駱丘白被他的動作一下子逗笑了,趕緊去抓自己的領口。

祁灃按住他的手,居高臨下的看着他,不斷地啄吻着他的嘴脣和脖子,深邃的眼睛在搖曳的燭光中,熠熠生光,像是要把駱丘白就這樣一下子吞下去似的。

“我想草你,從剛纔就想。”他沉聲開口,一隻手探進駱丘白的衣服揉捏他胸口的ru==頭,另一隻手探進他的褲子,撫==摸着他的屁股,身體往前一頂,巨大堅石更的東西隔着褲子抵上來,散發着灼熱的溫度。

駱丘白輕喘一聲,酒勁上涌,全身發熱,身體裡像是鑽過小蟲子,麻嗖嗖的帶着點癢,下面已經石更了的器官被祁灃一撞,沁出了更多液體。

芙蓉勾的聲音在紅色籠罩的房間裡散發着酒氣,他想到祁灃剛纔死活不讓他靠近,現在一回家就原形畢露的樣子,沒忍住哈哈笑了起來,這傢伙到底是有多悶騷。

他坐起來,翻身把祁灃壓下,隔着褲子用腳蹭了蹭他下面堅硬的東西,引來祁灃一陣粗重的喘息。

“我怎麼記得今天求婚的是我,所以洞房是不是應該由我說了算?好、媳、婦、兒?”

最後幾個字他幾乎湊到祁灃耳邊說了出來,祁灃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暴躁的把他掀翻在牀,“少沒大沒小!信不信我打你?”

可是駱丘白不爲所動,緊緊地壓在他身上,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彷彿在說:你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他故意往前蹭了蹭,兩個人的器官碾壓在一起,同時發出一聲低啞的悶哼,祁灃額頭上的汗水滾下來,雙目已經赤紅,顯然已經動情。

肉鑰和爐鼎的感覺是互通的,祁灃呼吸中灼熱的酒氣噴出來,駱丘白後腰一軟,身體裡涌出滾滾熱流,大傢伙蹭到tun==縫裡面,他低頭舔了舔祁灃的嘴脣,輕聲說,“說好了,今天是我說了算,你不要亂動。”

接着他沒等祁灃反應,一下子扯掉他的褲子,隔着黑色的內==褲他揉捏了幾下那根堅硬火熱的東西,祁灃當即悶哼一聲,喉嚨裡發出嘶啞的低吼,那根東西幾乎跳起來抵在了駱丘白的下頜。

駱丘白舔了一下,祁灃幾乎暴跳如雷的呵斥一聲,“不許做這種事情!呃——!”

可是還沒等他這句話說完,最後一個尾音就變成了一聲抽氣,因爲駱丘白已經張開嘴含住了他。

火熱堅石更的東西剛進一進入溫熱溼軟的地方,就迅速的膨脹了一圈,祁灃依靠在牀頭,呼吸急促,刀削斧鑿的臉上泛着紅潮,手臂上的肌肉緊緊的繃住,想要阻止駱丘白,可是又無法抗拒這種快意的滋味。

駱丘白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非常的不熟練,以前他也給祁灃咬過,可是大部分都因爲不習慣而放棄,祁灃也不允許他做這種事情,可是現在看着男人情難自制的樣子,他知道自己做對了。

他努力吞的更深一點,用舌頭攪拌,時不時的戳着前端的小孔,祁灃控制不住發出愉悅的喘=息,駱丘白這時候放開他,嘴脣嫣紅的問他,“灃灃,舒服嗎?”

“……一點也不。”祁灃急促又煩躁的挪過頭,憋了半天突然砸了一下牀,“……銀=蕩!”

駱丘白簡直被他逗笑了,反正大鳥怪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搖頭永遠是點頭的意思。

他把他更深的含進去,舌尖甚至連兩個球袋也不放過,祁灃的手控制不住插=到他的短髮裡,明明不想讓妻子這樣,可是身體卻控制不住的衝撞起來。

巨大的東西戳進喉管裡,引起一陣反胃,祁灃趕緊抽出來,扳着駱丘白的擦他的嘴脣,“你是不是又噁心了?不行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之前孫道長不是瞧過了麼,哪有什麼問題。”

提到這個駱丘白有點囧,婚禮上那一聲乾嘔可把他和祁灃嚇了一跳,連老爺子都湊了上來,可是孫道長也沒看出是怎麼回事,大概是吃壞肚子引來的一場虛驚罷了。

駱丘白在心裡安慰自己幾句,又一口含住了祁灃,用牙齒不輕不重的一咬,挑眉看他一眼,“這時候你還能想別的,看來我還努力不夠。”

他重重一吸,引來祁灃一陣粗重的低喘,嘴裡的東西興奮地跳了一下,異物入侵喉嚨不自覺地收縮,祁灃低吼一聲,目光猩紅,滿眼都是駱丘白吞吐着自己,眉眼溼潤的樣子,他全身過電似的顫了一下,下面的器官越脹越大。

祁灃焦躁又急迫的往外抽,推駱丘白的力氣也越來越大,駱丘白故意鬆口,在他快要撤離的一瞬間猛地一吸,祁灃“嘶”一聲低吼,徹底釋放在駱丘白的嘴裡,有一些白色的污濁還飛濺出來,沾在了駱丘白臉上。

駱丘白被嗆了一下,在祁灃眼皮子底下把東西全部吐出來,抹在自己手指頭上,探到身後,一邊給自己擴張一邊低頭髮壞似的親了親他,“來媳婦兒,嚐嚐你的味道。”

祁灃暴躁的啃咬上來,嘴裡苦兮兮的,但是他已經顧不上來,一下子按住駱丘白的手,“下次不許做這種事情!”

駱丘白反手握住他,牽着他往自己身後送,整個人壓在祁灃胸口,一口咬住他的喉結,“你先別管下一次了,先管管我,你看我都成什麼樣了。”

他往前挺了挺身子,前面筆直的那一根完全挺了起來,抵在祁灃結實的小腹,他不斷地前後蹭動,那東西前面沁出的液體把祁灃的衣服弄得一塌糊塗。

酒精的熱度徹底揮發出來,彷彿鎖鑰之契形成時那種全身焦躁火熱的感覺又回來了,他覺得身後空虛的厲害,只想趕快跟祁灃合二爲一。

祁灃感覺自己的手指被送進了一處緊緻火熱的地方,剛一進去那裡就緊緊地咬住他,自己的液體被全部塗了進去,他呼吸越來越急促,喉嚨裡乾渴的像是灌進了沙子。

他猛的要把手指頂進最深處,駱丘白又突然攔住他,“好了都塗完了,我自己來,你不許動。”

說着他竟然把全身滾燙緊繃的祁灃晾在一邊,一隻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手探進身體裡,不斷地的旋轉摸索,像在尋找着什麼。

“祁灃……祁灃……重一點……”

微啞低沉的聲音叫着他的名字,駱丘白閉着眼睛騎跨在他身上,竟然自己玩起了自己!

祁灃的腦袋轟一聲響,再也無法忍受,可是駱丘白卻不讓他動,手指在後面chou=送,炙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這時他突然刺到了致命一點,聲音陡然拔高“啊”了一聲,全身沁出一層汗。

“應該可以進去了吧。”他自言自語一聲,舔了舔嘴脣,衝祁灃笑了笑,在他近乎狂化的目光中,扶着他的東西一點點的坐了下去。

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舒爽的悶哼,利劍刺破肉=膜,像是被細細密密的網裹住,溫軟溼熱,又嚴絲合縫的箍住他,祁灃再也無法忍耐,猛地向上挺腰,“你真緊,應該再生一個,這樣就不會這麼緊了。”

他激烈的神情炙熱,可是嘴上卻說着一本正經的葷話。

“生……你大爺!是開刀不是用哪裡……嗯……”駱丘白喘着粗氣,笑着罵了他一聲,不顧祁灃的難耐,慢慢的擡起身子,內=膜在抽離的一瞬間,利刃上的線條和紋路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歡愉和細水長流一般的滋味涌上來,就像打開一道美食需要仔細品嚐不能狼吞虎嚥一樣,他一點點的廝磨着,輕微的擺動着身體,發出“唔……”一聲輕喘。

他倒是細水長流了,可祁灃卻被像是隔靴搔癢,不上不下被吊着的感覺太糟糕了,他暴躁的摁住駱丘白,猛地向上拱身,“你快一點動!”

他急躁又幹渴的聲音把駱丘白給逗笑了,他喘着粗氣,這次乾脆完全抽出來,笑着拍祁灃的臉說,“你見過誰家大老爺們在牀上聽媳婦兒的,嗯?好媳婦兒?”

“你弄丟了戒指,我都沒找你算賬。”駱丘白得瑟的笑了一聲。

祁灃瞬間眯起眼睛,深邃的瞳孔一縮,“我看你真是翻了天了!”洞房花燭夜,他倒要讓妻子看看誰是爺們!

一句話落地,駱丘白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祁灃猛地掀翻在牀,擡起他的一條腿,猛地頂了進去。

“啊!你他媽犯規!嗯啊……”駱丘白叫了一聲,企圖翻身找回場子。

可是祁灃忍耐了一整晚,這時候哪裡還會管他說什麼,動作瘋狂又激烈,像是打樁一樣把駱丘白釘在牀上,揉=捏=舔口勿着他胸口的ru=首。

中式木頭牀嘎吱嘎吱的響着,紅色的紗帳晃動出一層層漣漪,駱丘白扔在一邊的衣服裡一本書“砰”一聲掉在地上,正是孫道長給他的房=中=術。

“別看!”

駱丘白猛地反應過來,趕緊阻攔,可是祁灃也認出來這是什麼,就着結合的姿勢,抱着駱丘白下牀,撿起了那本書。

“操……太深了!”姿勢的改變讓利刃進的更深,駱丘白害怕摔下去,下意識的用雙腿鎖住祁灃,卻忘了這個姿勢簡直是投懷送抱。

祁灃的嘴角很明顯的挑了一下,目光甚至還帶着點邪惡,他看了駱丘白一眼,頗有興致的翻開了那本書,裡面掉出一張紙【牀頭櫃第二個抽屜,木頭盒子】

這間洞房是孫道長按照祁家的傳統親手佈置的,這一點沒有人比祁灃更清楚,而這牛鼻子老道雖然看起來神神叨叨,但是絕對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他給駱丘白這個紙條到底是要送他什麼?

想到這裡祁灃把駱丘白放在牀上,單手打開抽屜,裡面果然有一個盒子。

打開一看,裡面放着一盒藥膏,白色的聞起來有香味,也不知道使用來幹什麼的,另一邊放着一排從大到小排列的藥=玉=勢,各個圓潤光滑,此時在紅色燭光下顯得非常……se=情……

盒子裡還夾着一張紙【每日用油脂塗抹秘處,藥=勢埋入體內,可滋陰補身,固本培元,緊緻銷=魂】

駱丘白顯然也看到了這些東西,當即漲紅了臉,“扔了扔了!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別指望往我身上用!”

祁灃笑意更濃,“緊緻銷=魂啊?”

他一步步的走到牀邊,臉上的表情是駱丘白從沒有見過的暢快,一個從來不愛笑的人突然對你笑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駱丘白深知這個道理,這時候也顧不上是洞房花燭夜了,蹭一下坐起來,準備開溜。

就在這時,祁灃一下子攥住他的胳膊,整個人欺身上來,一隻手反剪住他的胳膊,一條腿抵在他腰上,動作可以算的上溫柔,可是駱丘白竟然使勁掙脫都掙不開。

“喂喂……祁灃,你別鬧了,我可生氣了。”

駱丘白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祁灃嗤笑一聲,低頭看了一眼妻子下面那一根東西,“你不想要下面翹這麼高幹什麼?”

“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吧?”話音剛落,他就挖了一大塊藥膏,猛地捅==進駱丘白的身體。

他的妻子就是這麼恃寵而驕,嘴不對心,真讓做丈夫的無可奈何。

“呃啊!”駱丘白短促的驚叫一聲,接着祁灃就頂了進來。

冰涼的藥膏進入身體,沒過一會兒膏體迅速融化,變成了滾燙的流質,像是徹底把身體裡的谷欠火全部勾出來一樣,讓他駱丘白猛地哆嗦了一下,接着全身涌出了紅潮。

“芙蓉淬火?”祁灃念出藥膏的名字,背面還有毛筆字寫得藥效,原來這玩意兒是專門給名器用的東西,普通人用了就是發熱,但若是碰上內媚體質就跟中了春xx藥差不多效果。

隨着祁灃的進出,駱丘白覺得全身都沸騰了,跪趴在牀上,緊緊抓着木頭牀柱,“不……不行,太熱了……拿出來!”

他不停的搖頭,身體的藥膏越來越燙,因爲是液體,所以每一次刺入,入口都會發出茲茲的水聲,甚至在祁灃抽出去的時候,還會帶出水來,白色的藥膏遇到體溫變成了透明,滴滴答答把嫣紅的入口弄得一塌糊塗,刺激着祁灃的神經。

“你都溼成這樣了,還不喜歡?”祁灃沉聲開口,進攻的動作越來越快,狂風暴雨一般將駱丘白吞噬。

“嗯……啊啊……別……太深了……啊!”駱丘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了,腦袋裡一團漿糊,全身熱的像是要爆炸了。

扔在一邊的那本房=中=術被風吹得嘩嘩的翻頁,其中有一張春==宮正好是紅色的洞房花燭夜,祁灃只看了一眼,瞳孔就深了下去,他從牀上摸出一根捆紗帳的布條一下子蒙上了駱丘白的眼睛。

“你……幹什麼?”駱丘白斷斷續續的開口,眼前一片黑暗。

這時祁灃從雕花大牀的牀頂拉出四條紅色的綢子,這些本來應該是裝飾物的東西,現在突然有了新的作用,他把四條綢子綁在駱丘白的手腕和腳腕上,往上一拉,駱丘白就這樣被他半吊了起來。

雖然劇烈大牀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根本沒有任何危險,也根本不疼不癢,但是失去視覺又突然懸空,讓駱丘白的其他感覺瞬間靈敏起來,心臟都快跳出心臟了。

太刺激了……他這輩子就沒這麼玩兒過,大鳥怪簡直是瘋了!

“快放我下來,祁灃……別開玩笑了!”

駱丘白的衣服還沒有脫=光,剩了一件白襯衫在身上,修長的四肢被綁住,光滑的皮膚被紅色的綢帶襯托的格外白皙,喉結上掛着一滴汗珠,黑色的短髮被汗水浸透粘在額頭上,活色生香不過如此。

要是粉絲們知道他們的新影帝現在是什麼樣子,不過知道會作何感想。

祁灃一想到這世界上只有自己能看到駱丘白這一面,那心情爽快的簡直無法形容。大明星又怎麼樣,每天被亂七八糟的人圍觀又怎麼樣,你們再喜歡也不是你的!

祁灃隨手把春=宮=圖扔到一邊,往前推了駱丘白一下,大牀發出嘎吱的響聲,駱丘白被迫跟着前後晃動,他的聲音都不穩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盪鞦韆不錯。”祁灃沒有任何起伏的說出這幾個字,在駱丘白盪到他跟前的時候拉起他分開的兩條腿,把自己已經堅硬到疼痛的器官狠狠地撞了進去。

“啊啊啊——!”藉助外力,祁灃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精準的撞到了身體裡最致命的的那一點,駱丘白尖銳的拔高聲音,快意像是海嘯一般瘋狂席捲,瞬間將他吞沒。

驟然緊鎖的身體狠狠地把祁灃絞住了,他抽了一口氣,暗罵一聲,芙蓉勾的聲音像在他身體裡放了驚雷,瞬間把他的理智徹底炸碎,這一刻他也顧不上了,只剩下雄性的侵略本能,恣意撻伐,翻攪轉動。

駱丘白被吊着用不上力氣,脊背收縮,兩個蝴蝶骨凸出來,被x的聲音都支離破碎了,他跟祁灃結婚三年,從沒有一次這樣瘋狂,瘋狂到他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再快一點……啊啊……對!啊……那裡不要!啊啊啊……”

滾燙的藥膏隨着進出彷彿會摩擦生熱一般,像火苗一樣烤着駱丘白的身體內部,他眼前一片昏黑,嘴裡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四肢百骸的血液和快意瘋狂流動,逼得他不斷的收緊入口,嫩肉也跟着顫抖,把祁灃往更深處吞。

祁灃感覺到駱丘白的變化,俯身過來,把他的腿舉在肩膀上,狠狠地刺到最深處,腰部抖動使勁研磨。

“不!啊啊啊……”

駱丘白狠狠地抖了幾下,下意識的掙扎卻被祁灃緊緊地擁抱住,這時他感覺到肩膀一痛,祁灃咬了他一口,低吼一聲在最深處爆發出來……

巔峰到來的一剎那,駱丘白眼前一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瀉=了出來。

眼前的布條被揭開,紅綢落下,龍鳳呈祥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大半,紅紗帳晃動,駱丘白的眼眶溼潤通紅,顯然是被折騰的狠了,“祁灃……你他媽的……”

他輕顫着開口,卻沒有生氣,聲音沙啞卻帶着無限的情誼和慵懶的笑意。

祁灃抽出來的時候,入口發出“啵”一聲響,裡面涌出渾濁的液體,他順手拿起一根藥=玉=勢堵住,像只撒嬌的大型犬一樣把駱丘白整個覆蓋,兩個人對視一樣,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

天空都隱隱擦亮了,這震撼全城的一夜即將過去,從今天開始,人們都知道有一對明星夫夫叫祁灃和駱丘白。

大紅的喜字下面兩個人相擁而眠,期待着第二天燦爛的陽光。

臨睡前。

祁灃一臉饜足得想,要是有個小兒子該有多好。

駱丘白累得有氣無力暗自咬牙切齒,牛鼻子老道你給我等着!

孫道長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啊~新的一天多麼美好。

其實這算道具play吧,嗯嗯~看我滿足大家了╮(╯▽╰)╭【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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