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肖傾薔禮貌地喚了一聲,看起來十分得得體。
聽到肖幫的話,樑彥清詫異地張大了嘴巴,“肖老,這樣也可以?”
這結婚被他們這麼一說,倒成了買賣了?這個不行,就用那個頂替?真是天大的笑話。
肖幫被樑彥清這一句話說得有些不自在,“那怎麼辦,找不到傾城……”
“我只娶她一個。”樑彥哲看着肖傾薔的那套婚紗,眼睛眯了眯,“除了她,誰也沒有資格做我的妻子。”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那天試婚紗時覺得奇怪了,原來如此。
他露出一抹諷笑,“肖傾薔,就算我被別人看笑話,也不會娶別人,懂嗎?”
以爲策劃好一切就可以逼他妥協了?那麼他們就錯了。
說完,他側頭看向樑夫人,“媽,跟賓客們說一聲,訂婚宴取消。”
脫下外套,他一臉的生氣與冰冷走出休息室。
餘下的衆人傻眼,肖幫拒着嘴不語。
肖傾薔則是咬着下脣,眼睛冒着火花。
她這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
法國機場
兩個飛躍了半個地球的女人看着陌生的城市和建築,都有些不適應了。
“法國,我來了。”良久,尚情呼出一口氣喊道。
黑線從肖傾城的額際冒出,“尚情同學,可不可以低調一點?”
尚情吐了吐舌頭,“當然可以。”
如尚情所說,喬宇皓與她們直的是坐同一班機,可是,他坐的是頭等艙,無論是上飛機還是下飛機都比她們先,以致,即便是坐在同一架飛機上,他與她們也沒有碰着面。
有些人註定是分開的,就像他們,明明呼吸着同一片空氣,卻不知她就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