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跟以前那樣,習慣地在他面前掩飾嗎?就算有什麼真正的想法也不肯告訴他,是這樣的嗎?
鼻子撞得有些疼,肖傾城推了推他,卻發現他紋風不動,只是站着,似乎打定主意就是擋她的去路,“樑彥哲……”
樑彥哲不爽的望着她,“樑彥哲?”
她現在沒有心情跟他糾結這個稱呼問題,她有些不耐地再次推開他,“走開。”
“樑彥哲?”他卻是找到突破口似的,鉗起她的手腕,凝視着她。
她擡眼,很不耐煩,他憑什麼在這裡生氣?明明與別的女人擁吻至忘情的是他,不是麼?
“沒錯,就是樑彥哲樑彥哲樑彥哲。”她就是要喚他的全名,就是要在稱呼上與他保持距離,怎樣?
他要的不就是這樣麼?
現在就如他的願,如何?她不爽得很,最好就別惹她。
他也不爽的很,跟男人私會回來,就是這樣保持距離的態度?
樑彥哲眯眼望着她,“肖傾城,別挑戰我的底線。”
“樑彥哲,你也別挑戰我的底線。”生氣,誰不會?與他互瞪,肖傾城卻是最先敗下陣來,收起的淚水,這會又流了出來。
……樑彥哲不明所以。
這好端端地怎麼又哭了?
“你……”想安慰兩句,卻已被她重重推開,“樑彥哲,你給我走開。”
哭哭哭,她爲什麼要哭,她又不是愛哭的人。
他一伸手,將她重拉回懷抱,“你到底在哭什麼,是不是那個男人欺負你了?”
“……”他在說的人是歐君?
肖傾城頓住,擡眼望他,“樑彥哲,你……”
“是不是那個該死的歐君欺負你了?”他的火氣明顯不小,似乎只要她點個頭,他就要去滅了別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