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樂一伸手,居然將嬰兒抓在了手中,他笑呵呵地說:“熊孩子,你這麼調皮,叔叔可是會生氣的哦。”
“嘰嘰!”嬰兒拼命尖叫,低下頭就去咬他的手,他一把抓住它的腦袋,嘆了口氣:“既然你這麼不聽話,我就只好送你去和你媽媽團聚了。”
說罷,只聽咔擦一聲,嬰兒的腦袋被他給擰了下來,嬰兒的生機完全斷絕之後,身體便化成了無數的炭粒,灑落了一地。
這時,其他的乘客猛地擡起頭來,臉色發黑,牙齒尖銳,有幾個完全都沒有人形了,開始長出鱗片,或者變成老樹皮一樣,產生詭異的異變。
汪樂噁心地撇了撇嘴:“真醜,啊,我的眼睛,你們讓我的眼睛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我要去看看美女,洗洗眼睛才行,不然我一定會瞎的!”
鬼化的乘客們凶神惡煞地撲了過來,汪樂一個迴旋踢,將一個乘客的腦袋給直接踢飛了。
“這麼脆弱,我還以爲你們會更強一點的。”汪樂嫌棄地說。
“別玩了。”冰冷的聲音傳來,韓雨森打開門,快步走進來,雙手一分,手心裡出現在一團冰晶組成的球體,他將球體扔在那些乘客的身上,乘客立刻就被凍成了冰棍。
汪樂有些不滿:“我還沒玩夠呢。”
韓雨森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所以我纔不想跟你一起出任務。”
汪樂挑了挑眉頭,反手一爪子刺進身後那個乘客的胸膛,將他的心臟活生生地給挖了出來:“除了我,你到哪裡去找這麼英俊瀟灑,這麼幽默風趣,實力又這麼強大的搭檔?”
韓雨森毫不留情地打擊他:“聽說你之前被你姑父打了?爲此住了大半個月的院?”
汪樂露出屈辱的表情:“那個死老頭,等我找到機會,我一定要把這個債討回來。”
兩人很輕鬆就消滅了整節車廂的陰兵,除了被韓雨森急速冷凍的那幾個之外,其他全部都化成了炭粒。
兩人再次調出了攝像視頻,自始至終,這節車廂上都沒有其他可疑的人出現,只是視頻曾熄滅了片刻。
兩人立刻聯繫了總部,列車到達下一站,外面有軍隊團團包圍,列車上的所有人都要接受嚴格檢查。
一直檢查了將近兩天,乘客們怨聲載道,但什麼都沒有查出來,第四節車廂裡的那些人,就像是突然之間受了某種感召,驟然變異。
剩下的那些冰凍屍體和炭粒全都被收集了起來,送到首都專門的研究院進行研究。
兩人則改乘飛機,前往山城
市。
而此時的山城市中,某個老式小區之內,一隊警察將一棟小樓包圍,樓裡傳出低聲的獸吼和淒厲的慘叫。
司徒凌站在警車後面,面色陰沉,問身邊的部下:“武器到了嗎?”
話音未落,就看見一輛改造的麪包車開了進來,從車上跳下一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說:“隊長,這是首都剛剛送到的靈能武器,局長說,讓您一定要將事態控制下來。”
司徒凌點頭,道:“準備吧,這棟樓裡,已經沒有活人了。”
那個警察臉色嚴肅地行了一禮:“是。”
很快,麪包車的車頂打開,一個像電視機大鍋蓋的東西升了出來,對準了整棟小樓。
“啊!”又是一聲慘叫,一個人影被扔了出來,正好摔在警車前面,那是個中年婦女,腦袋只剩下了半截,裡面空空蕩蕩,腦髓早就沒有了。
緊接着,一個高達兩米的人跳上了三樓的窗臺,它已經不能稱之爲人了,身體已經完全鬼化,看起來就像寺廟裡面目猙獰的夜叉,四根牙齒從嘴脣裡伸出來,交錯着橫在脣上,上面還戴着紅色的血跡和白色的腦髓。
“吼!”它衝着樓下的警察們發出一聲怒吼,將所有警車的車窗全部震碎。
不能再等了。
司徒凌拿起對講機,斬釘截鐵地道:“開火!”
那個大鍋蓋裡“嗚”地一聲,產生了巨大的能量波動,一層能量波盪漾開來,朝着樓的方向席捲而去。
那個夜叉陰兵驟然跳起,想要跳下來襲擊下面的警察,在半空中正好被能量波捲住,轟地一聲,生生被震碎,成了漫天的炭粒,下雨一般灑落在警察的包圍圈上。
原本被嚇得臉色發白的警察們發出一聲激動的歡呼,司徒凌臉上露出幾分喜色,拿起對講機,對面包車裡的部下說:“小王,幹得漂亮。”
“隊長……救我……”對講機裡卻突然傳來痛苦的嘶吼,司徒凌臉色一變,轉身衝向麪包車。
就在他快要抵達的時候,麪包車的車門猛地飛了起來,他身子一矮,從地面滑過,車門從他腦袋上面飛過,他滑到車前,雙腿一蹬,猛然跳起。
此時的麪包車裡,操作靈能武器的小王已經出現了鬼化,半邊身體已經漆黑,皮膚上面裂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蛛網裂痕。
“隊長!”小王看向自己的領導,眼中流出兩道漆黑的血痕,“隊長,小心水……”
話還沒說完,他就劇烈地顫抖起來,那隻鬼化的手一拳砸向面前的精密儀器:“隊
長,我控制不住自己,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司徒凌咬緊牙關,拔出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就在他再次舉起拳頭,往儀器上面砸的時候,槍聲響了。
他的手槍不是普通的警察制式手槍,而是名槍沙漠之鷹,後坐力極強,可以一槍爆頭。
小王的腦袋啪地一聲炸了,黑色的鮮血噴得到處都是。
司徒凌露出痛苦的神色,眼圈微微泛紅,小王才從警察學校畢業沒幾年,分配工作之後就一直是他在帶,兩人亦師亦友,感情很好,如今卻讓他親手將他殺死,即使再鐵血的硬漢,也會心如刀割。
就在這時,麪包車後面忽然振動了一下,司徒凌舉槍便朝着後面一陣掃射,有一個東西在車下面亂鑽,然後突然撕破車底,鑽進了麪包車內,撲向靈能武器。
那居然是一條狗,一條鬼化的野狗,只有一尺來長,卻兇悍無比。
司徒凌一咬牙,縱身跳了進去,擋再靈能武器的儀器前,用手臂擋住了狗嘴。
警服被瞬間撕碎,他裡面居然穿着一件薄薄的鎖子甲,能夠將一寸厚的鐵皮咬破的犬齒,卻咬不破這件鎖子甲。
乘着這個機會,司徒凌舉起沙漠之鷹,對着狗頭猛烈射擊,直到將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光,狗頭也徹底變成了爛西瓜。
狗屍化爲無數的砂礫,灑落在他身上,他鬆了口氣,出了一身的大汗。
忽然,他覺得自己的手背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手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插着一顆犬牙,傷口已經變成了黑色,有蛛絲一樣的黑線在皮膚上蔓延。
“隊長!”警察們圍上來,司徒凌大吼:“別過來!”
警察們的步子生生停下,他高聲說:“立刻調集人手保護靈能武器,誰都可以死,但武器絕對不能壞!”
警察們都沉痛地看着他:“是,隊長。”
司徒凌往槍裡灌了一顆子彈,然後將所有其他武器裝備丟下車:“幫我轉告局長,我如果鬼化,會在最後關頭結束生命,不用找我了。”
“隊長!”警察們眼圈泛紅,眼睜睜地看着他跳下車,消失在馬路的盡頭。
或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見到他了。
我過了兩天安生日子,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山城市都彷彿籠罩在霧霾當中。
王可因爲姨媽和表弟的事情受了驚嚇,病了,請了幾天假回去養病去了,而宋宋只要一有時間就拉着我問法術的事情,我被她煩得沒辦法,只能給她講了一些淺顯的東西,應付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