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偶滴個神啊,火車上信號極爲不穩定,而且馬上沒電了,不知能不能傳上
犬獄獸拋出一個辦法,卻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嬌羞姑娘,不肯露出真容。陳羽連番追問,那犬獄獸就是不肯說出那個辦法來。
“犬獄獸前輩,到底是什麼辦法?怎麼說了一半,又打住?莫非信不過晚輩?”陳羽心中暗暗着急,立即傳音道。
犬獄獸狐疑良久,終於再次傳音道:“小娃娃,你與執掌殿可否有非同一般的關係?”
陳羽心思何等慎密,立即猜到犬獄獸所想,不由暗道:這犬獄獸只怕另有所圖,而且所圖之事與執掌殿大有關係。自己雖與姜肅離關係匪淺,卻不能就此讓犬獄獸獅子大張口。
想到這裡,陳羽冷冷道:“怎麼,難不成你這辦法還非得要層關係才行?不好意思,讓前輩失望了,晚輩出自西域邊荒,與執掌殿毫無關係可言。”
犬獄獸暗暗一驚,也未料到陳羽竟然瞬間便明白了它的心思。不由暗中尋思道:要是沒有執掌殿暗中牽制,此子怎可能令馭獸殿動用化妖符!要知道化妖符一旦使用,要是殞命,連恢復真身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它如此一想,立即冷冷道:“既然小娃娃與執掌殿並無關係,本座也就無能爲力了。”
陳羽心中暗罵一聲老狐狸,只好沉聲道:“說吧,到底要怎樣,你才肯幫我?”
犬獄獸神色微喜,立即傳音道:“犬某當年追隨一位上古大能學習妖法,作爲交換條件曾交給對方一滴本命精血。若違當初所立誓言,便可煉化於我,化身對方靈寵!如今此精血便藏於執掌殿中,你只需幫犬某找回此精血,犬某便可助你斬殺這馭獸殿假妖!”
陳羽心中一動,轉念道:此妖不過宿命境實力,卻連馭獸殿都無法馴服,最後驚動姜肅離尊者,這才簽下條約相安無事。那滴精血只怕正是牽制此妖的存在,卻不能輕易答應。不如先取其信任,看看能不能假意答應,騙其相助再說。
“就爲一滴精血?好!只要我在蠻荒神廟一天,我就竭盡所能爲你尋找精血,歸還於你!”陳羽正色道。
犬獄獸跳出戰鬥圈,望着陳羽傳音道:“口頭答應自然當不得數,必須對心魔起誓,若違誓言,此生無望仙路大道!”
“好毒!”陳羽心中突兀一驚,暗暗心驚:此妖果然並非善類,竟讓自己下如此毒誓。修道之人,一生所求,便是成仙大道,它竟然讓自己下次毒誓。此誓不能答應,否則一旦違誓,將會成爲修道途上的一大心魔,阻礙大道。
心魔起誓,是修道之人最爲忌憚的誓言。一旦有違誓言,心魔便會自發而生,不死不滅,阻礙大道。
陳羽心中如此計較一番,卻不敢立即否決,畢竟眼前情形對自己極爲不妙。犬獄獸雖然不能就此抽身而退,但顯然也未打算盡全力阻止馭獸殿這頭假妖。自己想要抽身而退,這兩頭大妖都不會輕易答應。
陳羽如此一想,只好語氣一轉道:“晚輩並無十足把握,卻不敢輕易答應前輩,不如前輩再換個條件吧!”
犬獄獸心念一動,深知要得到那滴精血並非易事,以眼前少年的境界以及與執掌殿並不深厚的淵源,只怕連得知精血所藏之地都極爲困難,只好沉聲道:“既然如此,倒也並非不可以換其它條件!條件並不難,只要你一心向道,總有一天能達成此事!這個條件便是讓你幫本座帶一縷本命陽神離開此地!至於帶往哪裡,等到了那一天再告訴你不遲!無需你對心魔起誓,如何?”
“帶一縷陽神離開此地?”陳羽心中微微一怔,暗忖道:宿命境的修士,陰神出體,凝鍊陽神,只要陽神不滅,便可不死不滅,此妖莫非是讓自己爲它留下一道火種?這個條件似乎並不難,既然不起心魔之誓,答應也無妨!
“好,只要不累及晚輩性命,答應也無妨!”陳羽話中有話,爲自己留下一條後路,爽快答應下來。
那犬獄獸也不計較陳羽話中之意,瞬間射出一枚錦囊,傳音道:“此錦囊中便有本座一縷陽神,你妥善收好,等時機成熟時,自然會與你傳音。你速給本座一滴精血,本座以獨門心法,溝通精血之力,激發獸之本源,可短時間內激增一倍實力。”
“好!”陳羽心意一動,一滴暗紅色精血自動脫離,朝對方激射而出。
犬獄獸攝住此血,立即吐出一道術法,打在精血之上,與此同時心法運轉,神魂之中,一縷魂絲纏繞在精血之上。
但見那滴精血瞬間化爲拳頭大小的一團血霧,然後不但膨脹,瞬間便漲到籃球大小,然後突然爆炸開來,被犬獄獸一口吞入腹中。
只見犬獄獸雙眸閃出一道精芒,一股磅礴氣勢透體而出。
“哇哈哈,小娃娃,犬某感謝你這滴無念精血,又讓本座恢復了萬分之一的實力。馭獸殿的小妖,莫非那燕清並未告訴你本座真實境界?”
馭獸殿司空道人感受到一股恐怖氣息,身體一顫,心中生出恐懼,轉身便要奪路而逃。
“哪裡逃?本座與你馭獸殿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就當收回一點利息!”
犬獄獸仰天長嘯一聲,腳踏虛空,瞬間便到了司空道人所化的假妖身前,魂絲傳音道:“你知道的太少了——也對,蠻荒神廟也就那幾個老傢伙知道本尊底細——”
犬獄獸眼中兇光畢露,瞬間張口朝對方撕咬下去,司空道人所化大妖還來不及慘叫,便陽神俱滅,暴斃而亡。
司空道人臨死剎那,卻未發現一個細節,那便是一直以“本座”自稱的犬獄獸,在魂絲傳音時,竟突然改變稱呼,以“本尊”自稱。要知道在蠻荒神廟,也只有副殿主副府主以上的大能才能如此自稱!
而就在犬獄獸吸入陳羽那滴精血之時,陳羽神魂之中竟然突然一顫,似乎與對方建立起某種微妙聯繫般。但那絲聯繫實在太微弱,讓他還來不及抓住,便已無跡可尋。
“怎麼回事?犬獄獸吸入我精血的時候,怎麼跟當初哮天犬對我認主時的感覺一樣?難道這犬獄獸對我也進行了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