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恆又拿了一個被酒杯,給自己和葉清天倒滿了紅酒,而後兩個酒杯撞在了一起。
“乾杯!”
劉子恆與葉清天將酒杯內的紅酒一飲而盡,劉子恆擦了擦嘴角流出的紅酒問道“什麼是因果?”
夢千凝說她和自己已經埋下了因果,可劉子恆根本不知道因果是什麼,如果一定要說知道因果是什麼那就是夢千凝剛剛說的那句“有因必有果”了。
“你說什麼?”葉清天好似沒聽清。
“何爲因果?”劉子恆只好再一次問道。
“問因果去,問我幹什麼?”葉清天撇撇嘴說道。
“……”
劉子恆沒有再說什麼,看來這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是因果。
劉子恆與葉清天旁若無人的喝着紅酒,也沒有人阻止他們。
“我靠,這酒喝的不盡興,等我去拿白酒!”葉清天突然吼道,聲音之大把劉子恆嚇了一跳。
劉子恆本想勸葉清天的,可是葉清天卻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搖一擺的去拿白酒了……
這傢伙……
劉子恆無奈的搖了搖頭,紅酒都喝不了多少還想着喝白酒呢?
這時候,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一手插着褲帶一手端着酒杯面帶微笑走了過來。
他走到劉子恆的面前然後停了下來,目光和煦的看着劉子恆說道“認識一下,何在衍。”
劉子恆連眼皮也沒擡一下,只是低着頭搖晃着酒杯內剩餘的紅酒道“劉子恆。”
何在衍的笑容僵住了,他聲音冰冷道“閣下不覺得自己很沒禮貌嗎?”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雖然面帶微笑,可是對我的殺意卻沒有絲毫掩藏,你讓我怎麼有禮貌?”話落,劉子恆猛的擡起頭盯着何在衍。
何在衍一愣,而後緩緩說道“劉子恆,單親家庭,父母離異,現跟着父親生活,其父是一名大學教師,工資一月八千;劉子恆,騰龍技術學院高二學生,成績中等偏下,近期頻繁請假,原因不詳……”
看來何在衍並不知道劉子恆在騰龍技術學院鬧出的事情,讓美真叫了一輛坦克過來,讓石處長帶領着RC51部隊包圍一個老師……
如果讓何在衍知道這些事估計借何在衍幾千幾萬個膽子何在衍都不敢找劉子恆的麻煩,但是這些事估計都被封殺的乾乾淨淨……
何在衍說完,滾滾殺氣直接從劉子恆身上釋放而出,他捏緊拳頭盯着何在衍問道“你想怎麼樣??”
“哼,怎麼樣?我真搞不懂你這樣的人怎麼能參加這場舞會的,要身份沒身份,要勢力沒勢力,我要封殺你簡直是輕而易舉!”何在衍冷笑道。
“你可以試試,不過……但願到時候不是你家族或者你家的公司被封殺……”劉子恆恢復了雲淡風輕的神情,笑眯眯的看着何在衍道。
何在衍冷笑,他肯定劉子恆肯定是在吹牛皮的,難道光靠一個葉家就能把何家給封殺?開什麼玩笑!何家與葉家的勢力幾乎是一樣大小的!
“哎呀,天上好多牛在飛啊,是你吹的嗎?”何在衍嘲諷道。
“這一看就知道肯定是你吹的啊,我可沒那閒工夫吹牛。”劉子恆自然聽出了何在衍語氣中的嘲諷淡淡道。
“你就逞口舌之快吧,到時候你就會跪下來求我。”
何在衍冷笑一聲,在他的眼裡劉子恆就猶如跳樑小醜,根本不值一提。
“你慢慢祈禱吧,別到時候別變成你跪下來求我吧。”劉子恆輕抿一口紅酒道。
何在衍剛想再說什麼,結果一個酒瓶狠狠的砸在了何在衍的腦袋上,何在衍慘叫一聲,而後腦袋變的鮮血淋漓。
“狗……狗日的,敢來找我兄弟的麻煩,我看你……你是活……活膩了!”葉清天打着嗝,眼睛微眯身子搖搖晃晃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何在衍道。
“嘖嘖……”劉子恆翹着二郎腿看着躺在地上打滾的何在衍,葉清天這一酒瓶砸的可不輕吶,看何在衍頭上流出的血就知道了。
“給我殺了葉清天和劉子恆,出了事老子擔着!”何在衍指着劉子恆冷聲道。
下一刻,一名渾身殺氣的男子縱身一躍,右手猶如鷹爪一般抓向劉子恆,劉子恆冷哼一聲,身子微微偏移躲過這一擊,隨後右手猛的抓住那男子的右手,力氣之大令那男子的右手無法動彈。
那男子左腳踢向劉子恆,劉子恆立即察覺,而後雙手抓住他的右手,猛的一個過肩摔,將他摔倒在地,這傢伙的左腳踢在了半空中,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憑這傢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要我命?”劉子恆不屑的撇了那男子一眼,隨後看着何在衍問道。
“小子,你別得……”
男子站起來,指着劉子恆“意”字還沒說出口,劉子恆的右腿便一腳踢在了男子的胸口,男子直接被踢到了桌子上,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掃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所有人都望了過來,只見何在衍頭上鮮血淋漓,而他的保鏢躺在桌子上連動彈的力氣也沒有了嗎。
而葉清天醉醺醺的,手中拿着一個帶血的酒杯,劉子恆雙手負背,眼睛微眯,好似剛剛到事情都與他無關。
“看在夢小姐的面子上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有些人吶……自己作死要來挑釁我我能怎麼辦呢?”劉子恆微微睜眼,掃了一眼何在衍而後說道。
“嗝……”葉清天突然打了一個嗝,然後左手揉揉眼睛看了看劉子恆,然後又看了一眼何在衍,驚訝的問道“哎呦,這不是何少嘛,誰打的你,我給你報仇去!”
“……”何在衍無語。
“那個,你看看你手上拿着的是什麼?”劉子恆指了指葉清天右手上帶血的酒瓶說道。
“哦。”葉清天點了點頭,右手微擡,低下頭去“我靠靠靠靠,誰,誰用就憑打的我?!”
說話間,葉清天扔掉酒瓶,趕緊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看看有沒有受傷,最後得出那酒瓶上的血不是自己的,而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