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健仁:“MR韋斯利!集團確實在京城有一套別墅的,而且面積還不小。
不過現在那裡已經沒有服務人員了,如果您不怕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陰森恐怖的話,我送您過去住也無所謂。”
韋斯利:“發生了什麼事?那裡面的服務人員呢?”
何健仁:“有的被裁決之廳抓走了,沒有被抓走的也都辭職不幹了。
在那些服務人員消失之後,別墅的許多功能已經維持不下去了。”
韋斯利:“Why?裁決之廳爲什麼會抓那些服務人員?他們又做了什麼壞事了嗎?”
何健仁嘆了一口氣道:“裁決之廳在他們的官網上就說明過,無良的買辦他們也會抓的。我們魯邦集團,可是大漂亮國的大資本集團。
您可以理解爲,因爲那些服務人員是爲我們魯邦集團服務的,所以他們被抓走了。”
韋斯利:“僅僅因爲他們是爲我們服務的,就被抓走了,這是什麼邏輯?”
何健仁:“當然是大漂亮的邏輯。本來大漂亮和龍國的生意做的好好的,非得沒事找事,老是挑釁龍國。
僅僅因爲龍國越來越強大了,大漂亮就一直在謀劃毀滅龍國。
我看裁決之廳的那個執行長,不也是一個白人嗎?他應該也是遵循這個邏輯來經營裁決之廳的;只不過他針對的,是龍國以外所有的國家和這些國家的人吧。”
何健仁雖然是在爲韋斯利服務的,卻並沒有把韋斯利看得多高;某種方面來說,純粹就是看在賺的那點薪酬的份上來爲他服務的。
爲他服務是沒什麼問題,但是附和他的三觀,就沒這個義務了。
他這算是小小的懟了韋斯利一次,本來以爲韋斯利會不高興的;卻不料韋斯利十分高興地道:“你說的太對了。大漂亮現在的樣子,簡直就像是胡佛那個時代一樣;不,簡直是比那個時代更加糟糕了。
建國拉響汽笛,振華敲起喪鐘,資本綁架了大漂亮,大家一起向地獄裡衝。
大漂亮的問題,根本就不在外部;完全是腐朽的資本主義和霸權主義的問題不斷積累,最後積重難返。
他們曾經靠着整死了毛熊,靠吞食毛熊的屍體續命了一次。
這一次,竟然還想在龍國身上重演一次;我看純屬是癡心妄想。”
何健仁聽着韋斯利發表的這一番言論,頓時覺得自己精分了。
他看了韋斯利一會兒,忍不住問道:“MR韋斯利!您真的是魯邦家族的人嗎?您不是大毛的特工假扮的吧?我是不是還要管您叫一聲‘達瓦里施’?”
韋斯利操着一口熟練卻略帶點方言的龍國話道:“大毛早就不屬於人民的陣營了;是他們背棄了當初的理想,所以他們完蛋了。
或許我們之間,可以相互稱爲‘同志’;我更喜歡這個稱呼。
另外,何!你對我的稱呼,似乎是深港那邊的習慣。
我不喜歡這個叫法,你以後可以稱呼我的龍國名字;我叫楊慕華。”
韋斯利,不,是楊慕華一邊說,還一邊向何健仁伸出了右手:“同志!來,我們握個手吧?這纔是龍國的同志間應有的禮儀吧?”
這一次,何健仁直接伸出了右手,握住韋斯利的手,狠狠地上下搖了搖,這才問道:“楊!你是憑什麼來判斷,我可以算作你的同志的?”
楊慕華有些狡黠地笑了笑道:“何!你也是爲魯邦集團服務的人,說起來你也夠得上裁決之廳說的那個買辦吧?
可是你,爲什麼沒有被裁決之廳抓走呢?我就是憑這一點,判斷出你是我的同志的。”
何健仁也笑了:“確實是啊!不是同志的話,現在可沒幾個外國人敢這個時候到京城來的;來就是送死。
不過,楊!你真的是魯邦家族的子弟嗎?我可是知道你的姓是魯邦的。”
楊慕華:“我確實姓魯邦,不過我是個私生子;你明白了吧?
其實,何!我對你也挺感興趣的。你是深港人吧?我以爲深港人全都是那種……,那種......”
何健仁:“我明白。你是想說深港人好多都是那種殖民地代理人心態的人吧?”
楊慕華:“對!沒錯,就是殖民地代理人的心態。覺得自己雖然不如洋人地位高,卻是高本地土著一等那樣的心態。
我一直覺得,深港和夷州這樣的地方,遍地都是這種人呢。
倒是沒想到,在那樣的地方,也有像你這樣的同志。”
何健仁:“有什麼好奇怪的;國內既然可以出那麼多的公知、漢奸、買辦,深港怎麼就不能出一些有信仰的同志了?
而且真要說起來,楊慕華同志,在資本主義大本營的大漂亮,不也出現了你這樣對資本主義離經叛道的人嗎?”
何健仁說到這裡,楊慕華卻突然有些沮喪了,他向何健仁問道:“何!請問你加入了組織沒有?”
何健仁搖了搖頭:“沒有呢!我沒有這個門路呢。原來在深港工作時,我就一直是在給外資打工呢。
那些地方可是根本就沒有組織的存在的,接觸不到啊!
再一點,我對人民主義的理解也很少;我只知道近些年人民主義治理下的龍國,和資本主義治理下的世界各國,那強的真不是一點半點了。
除此之外,我連一本人民主義的書也沒看過;我知道的一些知識,也就是看短視頻什麼的知道的。”
楊慕華鬱悶地道:“我倒是熟讀過幾乎所有知名的人民主義的經典書籍,而且我覺得我對人民主義的理解也很深刻了。
在大漂亮的時候,我曾經去了龍國大使館,想向他們申請加入龍國人民黨。
結果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告訴我,我不是龍國人,所以是沒有資格加入龍國人民黨的。他們建議我去向大漂亮人民黨申請一下試試看。
我後來親自去考察過一下大漂亮的人民黨,結果發現他們根本就不是那回事;所以後來也就沒有申請加入他們。
後來我還想過,是不是可以申請移民龍國,加入龍國的國籍;結果我發現,我和龍國國籍之間,差着一個鵝勃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