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程川才無精打采的返回了頂樓的會議室,看到了同樣無精打采的肖秋石。
肖冬雪剛剛也給肖秋石發了短信了,跟他說了自己要出去散散心的事情。
“我派了劉焱去暗中保護冬雪姐。”程川說完,鑽入了遊戲倉,準備在遊戲中瘋狂殺怪,以此來抒發心中的鬱悶。
肖秋石望了程川的背影一眼,拿出電話,約了蘿拉逛街散心去了。
這一次程川的遊戲沒玩多久,便退了出來,他心情實在鬱悶,遊戲都玩不下去了。
回到房間,發現沈夢還在看藍布魯的記事本,程川無語的離開了房間,給她發了條短信,直接打電話給私人飛機的助理,開了車直接坐上了私人飛機,直飛紐約。
他突然想芙拉了,想念那個小妖精了。
一坐上私人飛機,程川便窩在一個地方睡覺,很快在無盡的鬱悶中沉沉睡去。
等到程川從睡夢中醒來,才發現雲層外面剛好是日出。
一片金色的雲海中,鮮紅的朝陽努力着想要從雲海跳躍出來,一時間光芒萬丈,程川頓時感覺心情好了不少。
就在此時,一道碗口大的藍色強光從下方直衝而上,竟然擊中了程川私人飛機的右翼,機艙中頓時響起來猛烈的警報聲。
“靠,什麼東西。”程川只感覺到飛機在激烈的抖動。
很快,乘務長神情嚴肅的走到了程川面前。
“程先生,很抱歉,飛機被莫名的攻擊擊中,很快即將追擊,請您先跳傘。”
乘務長一邊說,一邊在飛機的應急倉中取出來降落傘,遞給了程川。
“你們一起走啊。”程川一邊抓緊時間穿上降落傘,一邊問道。
飛機抖動越來越激烈,他擔心她們走晚了,走不了。
“沒事的,程先生,你先走。”那名乘務長搖了搖頭,拉着程川走到了飛機後倉,打開了艙門。
猛烈的氣流瞬間衝入機艙,乘務長在程川耳邊說了一下降落傘的使用要點,奮起身,把程川一把推了下去。
很快,十幾個機組成員先後從飛機上跳了下來,瞬間被分散。
程川在半空中剛想打開降落傘,卻發現又有一道藍光從雲層底下射出,瞬間擊中了他那架飛機的油箱。
“砰砰……”一團火高在雲端之上炸開,程川瞬間怒火沖天。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機組成員都逃出來了,萬一還有人沒來得及逃出,恐怕無力迴天了。
“這,這是針對我的?”程川只能想到這麼一種可能性。
“嘀嘀嘀……”程川的腕錶突然響起,卻是牧月的程序分身打過來的,程川忍着憤怒接通了電話。
“主人,主人,你沒事吧。”
牧月的聲音有點顫抖。
“我沒事,但有機務人員有沒有事我還不能確認,這到底怎麼回事?”
程川的聲音陰沉得恐怖,這是他第一次眼睜睜的看着一幫人差點在自己面前死去。
“主人,已經查到了,是島國從時空隧道之中提取出來新的能量粒子,製作了新式武器,無意中擊中了之人的私人飛機。”
牧月的程序分身很快告訴了程川結果。
“真的是無意的嗎?”
程川冷冷說道。
“目前看來是。”
牧月程序分身的智能程度,程川是領教過的,不過他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
“我的落點是哪裡,趕去日本要多久?”
程川問道。
根據牧月的說法,原來程川這飛機剛飛出沒多久,此刻剛好落在公海上。
智能的牧月程序分身早已經給秦方去了電話,讓他安排軍艦第一時間趕去程川的落點接他。
程川到時很瀟灑的控制着降落傘落在軍艦上,但是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了,軍艦足足派出了十四艘快艇,才把衆人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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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據機組成員都名單,機組安德烈不見了,失蹤了。
軍艦在那片海域蒐羅了大半天,依舊沒有收貨,程川只能先行乘直升飛機離開。
直升飛機載着程川,飛到了一千海里外的一艘前往島國的觀光遊輪之上,便自行離開了。
程川在遊艇工作人員的安排下,住進了總統套房,等到抵達島國的時間到來。
兩天一夜之後,程川的驅車趕到島國西京市中心的一處軍事基地之外。
根據牧月的信息,那兩道超強藍光,就是從這裡射出的。
軍事基地的表面看起來很平靜,但程川卻在空氣中問到了焦糊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看來基地裡面,出了大事。
程川在牧月程序分身的幫助下,很順利的潛入了這片軍事基地,在穿過了層層隔牆之後,程川終於來到了核心區。
只見這裡早已經是殘垣斷壁,血流成河,一片片殘軀斷體,橫七豎八的跌落在地上。
“靠,這裡到底經歷了什麼?”程川本來是滿腔怒火的過來,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生出惻隱之心。
“主人,你往前面走,那一片廢墟下,好像有活口。”
本來牧月是可以看到這個基地的一舉一動大氣,結果那兩道強光過後,這個基地便發生了局部大爆炸,把她的攝像頭都毀掉了。
如今她也只能通過衛星遙感來觀察這一片地區的情況,她之前就發現爆炸的廢墟中,爬出一個小女孩般大笑的人形生靈,躲在那片廢墟下。
程川依言,快步跑了過去,用手拔開了那片廢墟,露出來一個比沈夢還要蘿莉的小女孩,看上去十歲不到。
“你是誰?你爲何會在這裡?”程川望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開口問道。
“%*&?@……”那個小女孩見到程川,竟然沒有很抗拒交流,而是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通。
“還好,第一次交流是比較尷尬的。”程川自嘲了一下,開始思考怎麼跟小女孩說上話。
因爲,她很有可能知道,超強藍光的秘密。
只是怎麼翻譯對方語言這可是大問題,他沒什麼經驗。
“我,叫程川,你叫什麼?”
程川在地上,一邊說一邊比劃道。
“我,叫程川,你叫什麼?”
那小女孩開口了,但內容和聲音跟程川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