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沉吟了片刻:“兩位兄弟是不是有計劃了?”
“兄弟,哪裡有什麼計劃,只不過人多力量大啊。”
洪興大哥笑笑:“不瞞兄弟說,我和像霧像雨兄弟,麾下也是有着一些將領的,算得上是歷史級武將,加上兄弟的兵力,未嘗不能一戰。”
任天有些詫異:“是嗎,兩位麾下武將有誰?”
洪興大哥和像霧像雨又像風互相看了一下,隨後洪興大哥說道:“也不是什麼秘密,可以告訴兄弟你,我麾下有一名武將,名爲楊再興,這你應該清楚。”
任天點頭。
“我麾下的武將是南北朝的,A級將領,猛將類,具體名字不便告知,但衝鋒陷陣不存在問題。兄弟你呢?”
任天面不改色:“我麾下有胡車兒,還有一個謀臣魯仲連。”
胡車兒?
洪興大哥和像霧像雨又像風臉色頗爲古怪,胡車兒在三國時期,也算不得什麼猛將吧,直接被典韋給幹掉。
“沒事,兄弟你的騎兵很厲害,不如加盟合作怎樣?”
任天故作沉吟一番,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瞞兩位,我也只是試探性地想要進攻一下何曼部隊,至於是否能否打下,還不得而知,要是打不下,也就換目標了,合作還是不用了。”
像霧像雨又像風皺着眉頭:“何必如此,彼此聯合,勝率豈不是大增?”
“抱歉,”任天一笑,“沒有多少和別人合作的習慣。”
這兩人不比第一個副本的杏花雨兩個人,合作起來會有諸多麻煩,更何況,他現在的兵力強盛,根本不需要合作,猛將帥才謀士都有,如果合作,反而會生出許多不快。
如十八路諸侯討董卓,也是離心離德。
洪興大哥站了起來:“既然這樣,那就祝兄弟好運吧。”
兩人走了出去,洪興大哥冷着臉:“什麼玩意,兩次來找他,都是這副樣子,還真以爲缺了他,我們就打不了了?”
像霧像雨又像風也是臉色不好看:“照我看,他還真是胃口有些大,想一個人將何曼軍隊打下來,也不怕撐死。”
洪興大哥冷笑:“一個人打何曼軍隊?他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兵力,十萬打四十萬,活在夢裡呢?”
兵力差距太大,還真以爲歷史上的以弱勝強能發生在自己身上?
像霧像雨又像風點點頭:“他不是要打麼?我們乾脆按兵不動,等他打,看他出醜,我倒要看看,他十萬兵馬,怎麼打四十萬兵馬!”
“好。”
等到兩人離開,任天也是眼中微動,直接吩咐下去,派了一小部分兵馬,盯着兩人的營地方向,防止有什麼異動。
畢竟玩家心思最不可測。
新國軍隊大營,也是正常的操練演練,一日之後,派出去的探子斥候全部返回,將周圍的情況也查得一清二楚。
“陛下,北面沒有異常。”
“南面也沒有異常,未曾發現黃巾勢力。”
“東面道路沒有伏兵,黃巾軍全部駐紮在河流東面。”
聽完彙報,白起沒有絲毫猶豫:“好,下令進軍,另外放出消息,就說皇甫嵩將軍派出武將,出兵十五萬,來剿滅何曼,這個消息一定要傳到黃巾軍耳中。”
“是!”
斥候抱拳下去,所有新國軍隊,也是啓程拔營,朝着東面繼續行軍。
雙方的距離,也只不過是幾十裡而已,實際距離也不不算遠。
在確認沒有埋伏之後,新國軍隊,直接東進,渡過了狹窄道路,來到了山川前方,行軍也足足有半日之多,但是在這一刻,白起卻下令,不走了。
雖然士兵心中疑惑,卻也是照做,再度安營紮寨。
與此同時,黃巾大營。
許多頭上綁着黃巾的士兵正在站崗,威風凜凜,何曼也是在大營之中,收到了消息。
“哦?不走了?”
“是的,那支軍隊在山川前面停下,不再前進,反而是安營紮寨起來。”
何曼微微挑眉,冷笑一聲:“想必也是怕了我黃巾了,區區朝廷軍隊,不堪一擊。”
“就是,纔不過十五萬兵馬,就妄圖攻打我軍,這不是來送死的麼?”
坐下一個黃巾武將,滿是不屑。
“就是,我們乃是有天神保佑的軍隊,他們又怎麼可能與我們對抗?”
“何將軍,不如我前去襲營?”
何曼微微沉聲說道:“不必,這一支朝廷軍隊,十五萬人馬,我要將它全部吃下去,如此一來,朝廷主力大損,我黃巾軍兵力大盛,此消彼長,推翻朝廷更進一步。”
“何將軍你的意思是?”
何曼冷哼一聲:“放他們過來,我們與他們正面作戰,只要是正面作戰,我們不可能輸。”
在帳中最下方的椅子上,坐着一個玩家,他有些猶豫地抱拳:“將軍,還需謹慎,朝廷軍隊接連經過兩次敗仗,按道理來說一定會吸取教訓,如此大張旗鼓再度攻伐,恐怕有詐。”
“有詐?又有何詐?我等與他們堂堂正正決戰,正面交戰,又能有什麼陰謀詭計,無妨,他們不是要渡河麼,讓他們渡,再派人隨時盯着,讓各部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
“是!”
夜色也是逐漸深了,新國的十萬人馬安營紮寨,四周都是有着哨崗,但白起等人,並沒有睡。
“甘將軍,此次命你率領一萬人馬,趁夜色埋伏於此處。”
白起指着地圖,所指的地點,正是黃巾大營的北方位置,大概十里處,正是山上。
甘寧抱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