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我知道了。”
吳倩整個人都懵了。
此時,後面的門突然推開了。
印哲和大海扶着滕超走了出來。
王聰看了一眼,說道。
“老大,你怎麼出來了?”
刀疤一聽王聰喊老大,嚇了一跳,趕緊轉過從大海手裡面接過滕超。
大佬的老大,你想想,你怕不怕?
滕超指着吳倩說道。
“吳倩啊吳倩,你別走,咱倆的賬還沒算完呢,我的那個罐子,你給我弄哪兒去了。”
王聰皺了皺眉頭。
“什麼罐子?”
“就是上次我們在玉石市場買的那個啊。”
王聰看向吳倩。
吳倩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我,我賣了。”
“賣了多少錢。”
王聰問道。
吳倩這下說不出來了,她只好轉頭看向了旁邊的範耀宗。
範耀宗一顫,說道。
“你,你看我幹什麼?我怎麼知道?我,我該走了。”
說着,範耀宗轉身就要走。
“範耀宗你這個王八蛋,你個騙子,你不是說我只要把他的那個罐子給你,你就娶我嗎?你讓我做軒月樓的少奶奶嗎?你騙我,你個騙子!”
吳倩突然情緒崩潰,大聲喊道。
王聰冷哼一聲,說道。
“範少爺,誰讓你走了?”
話沒說完,只見後面的保安衝上去兩個,直接將範耀宗拉了回來。
範耀宗嚥了口唾沫,說道。
“這,這,感情這事兒,怎麼能勉強呢,你們說呢。”
“感情這事兒,是不能勉強,但是我大哥那罐子,你們就這麼給騙走了?”
印哲在旁邊也憋不住了,說道。
“我的罐子啊,你賠我啊,賠我啊!我的青春啊,我的感情啊。”
此時的滕超已經完全醉了,口裡自言自語道。
王聰此時臉色十分難看,他瞪着範耀宗說道。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這個罐子你恐怕要拿回來。”
範耀宗眼神有些躲閃,但是還是說道。
“那個,我,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家取去。”
“等會。”
王聰說着,一伸手,直接將範耀宗手裡面的手機拿了過來。
“這個,壓在這,你不回來,我會想辦法讓你身敗名裂的。”
王聰說着,將手機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面。
範耀宗本來還想搶回來,但是一擡頭看到刀疤一臉兇狠,登時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旁邊的吳倩和歐陽傑他們,戰戰兢兢的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王聰冷眼看了看他們。
“吳倩,你跟老大這個事兒,沒完,你最好自己算明白,到底欠老大多少,不然,到時候我會給你算明白。至於你們兩個,啥也不是,滾。”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歐陽傑那倆一聽,趕緊屁滾尿流的往外跑。
吳倩更是緊跟其後,鞋都跑掉了一隻。
四個人回到包廂裡面,印哲說道。
“聰哥,這娘們太狠了啊,你說,他們能認栽嗎?”
王聰搖了搖頭。
“啊?那爲什麼放了他們啊。”
大海一看王聰搖頭,一下就站了起來。
王聰笑道。
“剛纔我只是不想老大再傷心了,這個吳倩,別的也就算了,竟然將老大那個罐子都騙走了,那個罐子,少說值個千八百萬,竟然白白給了軒月樓。”
印哲撓了撓頭,說道。
“聰哥,你怎麼知道她敗給了軒月樓啊。”
“剛纔我問她多少錢賣的,那吳倩一直看着範耀宗,顯然她根本就不是賣給他了,而是範耀宗要去了。”
“這麼可惡,就是騙去了唄,聰哥你不早說,剛剛我在他頭上也開個洞。”
印哲拍了一下桌子,喊道。
旁邊大海問道。
“聰哥,這軒月樓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個軒月樓啊,本來就是個茶樓,但是呢,這裡面還保留着一些以前的習俗,比如說按時舉辦個鑑寶大會啊,來個地下交易什麼的啊。”
印哲搖頭晃腦的開始給方海普及。
方海撓了撓頭,說道。
“哦,怎麼聽着有點像龍門客棧呢。”
王聰笑了笑,說道。
“說起來,跟龍門客棧差不多。這個軒月樓以前在民國的時候,經常有一些非法的地下交易,不過隨着社會的發展,現在那些非法的勾當基本上也沒有了,或者說沒有那麼明目張膽了。”
“但是像這種情況的話,這種地方背後關係網肯定很大。”
印哲說道。
王聰點點頭,這話說得沒錯,雖說現在軒月樓明面上好像已經從良了。
但是暗地裡到底有什麼勾當,誰也不知道。
而且作爲一個十分古老的地方,已經擁有了一定的底蘊,這裡面的老闆肯定跟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之所以要那個罐子,是因爲這個軒月樓裡面,也收藏和買賣古董。
當然,他們樓裡面的東西,那就不是玉石市場的那些東西可以比的了。
起碼都要上點檔次,而且,買的基本上也都是些達官貴人。
大海愣愣的看着已經有些不省人事的滕超,嘆了口氣,說道。
“唉,大哥可真是命苦。”
印哲笑了笑,說道。
“說實話,我記得以前吳倩跟滕超好的時候,我覺得還是挺溫柔大方,美麗漂亮的一個女人的,可是爲什麼今天覺得她那麼醜呢。”
“還是我家豔豔好。”
大海的眼睛還是沒有離開滕超,但是他的嘴裡面卻喃喃自語道。
印哲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王聰站起來,說道。
“行了,我看老大喝的也差不多了,就這樣吧,把他送回去吧。”
兄弟三個一塊將滕超送了回去。
滕超本來是打算跟吳倩結婚的,所以房子已經買好了。
雖然不是什麼豪宅,也不是什麼繁華地方的房子,但是能在上京這種地方的市區買房子,那已經不是簡單地事兒了。
不過現在什麼都沒有用了,這房子徹底成了滕超自己的了。
三個人將滕超扶到門口,從他身上搜出鑰匙,打開門。
王聰一推門,門裡面一股怪味撲面而來。
三個人一塊捂住鼻子。
印哲喊道。
“我滴媽呀,這是什麼味道啊。”
等到味道散的差不多了,三個人這纔再次將門推開,一打眼,三個人同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