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希望你能出示一下證據,並且告訴我們,老威廉到底在哪裡。”
王聰呵呵一笑,兩手一攤,說道。
“法官先生,在我的國家,有一個說法,叫做私設公堂,你這算是私設公堂吧?除非我們真的在法庭上面,不然,你想讓我說什麼?”
“這......”
“當然,法官先生如果說這個國家沒有法律,那我可真就沒有辦法了。”
“不不不,我們是一個法治的國家,當然有完善的法律體系。”
法官嚇了一跳,這王聰說話,差一點直接把自己給套進去。
還好自己心裡有點防備。
但是這事情如果是上了法院的話,就更復雜了。
一方面如果誰輸了的話,要支付昂貴的訴訟費用。
另一方面,這場官司,本來在這個法官眼裡面,威廉就沒有一點勝算。
兩個人都知道,威廉只是想要弄一點錢罷了。
這威廉是當地有名的破落戶,敗家子。
如今聽說老威廉要退出商海,這小子差點把他弟弟都殺了,好在老威廉及時的帶着自己的小兒子離開了。
法官之所以想要爲他出頭,就是因爲這威廉將手裡面所有的錢都給了法官,並且承諾,如果這筆錢弄到手,他肯定還會分給他一部分。
本來還以爲對方既然不是本國人,那就屬於好欺負的行列。
誰知道王聰竟然一點都不認慫。
如果真的按照國家的法律來,那麼這錢威廉是肯定拿不到的。
“告訴我,王先生,你最好告訴我,我的父親到底在哪裡?”
威廉一看法官有些無奈,直接兇相畢露,說道。
王聰冷笑一聲,老威廉去他的星河島的目的,就是遠離世俗。
而且,自己那個地方,也算是自己的世外桃源,你算老幾,我要告訴你?
看到王聰一臉不屑的看着自己,威廉的整個人都炸開了。
從小到大仗着老威廉的財產,威廉可是他們這一片地方最有錢的人。
辦派對,泡酒吧,所有合法不合法的事兒,全都幹過了。
現在老威廉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消失不見了,這對他的打擊是最大的。
“王先生,如果你不告訴我,那你最好考慮好後果。”
王聰面色一沉,說道。
“好啊,既然你這麼厲害,我隨時奉陪就是了,不過我再告訴你們一遍,這些東西,是我的。”
說完,王聰直接一揮手,讓手下送客。
威廉本來還想動手,但是想起剛纔那一拳,他還是忍住了。
伸手指了指王聰,氣呼呼的朝外面走去。
威廉離開,王聰這才走到了場地裡面。
自己手裡面既然已經有這麼個地方了,那不打兩下,好像就不太舒服。
王聰走進去,找了個最好的位置,讓人擺了兩杆,象徵性的打了兩下。
不過成績自然是不太理想,在國內的時候,並不經常玩這個。
當然,也純屬自己沒有這個愛好。
正在此時,突然旁邊走過來一個看上去十分硬朗的老頭。
那老頭雖然頭髮已經全白了,但是卻依然帶着墨鏡,穿着格子襯衫,看上去倒是十分潮流。
看王聰打了兩杆,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位置。”
王聰挑了挑眉毛,轉身正準備離開,那老頭卻突然楞了一下,好像很吃驚的看着王聰說道。
“等一下,你這個.......”
老頭說着,指着王聰手裡面的球杆。
王聰晃了晃手裡的球杆,這是剛過來的時候,自己感覺作爲一個高爾夫球館的老闆沒有一套球杆好像有些奇怪。
所以他直接買了一套。
要買當然是要買最好的,直接就來了一套皇者之龍,這可是限量版的球杆。
而且,這球杆的價格,在國內高達近六十萬元。
不過對王聰來說,就是六百萬又能怎麼樣?
“哦,太漂亮了,我能看看嗎?”
老頭說道。
王聰點了點頭,從球袋裡面抽出來,那是一根墨藍色的球杆,但是上面卻又金色的龍形花紋,看上去十分高貴。
老頭兩隻手接在手裡,簡直驚訝到無以復加。
關鍵是,這根球杆當時王聰買的時候,商家就已經告訴他,這個市面上已經不多了。
所以王聰這纔買下來。
老頭看着愛不釋手,王聰笑了笑,說道。
“這東西有那麼好嗎?”
老頭似乎這纔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似乎是爲剛纔的癡迷有些不太好意思。
依依不捨的將球杆還給王聰。
王聰倒也不着急接過來。
他笑了笑,坐在椅子上面,將球袋拉到前面。
“看來老先生是個識貨之人啊,我這裡還有兩根,你給看看?”
老頭兩眼一亮,還有?
要知道,現在這根,已經算是球杆裡面的頂峰了,因爲這是世界價格巔峰的球杆了。
你如果拿出來的別的沒有這麼好的話,那可能就有點現眼了。
老頭這麼想着,就看到王聰從袋子裡面抽出來另一根黑金色的球杆。
看到這個球杆的時候,老頭整個人都傻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球杆還能比得過剛纔的那個的話,那可能真的就只有這支了。
因爲這支是當年的一支珍藏版,可以說是古董了。
不過據他所知,這東西好像一直是老威廉的掌中寶,沒想到,怎麼出現在這個年輕人手裡。
當年威廉缺錢用想要從老威廉手裡面要過來,老威廉差點報警直接把他抓進去。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看着王聰,老頭隱隱覺得王聰的身份可能並不簡單。
更加讓他震驚的是,王聰似乎對這兩根球杆並沒有太上心,只是隨手的放在了身邊。
老頭不由得心生敬佩,伸出手來,說道。
“你好,我叫華萊士,不知道你叫什麼?”
“王聰。,”
王聰自然也很大方的伸出手去。
“我能冒昧的問一句嗎,你跟老威廉什麼關係?”
華萊士一開口直接問道。
王聰笑了笑,他倒是喜歡這種心直口快的人。
“我們兩個很簡單,他是我的租客罷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