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麼可怕了。
保鏢公司門口,蘭博基尼毒藥停了下來。
正在門崗上的兩個保鏢帶着黑色的墨鏡,但是明顯的看到他們的眉頭皺了一下。
沒錯,雖然他們公司也常來一些高官貴人,但是這麼高調的人還真是沒有見過。
畢竟但凡來請保鏢的人都是希望自己低調一點。
王聰從車上下來,華萊士緊跟着從副駕駛下來。
兩個人朝門崗走去,當看到後面的華萊士時,這兩個保鏢才發現是自己的老闆,趕緊立正敬禮。
華萊士擺了擺手,說道。
“從今以後,這公司的老闆就是王總啦。”
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互相看了一眼,轉頭對王聰敬個禮喊道。
“王總好。”
王聰點了點頭,這才往裡面走去。
作爲a國最大的保鏢公司,顯然,這個公司的規模遠比當年的王牌好的太多了。
而王聰走進去的時候,似乎正好有人正在裡面選保鏢。
遠遠的看到那個人身邊似乎跟這兩個官員打扮的模樣的人。
王聰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是誰?”
華萊士舉目一看,說道。
“這個人應該是當地民政局的一個官員。”
王聰不由得笑了起來。一個小小的民政局官員竟然也需要過來請保鏢。
華萊士見王聰笑,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說道。
“在我們國家,沒有一個人是安全的,這些官員既然要統籌兼顧,肯定就會得罪一些人,看來這個民政局的小官員是得罪什麼人了,爲了保護自己,請幾個保鏢,這也是常見的事情。”
王聰點了點頭,A國跟國內的情況不太一樣。
國內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但是在A國,可能你的生命都隨時會受到威脅。
王峰撇了撇嘴,正要離開,卻聽到那邊傳來一聲喊。
“這是你們公司的工作人員嗎?爲什麼見了我們不過來?”
正是那個民生官員的手下。
華萊士愣了一下,正要解釋,王峰卻擋住了他。
“你是誰,我爲什麼要過去?”
顯然,那官員聽到了這邊兒的談話,他上下打量了王聰一眼,似乎對手下說了什麼。
手下冷冷一笑說道。
“這個人是你們公司的嗎?我們要調查一下他的身份。”
王聰只覺得好笑,難道現在A國已經到了隨便抓一個人就可以查身份的地步了嗎?
我一沒犯法,二沒犯錯,只是從你眼前走過去。你居然要查我?
但是不好意思,你越是有查我,我偏偏不讓你查。
王聰攤了攤手說問道。
“爲什麼?”
民政官員似乎實在忍不住了,朝着王聰大喊道。
“什麼爲什麼?我要查你,這就是原因。”
“難道在你們國家不講法律嗎?”
王聰轉頭問華萊士道。
華萊士也有些無可奈何,雖然他是當地的富豪,但是因爲沒有從政的心思,所以這是兩個領域的事兒。
即便是華萊士說話,這名政官員也肯定不會聽。
沒想到聽到王聰說這話,民政官員更加惱怒,說道。
“我就是要查你,我就是原因,給我把他抓起來。”
說着只見他身後的兩個人朝這邊走過來。
華萊士愣了一下,說道。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這是我們新上任的老總王總,你們這樣做要爲你們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等一下。”
民政官員一揮手。
上下打量了一下王聰,發現王聰不過20多歲,而且看上去樣子好像稚氣未脫。
不過一雙眼神倒是深十分深邃。
“你是這個公司的老總?”
民政官員問道。
王聰輕輕嘆了口氣。
“我是不是這個公司的老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這位先生侵犯我的個人權利,你在大庭廣衆之下,如此冒犯我,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法院見一面。”
民政官員見王聰的表情不卑不亢,當時心裡也有些狐疑。
但是在A國,王聰如果真的在這個年紀有這麼多錢,基本上不會有人勵精圖治去經營自己的企業。
遊艇美女和豪車,那纔是他們的最終歸屬。
民政官員看了看王聰又看了看華萊士。
只好說道:“如果你是這裡的老總,那我便不追究了。”
說着轉身正要往後走,王聰卻喊道。
“等一下,你不追究,你有沒有問過我追不追究?”
民政官員一愣,顯然不敢相信他已經放了王聰,沒想到這人居然反過頭來還想追自己的責任,難道他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嗎?
即便王聰是這個公司的老闆,作爲**官員的他依然有能力讓他的公司開不起來。
王聰呵呵一笑說道。
“你不追究,我還要追究呢,如果你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你看看你能不能從這裡走出去。”
話音剛落,旁邊的保鏢已經全都圍了上來,將**官員圍在中間。
“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官員大驚失色,慌張的朝周圍的人說道。
王聰攤了攤手。
“我們並不是要造反,我們只不過是想討一個說法,如果你作爲一個人民的公僕,**的工作人員,對你的人民如此的不愛護,如此的隨意,那我想,生活在你所管轄領域的人民也不會幸福。”
“你不要拿你們國內的那一套來指導我。”
“但是事實是我們國內的那一套,確實比你們這裡好了不知道多少,我們的人民更有保障,你們呢?每天擔心的不是怎麼過美好的生活,是怎麼活着。所有的這些你作爲一個民政官員,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一番話將民政官員說的心服口服,而且旁邊的保鏢也紛紛點頭稱是。
民生官員大驚失色,要知道,雖然這裡是首都城市,但是在A國向來都是權力分立的。
也就是說,在他的這一畝三分地,就算是總統來了,也要給自己三分薄面。
所以他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說什麼,手下的人就要聽什麼。
包括所有的企業家,因爲他的手裡握着所有企業家經濟命脈。
但是沒想到今天王聰竟然敢當着他的面兒說出這種話!
民政官員雖然生氣,但是因爲王聰實在人多勢衆,他並不敢當場發作。
於是只好說道。
“既然這樣,我向你道歉,但是我想讓你知道,你也會爲今天的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王聰呵呵一笑,做了一個分紳士的動作,朝門外請伸出一個請的手勢。
民政官員黑着臉,疾步走了出去。
站在王聰身後的華萊士此時已經驚的說不出話了。
過了很久,他才小聲的跟王聰說道。
“王總,這裡可能跟你們國內不一樣,你這麼做很可能得罪他們整個部門兒的人,到時候恐怕咱們的企業就要遭殃了。”
王聰笑了笑,沒有說話。
只要有系統在,別說得罪這麼一個小小的民政官員,就算是得罪了總統又能怎樣?
只要有系統。你們A國所有的東西遲早都是我的。
王聰看着民政官員從門口出去,突然按了一下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