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
木家家主看到皇主在關鍵時刻收住了手,沒有第一時間滅了自己,心裡不由的有些疑惑。
這位皇主的態度似乎有些奇怪。
按理說,在看到了他身上魔種的氣息後,這位皇主是不會留手的。
就算是想要從他嘴裡撬出更多魔族的信息,留他一口氣在就可以,沒必要對他留手。
但是剛剛,這位皇主卻是留手了,在關鍵的時刻及時的收回了手。
這態度明顯是沒有對他痛下殺手的意思,反而更像是在試探,在逼迫他顯露魔種的氣息。
木家家主擡眼看着皇主。
他想知道,皇主這麼做的用意何在?
皇主又是怎麼知道他木家和魔族之間的事情的?
“哼,這是皇朝,朕身爲皇朝之主,有什麼事是能瞞得過朕的。”
聽到皇主的話,木家家主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要不然。”
“告訴朕,魔族想幹什麼?”
木家家主硬着頭皮說道,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作爲帝王,他絕不能讓祖宗的基業在他的手裡葬送。
“這樣我們木家真有個什麼閃失,也不至於被絕了根,斷了香火傳承。”
還是先離開爲妙。
雖然那位皇主剛剛已經警告過他了,但他木家也不能坐以待斃,不做準備。
木家家主掃視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沉聲的說道。
木家家主反應了過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連忙拱手離開了。
皇主不再廢話。
木家家主的話音剛落,一個手掌拍了過來。
而皇朝剛剛在大周戰場上折損了一位老祖和兩位聖人,讓皇朝的整體實力已經下滑了一個層次。
“滾吧!”
“他們有什麼謀劃?”
這樣一來的話,他整個木家就危險了。
如果有選擇的話,皇主絕對不會這麼做。
現在,他還不能殺了這位木家的家主。
從皇主的話裡,木家家主已經知道,他木家與魔族的事情早就被皇主知道了,而不是皇主剛剛纔得知。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會這樣輕易的放過這位木家的家主。
一連噴出了三口鮮血,木家家主的臉色蒼白之極。
“你木家勾結魔族的罪,朕先給你記着。”
“去告訴你背後的人,就說朕要見他,要真正能夠主事的人來。”
畢竟,與魔族爲伍,背叛皇朝,這是大忌,任何一個帝王對此都是不能容忍的。
“皇主不殺老朽?”
如果他這位帝王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他屁股下的那把龍椅早就不知道被誰搶走了。
如果帝庭那邊真的指望不上,那就只能先保他皇室的皇權爲先了。
至於木家勾結魔族,這已經暴露出來的棋子,已經不足爲懼。
木家。
“你木家勾結魔族,與魔族爲伍,背叛皇朝,背叛人族,你木家真是罪該萬死。”
“噗!”
依着這位皇主的手段,他木家絕對已經成了甕中之鱉,基本上是已經沒有機會逃跑了。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已經晚了,他木家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沒有回頭路可言了。
“砰……”
“皇主既然知道我身上有魔種,又何必問老朽這些問題呢!”
木家家主震驚的看着皇主。
聽到木家家主的話,在座的所有人臉色都是不由的一變。
本來,木家家主以爲自己死定了。
“你木家如果敢逃的話,那你木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從皇主那冰冷的目光中,木家家主知道,他木家要完了。
目視着木家家主離開,皇主的眼光一陣閃爍。
“老朽告退。”
但是在聽到皇主的話後,木家家主顧不上身上的傷勢,而是擡眼不可思議的看着皇主。
木家家主離開了皇宮後,就急忙的返回了木家。
這一掌讓木家家主受的傷勢不輕。
木家家主整個人就直接被拍飛了出去。
皇主看着木家家主,目光冰冷之極。
誰知道皇主會不會再突然改變主意,對他痛下殺手。
皇主一掌拍飛了木家家主後,冷聲的說道。
但是木家家主卻沒有想到,皇主竟然不殺他,也不拿他,反而還要見他背後的人,這讓木家家主怎麼能不震驚。
作爲一朝之主,整個皇朝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皇朝內的任何風吹草動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這位帝王呢!
哪怕木家掩藏的再好,也不可能完全能夠瞞的過他這位帝王。
“我也沒有想到,咱們盡力的掩藏,最終還是沒能瞞得過那位皇主。”
這一掌,就是他對木家家主的懲罰和警告。
……
皇主冷哼了一聲。
迎着皇主那冰冷之極的目光,木家家主頓時感覺如墜冰窟。
木家家主坐在主位上,下面坐着木家的一衆長老。
“家主,這麼說,皇主已經知道了我們木家與魔族的事情了?”
只可惜,形勢比人強。
“諸位,我們木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我召諸位來,就是要讓諸位做兩手準備,我們木家年輕一代,能送走的,就盡力秘密送走吧!”
所以,皇主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朕會全力出手,不惜一切代價。”
他叫木家家主入宮的主要目的就是爲此。
從大老祖哪裡得到的消息,皇主已經明白瞭如今皇朝的處境不容樂觀。
木家家主嘆了口氣,看了一眼下面坐着的木五爺。
如果不是木五爺,他木家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議事大廳裡。
他們這些人目標大,可以不動。
但卻沒有想到,是他太想當然了,他木家的那點勾當早就暴露在了皇主的眼皮底下。
本來以爲他木家已經掩藏的很好了,皇朝是不可能輕易的發現的。
這裡,木家家主是一刻也不敢多待了。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家主去了一趟皇宮後,竟然帶回來這樣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但年輕的小一輩卻是可以先暗中秘密送走,以防不測。
說完這些後,木家家主又看向了木五爺;“魔使那邊,小五你去聯繫吧!告訴魔使,皇主要見他們真正能夠主事的人。”
“是,家主。”
木五爺點了點頭,臉色沒有一絲的變化,平淡之極,絲毫沒有因爲讓木家陷入如此境地而有一絲的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