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吧。”
許正陽深吸了一口氣。
之前他感覺自己系統裡的錢已經夠多了。
至少現在每個月一萬二的收入,放在以前就是每個月120億的收入。
那幾個首富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收入水平。
但是母親說的也沒有錯,只有錢是行不通的,要把錢真正的價值發揮出來,就要利用金錢的力量來給自身賦予價值。
一方面要賺,一方面更要把錢花出去。
所以現在許正陽要回去做一個統計盤點,看看最近到底花了多少錢,賺了多少錢。
……
是夜。
亂糟糟的出租公寓內,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子揉着腦袋從牀上醒了過來。
踢開腳下的垃圾,打着哈欠一邊脫衣服一邊走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恰好手機響了起來。
男子接起電話按下免提開始穿衣服。
電話中頓時傳來一個小弟的喊聲:
“生哥,軒宇酒吧有人賣K啊!”
男子頓時眉頭一皺,穿衣服動作都頓了一下。
“什麼?誰的人?”
“不是我們的人!”
小弟喊到。
“踏馬的,等我過去!”
男子恨恨的罵了一句,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生哥,要不要我們先把他們拿下呀?”
小弟小聲的說道。
“不用,我五分鐘到!”
錢春生利索的穿好衣服,頭都來不及整理,裝上鑰匙便出了門。
眼下的三臺市地下已經是鐵板一塊了。
許正陽早就有指示,不允許所有的人動毒。
以前的陳楚生本身也是比較乾淨的,這樣一來就更乾淨了。
只不過以前陳楚生還管不到其他的人,但是現在三臺是許正陽一個人說了算,一句話,地下徹底就變得乾淨了。
這並不是表面上的輝煌。
三臺市還有很多的家族,他們也都有自己的勢力,但是許正陽統一的時候,他們都選擇把腳抽了回來。
不和許正陽硬碰硬。
許正陽允許他們保持他們自己的勢力,這叫做懷柔政策,沒有必要他不會趕盡殺絕。
只要這些家族知道誰是老大這就夠了。
但是這種一刀切的做法也觸碰到了很多人的利益。
許正陽所有的手下當然是都有飯吃。
但是以前三臺市地下的這些東西大都是從外面來的。
許正陽一個命令停止了這些人的盈利,這些人自然不可能輕易善罷甘休。
軒宇酒吧,三臺市第四大的酒吧。
一個燈光閃爍不到的角落,一個打着一耳朵耳環的人正和一男一女圍在一起交易着什麼。
這對情侶朝着耳釘男的手機掃了錢。
耳釘男則是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包遞給兩人。
但是兩人還沒伸手去接。突然一隻手從旁邊伸了過來,猛地一把將小黑包奪了過去。
三人回頭看去,發現是一個長得還算帥氣的男子,二十六七歲的樣子。
正是錢春生。
見這人面露不善之色,那一對兒小情侶還以爲是衙門的人,顧不上剛纔給出去的錢,一轉身就嗖的一聲鑽進了舞池裡,混到了人羣當中,不見了。
“兄弟,這裡不允許賣這個東西。”
錢春生揉了揉黑色小包裡的東西,眼神有些陰沉的看着耳釘男說道。
“呵呵!怪我了兄弟,多少的抽成?我懂規矩的。”
耳釘男卻是渾不在意,笑呵呵的掏出煙來一邊兒給錢春生髮着煙一邊兒問道。
“不是錢的事兒,我們這兒就是不允許賣這種東西。”
錢春生冷着臉搖了搖頭。
“哦??”
錢春生不接他的煙。這耳釘男拿着煙的手只能是僵在了半空,笑容也逐漸從臉上慢慢消失了。
“兄弟,都是爲了吃飯,你們這麼一弄,斷我們財路啊,斷人財路,殺人父母啊。”
耳釘男把煙扔進自己嘴裡,沒有抽,而是嚼了……
將菸嘴如同吐瓜子皮一樣的吐了出來,但是將菸絲煙紙都直接生生嚼爛之後嚥了下去。
隨後還衝錢春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錢春生自然看得出來對方來者不善了。
而且看對方說話的意思,他們是知道三臺市地下禁D令的,而且似乎這一次是專門衝着這事來的。
沒聽出他們話中的怨氣嗎。
果然,錢春生正準備伸手進去拿手機,突然眼角一掃,自己已經被十幾個人圍了上來。
而且不遠處似乎還有人在朝這裡圍了過來。
看得出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這時候錢春生已經看不到自己遠處的兄弟了。
打眼一看,他們來的人至少有二十幾個人。這些人團團將他的視線圍了起來。
這一片人圈裡面發生什麼事,在昏暗的燈光和嘈雜的音樂聲中個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
錢春生心中一凜,他們在軒宇酒吧常駐的兄弟也不過才二十來個人。
對方現在就出現了二十來人,難保他們還有更多。
“兄弟,現在,我們能在這賣嗎?”
耳釘男伸手在錢春生的臉上拍了拍,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賣尼瑪!!”
錢春生眉頭一擰,一腳正踹在耳釘男的肚子上。
頓時把耳釘男踹到了後面人的懷裡。
可是對方人實在太多了。
不需要太多,三個人過來兩人拽胳膊一個人打,就直接把錢春生按在地上摩擦,一點轍都沒有。
其他人圍住只要沒有什麼騷動,這裡就算是把他打死都沒人知道。
“艹踏馬,給我拖到廁所裡去!”
耳釘男捂着肚子,一腳踹在錢春生大腿上,衝一旁的幾人一揮手道。
頓時衆人簇擁着中間幾人,架着已經被牢牢制住的錢春生往廁所方向走。
軒宇酒吧一共有兩個廁所,他們看準了一個沒有人出入的廁所,直接把錢春生拽了進去。
路過門口的時候,從廁所中走出一個一邊走路一邊繫腰帶的小子。
這小子異常聰慧,直接被嚇得“臥槽”一聲,雙手高舉的貼在了牆邊。
本來耳釘男等人有六個人拉着錢春生進了廁所,門口留下了四個人,其餘的人則是回了舞池。
留下的這幾個人就是要看住進出的人。
看到這小子這慫樣,也沒爲難他,瞪了他一眼叫他滾蛋。
這小子當即嚇得貼着牆如同耗子一樣呲溜一聲鑽了出去。
門口的四個人則是盯着進出的人,主要是盯着錢春生他們的人。
廁所裡面都有隔間,只要把錢春生拽進一個隔間,一頓暴打是免不了的,死活就不好說了。
就算是有人進來上廁所,只要裡面不出聲,他們也不可能知道人在隔間裡。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就是剛纔那個雙手舉起來擦着牆邊溜出去的那小子,出門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個角落,確認四下無人之後,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手機。
“喂,龍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