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但是想知道也不能這樣的濫殺無辜,你說呢?”
長歌的眼睛中都是無奈。
飛揚看到了自己的夥伴這麼的不爭氣,還是冷冷的笑了笑:“包租婆找你們做自己的幫手,不是自取其辱嗎?”
說完之後飛揚直接把張揚扔在這裡不管不顧的直接離開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敲開這個傢伙的嘴巴,我不希望你們...”
長歌看着受傷的張揚。
“你還好嗎?”
張德開口:“惡鬼都有自己的保護系統的,不會那麼的輕易的受傷的,她的傷口會很快的變好的,你還是不要過多的擔心了。”
張揚也是漸漸的站了起來。
“我希望你們不要出賣南天老師,否則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死死的守護着南天老師的秘密不是那麼簡單的讓你們出賣的。”
長歌心裡也是滿意的。
“爲什麼?”
周常想要知道原因。
“因爲南天老師是我的愛慕對象,並且我和南天老師已經....”
瞬時間長歌感受到了晴天霹靂,本來扶着張揚的手臂開始顫抖了,南天和張揚他的學生髮生了關係?
這是誰也接受不了的事情啊。
張揚說的也是信誓旦旦的,似乎這就是事實。
周常是不相信的。
“張揚你是南天老師的學生,你知道這麼說會有什麼後果嗎?還有你不能隨意的捏造事實,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當然知道了。”
轉身張揚已經離開了,長歌無奈的皺了皺眉頭,心中的醋意開始大發。
“我們現在去哪?”
長歌轉身的方向也是學校,愛情的力量讓長歌直接翻閱了前面的欄杆,徑直的走了進去,門崗的大爺也沒有看清長歌的身影。
當長歌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南天正在整理資料。
“南天,你!”
此時的南天忙碌了一天,關上了電腦也不理會後邊的長歌,徑直的倒了一杯水,開始看今天的課表。
滑動了幾下。
看到了一個學生的名字。
“你是小小的家長?”
南天繼續看着手中的表格,當他看到張揚的名字的時候雙手開始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唉聲嘆氣的。
繼續開始整理資料。
長歌生氣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的孩子在學校調皮搗蛋的,你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嗎?家長的管理對一個孩子很重要你知道嗎?”
此時的長歌想到了張揚說的那句話,想起了張揚一個小小的初中生和老師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
“這種破學校不來也罷!”
這還是南天第一次聽到有這樣的結論,不由得看了一眼長歌。
不理會長歌得話還是趕忙得離開了。
這時候一個老者來到了長歌得面前,爲長歌倒了一杯水。
瞭解了來龍去脈之後也是笑了笑。
“我們這裡的南天老師還是新來的老師,不懂你們得意思,你們知道退學得後果嗎?孩子是承擔不起的。”
長歌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生氣的簡直就是要冒煙了。
“咳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感覺孩子太調皮了....”
“好了。孩子我們學校會好好的管理的,但是還是希望你們家長好好的照顧孩子,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了。”
老者想要離開。
南天走了回來,攔住了老者。
兩個人私下開始談判,長歌躲在了角落中開始偷聽着兩個人的談話。
“南天老師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是什麼,一個小女孩會毀了你的,並且她真的是出車禍死了,你就不要糾結了。”
南天皺了皺眉頭。
“不可能的,一個好好的孩子怎麼就會離開這個世界呢?而且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
老者無語了。
“南天老師您一直在學校中工作根本就沒有缺席過,事情也是你自己挑起來的,現在開始要求我們的學校給你一個道理這算是怎麼回事?”
老者生氣的離開了。
南天開始垂頭喪氣。
長歌不知道事情爲何會變成如今的模樣,到底是因爲什麼呢?顯然現在的南天根本就不認識長歌他們。
多餘的話語也是徒勞。
此時的嘗惡果看到了不遠處貼着一張海報。
上面的字眼讓長歌感受到了希望的光芒,現在正值是暑假時刻,孩子們需要放放假,但是若男中學跟別的學校不一樣。
對於學生從來沒有假期。
外人也沒有懷疑過。
既然這樣的話長歌借力打力,這一次若男學校的校長一定會同意這個決定的,還有長歌也要搞清楚張揚和南天到底是什麼關係?
長歌瞭解的南天是潔身自好的殺鬼的狂魔。
雖然有時候也是脾氣乖戾了點,但是隨隨便便的惡鬼和關係不清不楚還是第一次。長歌顯然是不相信的。
不過這個情況張德是很理解的,所以對這個答案沒所謂的要求。
他對長歌的原話也是清楚。
“南天大人怎麼說也是男子,在舊社會中男子也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南天大人在獵殺惡鬼的時候碰見美麗的,勾人心魄的,情不自禁也是情理之中。”
長歌無語了。
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想清楚這到底是爲何?
長歌拿着那張海報再次光明正大的準備進入若男中學。
“等一下啊,姑娘你這不能進去,我們學校是有規定的,一般的人是不能隨隨便便的進入學校的。”
這時候長歌隨機應變。
“額呵呵呵,我是來跟你們學校講生意的,這一次您再不讓我進去是不是不對了?”
此時的南天正巧路過。
看到了長歌。
無視!
“南天老師我認識您,您讓我進去唄?”門崗的老大爺也等待着....
南天還是依舊的走着。
“南天老師我是來跟校長談生意的,我們學校不是不放暑假嗎?其實我們可以組織一場暑假的旅遊,這樣我們就不用一直在學校是不是?”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學校是不可能同意的。”
這時候的長歌憑藉着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開始不停的講解着。
這樣事情開始有了些許的眉目。
就這樣南天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