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揉了揉眼睛,才發覺自己並沒看錯。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林牧心裡暗道。
連續有兩個美女,都在他面前?
他這是出門沒看黃曆嗎。
躺在牀上熟睡的美女可謂是極品,隔得太遠看不清她的臉,但是身材絕對讓人血脈奮張,定力再好的男人都在這樣的身材面前把持不住,一雙更是奪人眼球,林牧瞪大眼睛看了好幾眼。
啊,這樣完美的身材,是他也少見的。
腰肢堪稱盈盈一握,這麼於男人面前,不知那個妹子是什麼感覺。
如果這屋子裡還有攝像頭那就更慘了,林牧在心裡說,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他定力這麼好,如果坐在攝像頭面前的是一位男人,那就....對於這位姑娘來說,恐怕無法接受吧。
難道,貨物,就是這個美女?
林牧看得出神,直到眼睛發痛,才醒過神來,他有點想不通,好好一個女的,怎麼成了貨品?
不行,他必須抓緊時間,他來這裡不是看美女的。
要是一會有人包圍了這裡,那動靜就太大了。
雖然林牧這樣勸自己,可是腳步卻有些挪不開.....倒不是被美色所誘惑,而是這個美女....怎麼好像特別眼熟的樣子?
總覺得在哪見過的樣子。
林牧忍不住靠近,一靠近更吃驚了,
那一張臉.....看樣子睡得還挺香,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十分美貌,帶着一絲絲童稚的意味,這樣的臉,這樣的身材,林牧會看錯才見鬼了。
林牧想得正入神,突然腳下一打滑,情不自禁地向那個美女撲了過來,林牧使勁抓住了她的肩膀,才讓自己勉強沒有倒在她的身上,但是動作太大了,許是林牧把她捏痛了,牀上那個美女居然在這時睜開眼來。
美女看着他呆了一呆。
“臭流氓!”林蘭蘭準確無誤地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當然被林牧躲過了,林牧蹲在牀頭,捂着眼睛道,“你沒穿衣服!”
“你....”林蘭蘭又氣又愧,草草扯了張牀單勉強,想想剛纔自己被這人看光了,她臉色一陣發燙,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可是黃花大閨女,何嘗遇到過這種事。
林蘭蘭咬緊牙關,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你別哭啊。”林牧站起身來,“你這樣,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臭流氓!”林蘭蘭似乎要把一切怨氣都發泄在他身上,哭吼道,“你本來就欺負了我,你還看,看得過癮是吧,你就該自戳雙目!”
林牧感到很委屈,男人應有的色心他當然有,不過進一步的不軌之心他就真沒有了,看在她心理受了刺激的份上,林牧好言勸慰道,“你這樣子,誰想不多看兩眼都難,你看清楚,我沒佔你便宜,你要就怪林遠辰那個傢伙吧。”
“是他將你抓到這裡來的,還讓你。”
林蘭蘭眼淚依然在眼眶裡打轉,她當然知道罪魁禍首不是林牧,只是現在她實在想爲自己的情緒找一個發泄口,她吸了吸鼻子,“你來得正好,救我出去。”
“救你出去,有什麼好處嗎?”
“我把一家十分有名的影視公司的股份給你。”
“成交!”
一聽又有錢拿,林牧喜得眉開眼笑。
“你爲什麼在這?”
林蘭蘭撕了牀單,勉勉強強做成一件衣服裹在了身上,雖然沒什麼用,但勉強可以遮羞了,她冷哼一聲,“我和那個傢伙有仇,這次是我不慎,落到了他手上。”
林牧嘆息一聲。
“救你出去麼,很簡單。”
林蘭蘭冷哼一聲,剛纔的委屈突然不見了,浮現在臉上的是一副幹練又冷靜的神色,“不,這一點都不簡單。”
“外面有兩個專門看守我的人,是隱世家族,你知道什麼是隱世家族吧?”
林牧點點頭。
林蘭蘭似乎不打算從前門走,而打算另找出口,林牧想說,其實就算是隱世世家,我也能打倒他們,可看着林蘭蘭這幅樣子還是沒說出口,萬一又像上次那個變態的文家長老那樣,居然有奇術可以封住他的封神榜呢。
假如這次來的高手比文家長老還要強,那麼他的軒轅氏血脈也不管用,只有背動捱打的份。
林蘭蘭似乎對這些的地形相當瞭解,光着腳開始尋找出口,不一會,她敲了敲地上,一道暗門真的浮現了。
林牧有點看不下去她穿着被單要掉的樣子,脫下身上的夾克,走到她面前來,親自給她披上。
林蘭蘭十分敏感,立刻動了一下,有些抗拒地說,“你幹什麼?”
“你衣服要掉了,我給你披一件。”林牧嘆息一聲。
林蘭蘭肩膀動了一下:“謝謝。”
兩人從暗門出去了。
地下果然還有一條十分黯淡的甬道,林牧眯了眯眼,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真能出去麼。”
林蘭蘭深吸一口氣,“我不僅要出去,我還要找到一樣讓文家能夠潰敗的東西。”
“文家?”林牧心中一喜,“你也和文家有仇?”
林蘭蘭點點頭。
看來這文家得罪人不少啊。
“不如我們結盟吧,我也和文家憂愁。”
林牧斬釘截鐵地說。
林蘭蘭似乎有點奇怪,看了他幾眼,並沒有往這個話題說下去。
看來林蘭蘭這個傢伙不信,林牧也沒強求,沒事,等出去後再慢慢解釋也不遲,“你往哪走?”
林蘭蘭嘆了口氣,“我這麼高的酬勞,可不是白給的,接下來我要去的地方,恐怕有點危險。”
“沒事。”林牧說,他沒看到那個玉器的影子,這麼早早回去,恐怕會虧了。
林蘭蘭帶着林牧來到另一個防守嚴密的地方。
看樣子,特別像是該賭場的小金庫。
而林牧遠遠看到了一個十分漂亮的玉杯子,晶瑩剔透,瀲灩着光芒,不同於一般的古董,有一種異樣的吸引力,以至於林牧一眼就注意到了它。
那是不是劉華盛所要的玉器?
“你知道我和文家爲什麼結仇嗎?”
林蘭蘭咬牙切齒地說。
林牧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