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林牧的身體微微一抖,不是已經和月流螢解釋清楚了嗎,爲什麼月流螢在他的時候,他還是下意識地覺得心裡一陣侷促不安。
“那我們現在收拾東西,出發。”
“螢螢,你也要去?”林牧有些不可知己地說,到時候兩個女人臉對臉地貼在一起,他夾在中間,可一點都不好玩。
月流螢點點頭:“我雖然法力遠不如從前,但終究算是地球上的金丹,也一定可以幫得上你一些忙。”
林牧嘴角一抽:“螢螢,你就不要去了吧,那個地方很危險,你一個弱女子去,不合適,而且,封神榜上的其他神靈會幫我。”
“怎麼,不高興?”月流螢翻開了一本雜誌,動作去歐冠嫩肉又嫺雅,眼裡躍動着盈盈的獲勝慾望,“我就不信了,我到底哪不如她,讓你惦記這麼久,哼。”
林牧有點無語。
只能感嘆,女人心,海底針啊。
月流螢眼珠一轉,看向了林牧。
“我去不得?”
“沒,沒有。”林牧勉爲其難,要是這次不答應月流螢,估計月流螢又會和他鬧小脾氣。女人這方面最是敏感,到時候再哄好就很麻煩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好的,老闆。”
月流螢十分高興,換了一個十分慵懶的姿勢,躺在沙發上,有些部位若隱若現,看着異常誘人,她眯着眼,一副無比嬌媚的神情,眼裡卻閃動着好勝的光芒,這次,她一定得看個明白不可。
長白山下。
林牧望着巍峨的長白山,有點頭疼。
這麼高的一座山,想找一個活人,到底該去哪找。
月流螢穿着單薄,衣衫飄揚,有一種不沾塵埃的味道,不過此時她的神情卻是不容樂觀,“主人,我覺得這裡有點讓我不舒服的氣息。”
“讓你不舒服?”
“是的。”
月流螢篤定地說。
月流螢果然露出了極有壓力的神情,咬着嘴脣,看着像是在盡力剋制住什麼。
林牧趕緊上前扶起她。
“沒事吧,還堅持得住吧。”
月流螢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我沒事,主人,克服一下就好。”
林牧有封神榜,再怎麼,情況也不至於太糟糕。
兩人上了山。
艱險的山峰對兩人卻是如履平地,兩人在崎嶇的山路上健步如飛,走到半山腰,月流螢突然停住了,扶着不堪盈盈一握的纖腰,眼神凝重地望着前方。
“怎麼了,螢螢?”
林牧心裡閃過了一絲擔憂,自從月流螢進入這座山來,情況就開始變得異常。
“沒事,總覺得,”月流螢厭惡地搖搖頭,“總覺得那股對我來說不舒服的氣息,一直在逼近。”
“克服一下就好。”
林牧正考慮用醫術替月流螢做一點什麼,半山腰突然響起了一陣嘶吼,那聲嘶吼十分劇烈,像是要把人的耳膜撕碎一般,而且居然引起了短暫的雪崩,
看來,又是什麼靈獸麼?
林牧細細感應着空氣中微不可見的能量波動,臉色浮現起一絲凝重。
這時,一隻龐然巨物跳到了林牧面前,像是對林牧很感興趣一樣,張着一雙大眼睛看着他。
那是一隻龍。
龍是十分兇猛而殘暴的生物,特別是當人類闖入他們的領地時,它們一定不會放過,可是此時他卻十分溫順地看着林牧,面帶急切,不停地用爪子拍着他,像是在懇求他什麼。
可惜這隻龍根本聽不懂人言,林牧根本無法和他交流。
月流螢向後跳開一步,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她也露出稍微有點忌憚的神情,畢竟現在她只有元嬰的實力,面對這樣的大東西,實在有些吃力。
林牧覺得奇怪,也沒有選擇逃避,任由這傢伙拼命抓着自己的衣袖,一張龐大的臉出現着急的神情,看樣子有些滑稽,現在他簡直對自己毫無敵意。
正好龍菁菁的能力是控制龍。
這其中說不定有什麼隱情。
“我們跟着這條龍去看看.....”
“老闆.....”月流螢抓着他,儼然一副小女人的樣子,眼裡卻露出十分憂慮的意味。
“放心吧。”林牧打定了主意,“我總覺得這條龍不一般,其中恐怕有什麼隱情。”
月流螢知道林牧決心已定,自己無法改變他的主意。
只能搖搖頭:“那好吧。”
果然,那條龍像是刻意引導他們一樣,帶他們來到了一個偏遠的洞穴。
在那個洞穴,林牧找到了瑟瑟發抖縮成一團的龍菁菁。
她的手腳被捆綁着,臉色發紅,看着十分可憐,林牧有些心疼,上手直接解了那些繩子。
林牧看了看,這個洞穴算得上溫暖,而且沒有看守,龍菁菁臉上依然滿是倔強,而且洋溢着一絲絲驕傲,更爲她添了幾分味道。
“林牧,你終於來了!”龍菁菁看着他,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現在龍菁菁的體溫十分低,林牧像是抱着一個大冰塊,她咬住脣,眼裡滿是哀弱,眼睫毛一顫一顫的,像是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
林牧被她抱得猝不及防,一旁的月流螢臉色自然是十分不好,變了又變,她冰涼的小手去抓林牧的臉,“我就知道,我一定會來的。”
“好了,我們快走。”
林牧不待再糾纏,匆匆地看向洞外,敘舊什麼時候都可以,但是等人回來了就非常麻煩了。
“好,林牧。”龍菁菁咬了咬牙,下意識地往林牧這裡靠,在林牧身邊,她感到本能性的溫暖。
她剛要撲過來,就被月流螢用一隻手擋開了。
先前龍菁菁注意力一直在林牧身上,根本沒關心這個美女是誰,現在她看見這個無論是身材還是氣質都高自己一頭的月流螢,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刻意往林牧這裡靠得更近了一些,像是擔心林牧被搶走一般。
“好久不見啊,月流螢。”龍菁菁嘴上打着招呼,卻高傲地揚起收,嘴角上揚,露出了輕微不屑的表情。
得,林牧感到頭疼,猛地拍了自己腦門一巴掌,兩個女人一臺戲,現在,這臺戲又要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