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離這幾日終於將香水研製成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香水的成效了。
他將王嫺和桀花叫到中堂,一人給了一瓶香水。
“叔父,這是什麼?”王嫺打開瓶蓋,一股誘人的沁香從瓶口散發。“好香啊!”
桀花照做打開瓶蓋,也有一股香氣傳出。小小的眼睛裡滿是歡喜。
“這個東西叫香水,取一點擦拭在自己的手腕或者脖頸上,可以留香很久”王離將小瓷瓶裡的液體,倒出幾滴滴在桀花的手腕上,用指腹輕輕揉開。
桀花將手腕湊到鼻尖輕聞,兩個小眼睛立馬放光,“香”。王嫺見狀,滴了幾滴香水在手腕上。
“桀花手裡那瓶是梨花香,嫺兒你那瓶是櫻花香”王離看着二人的動作,就知道自己的成果還不錯。
王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臉我很懂的表情出現在三人的視野內,“少爺,原來你弄這麼多花是爲了逗兩位小姐開心啊!”
王嫺一臉八卦的看向王離,“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還瞟了一眼桀花。此時桀花正專注聞香氣,絲毫沒有在意他們談話的內容。
“你們整天都在想什麼呢??”在家躺了半個月,人都快躺廢了。“王二,收拾一輛馬車,我們一會去酒樓看看”
“是!”王二轉身走向後門。
“咳!這傷纔剛好,又要去哪啊??”王翦拄着柺杖站在花壇旁。
【老爹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個個走路都沒聲啊】
“爹,我只是帶嫺兒和桀花出去逛逛,下午就回來”
“不行,傷沒養好之前哪都不許去”王翦坐在椅子上,看着三個人。
王離彎腰偷偷跟桀花說了幾句話,然後桀花跑到王翦面前,用可憐兮兮的小表情望着他。
兩人竊竊私語了一會,桀花邁着撒歡的小步子,向王離跑過來。
“罷了,早點回來!”王翦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年紀大了,連小女孩的撒嬌都受不了了。
幾人一起乘着馬車去到咸陽城中的沁園春酒樓。由於範禮出差,酒樓的賬本已經有半個月沒有核對過了。而且賬房先生已經忙到焦頭爛額,希望趕緊來個人幫自己。
王離此行的目的就是教王嫺打理酒樓,日後就將酒樓留給她。
“哈?你讓我暫代掌櫃?”王嫺不可思議道,“叔父,你是知道我的,你讓我去教別人練武還可以,這掌櫃,我不行的!”
“嫺兒,你要對自己有信心,等範禮回來了,你就可以不用當了。再說,你不是你覺得人家風流倜儻嗎?這正好是你表現的機會啊!!”
“額”王嫺思考了一會,如果範禮回來看見我把酒樓打理這麼好,會不會對我刮目相看,“行,但是如果虧了,別找我啊!”
“多謝”
王離將桀花和王嫺留在酒樓,自己又偷偷溜進皇宮。找到張太醫,想要去看一看刺客的真面目。
可是卻被告知屍體已經被燒燬了,看來自己又白跑一趟咯。
就在王離準備出宮的時候,聽到兩個小太監在談論着些什麼。
“聽說大秦這次可能真的要亡了!!”
“別胡說,這可是掉腦袋的事”
“難道你沒聽說嗎?熒惑守心那件事就算有人故意捏造,可石頭上的字,你怎麼解釋?”
“石頭上的字?什麼石頭?什麼字?”
“噓,我只跟你一個人說哦。我偷聽到東郡從天而降一塊奇石,上面刻着始皇帝死而地分。這不是說明秦要亡了嗎?”
“這也太神奇了吧!看你這麼說大秦氣數要盡了!不過爲什麼消息沒傳出來啊?”
“你傻啊!這要是傳出去,天下不就要大亂了。不說了,值班了!”
王離偷偷側身躲了過去。
【我擦,我不在朝廷的時候居然還發生這麼大一件事!】
【看來真是天助我也!!!】
想到這,王離愉快的邁着步子出宮了。在酒樓用過午膳後,幾人就乘馬車回府了。
看見武成侯府門口停着的馬車,還有旁邊的侍衛就知道,嬴政又來了。
【阿西,嬴政怎麼來了??】
【好不容易休個假,領導居然親自來探望下屬】
【我竟然沒有絲毫感動】
“微臣(民女)參見陛下”
“免禮”
【呼,沒我什麼事吧?那我溜了】
“王離,你的傷養的怎麼樣了?”
“多謝陛下關心,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
【別cue我啊!你們繼續聊啊,我先撤】
【拜拜不送】
想跑?朕有那麼可怕嗎?
“王老將軍,朕今日找你來是有事與你商議”
“陛下請講”
【???我爹在這都沒出去過】
【不是吧??朝廷的大臣,你不用】
【你找一個退休多年的武將】
【真不愧是你啊!嬴政!】
哼,若是那些大臣有王翦一半忠心,朕就不用天天往這跑了。重點是還能聽見你的意見。
“前幾天東郡落下一塊奇石,上面竟刻着是皇帝死而地分,莫不是老天在暗示朕什麼?”
【嘔吼,政哥,你終於發現了】
【趕緊退位讓賢吧!然後大秦就能早一點滅亡了】
【哈哈哈,我也能少等幾年】
“回陛下,所謂什麼上天,都是方士用來哄騙百姓的。陛下可是滅六國的始皇帝,定是那妖人所爲,想擾亂民心啊!”就這麼點破事,又來找我。陛下您也是老了啊!
“朕已經讓御史大夫查過了,沒有任何結論。跟上次的熒惑守心一般,是有妖人故意爲之”
【這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人爲了】
【熒惑守心是真的存在的啊哈哈哈】
【您老就安安心心養老不香嗎?】
【滅六國,你想過你毀了多少人的家嗎?】
【報復你這不是正常的】
想讓朕退位讓賢,除非朕死。滅六國,一統天下,說明朕比之前任何一個皇帝都優秀。
“王離,你覺得此事如何?”
【怎麼又突然問我了?】
【我肯定覺得這件事好啊!妙啊!】
“回陛下,臣認爲家父說得對”
敷衍,真是敷衍至極。
“那你覺得是何人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