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聽到芙蘿說請稍等的時候,楊大公子急了:“不不不,美麗的芙蘿小姐,我們就在大廳隨便找個位置就好。”
“哦?”芙蘿一雙迷人的大眼睛眨了幾下,看了下大廳,後又看向修斯特:“可是大廳好象沒位置可招待幾位。”
“是嗎?”楊大公子隨意的看了看,有些曖昧的朝芙蘿笑了笑,隨後,這傢伙無恥的端正了一下自己的形態,自以爲是很帥的對芙蘿說:“芙蘿小姐,在下楊剛,很榮幸在這兒認識您,不知我們可不可以坐在這裡請芙蘿小姐喝一杯呢?”
“請我喝酒?”芙蘿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楊剛,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把這傢伙定爲,自從到冒險者工會,芙蘿也沒少和這樣的人類打交道,所以芙蘿朝楊剛嫵媚一笑:“真的只是請我喝酒而已?”
“當然,能夠同芙蘿小姐成爲朋友,在下更是榮幸之至。”楊大公子很會順竿爬。
“呵呵。”芙蘿笑了笑,有些調侃着說:“就怕你請得起,喝不起。”
“喝不起?”楊剛哈哈大笑:“娘西皮,老子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做有挑戰性的事,還請芙蘿小姐賞臉。”說完,楊大公子很紳士站起來,給芙蘿鞠躬。
“咯咯。”芙蘿抿嘴一笑,連帶胸前顫抖了幾下。
楊大公子看得眼都直了,咕咚一聲,又吞了一口口水。
芙蘿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從酒櫃上取下兩瓶酒,笑着把一瓶遞給楊剛:“我喜歡乾脆的男人,我欣賞你,幹了這瓶,我們就是朋友!”
“幹了?”楊大公子算傻了眼,地球上楊哥可天天泡酒吧,也幾乎天天醉生夢死,但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會象這般直接瓶吹的。即便磕了點小藥,和幾個妹妹大玩脫衣撲克。
而且,楊哥看得很清楚,芙蘿拿的酒,叫思夢,一種恆月少有的烈酒,楊大公子在麥爾卡月喝過,按照楊哥的經驗,這相當於地球五十一度的高度白酒。
要說以楊哥的海量,一瓶?還沒什麼問題,但問題是思夢這一瓶,可是兩斤裝的。
楊大公子臉上第一次浮現難色,娘西皮,這妞沒泡到,倒被妞掐了一把。這樣的事,楊哥以前可沒碰到過?楊哥很想豪邁的拿起酒瓶,咕咚咕咚一下全乾了,然後無恥靠上去,捏幾把芙蘿那看看都引人流口水的胸脯,然後再無恥的奸笑:“嘎嘎,娘西皮,我倆可是朋友拉。”
可楊大公子真沒那海量,要是一下幹了,估計他不但現場直播,還得需要修斯特和巴巴特擡着他離開。
以楊大公子的素養,這樣的醜,肯定是萬萬不能出的。
但眼前這美女的眼神,很明顯是帶着挑釁,裸的挑釁。不喝酒,就麻煩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在老孃面前丟人現眼。
這樣的恥辱,楊大公子同樣受不了,特別對方還是一個女人。女人,永遠都是被男人征服的對象。
而男人天生都比女人高一等,不信?撒尿的時候試試。
楊大公子眯起眼,心裡急速的盤算該怎麼應付。
但很顯然,芙蘿並不打算給這廝太多的時間,也沒打算就如此放過這條人類的覺悟,不很很教訓一下這些卑微的人類,他們是不會認識道精靈的高貴的。
只見芙蘿發出一串如銀鈴般的笑聲,穿過嘈雜喧鬧,傳進每一個人的耳朵。
很快,人羣就安靜下,把目光看向了吧檯,並且慢慢的靠攏,有性急的人不覺開始嚷嚷:“嗨,芙蘿小姐,又是哪個沒的傢伙想要追求您啊?”
楊大公子愣住了,臉上開始出現豬肝色,這廝現在明白了,這樣的場景,在冒險者工會,想必並不是第一上演。
芙蘿輕輕的歡笑着,讓人看不出內心真正的想法,指着楊剛,一臉興奮的樣子朝大廳喊:“各位,這位叫楊剛,他想請我喝酒交朋友,我說,好啊!幹了這瓶咱倆就是朋友,你們說,好不好?”
“好好好。”人羣一下沸騰起來,在這個大廳喝酒聊天的傢伙,大都是一羣喜愛熱鬧的傢伙,有這等精彩的好戲,這羣人哪能放過。
楊大公子從一個個那熱情洋溢的臉上,看得出,這些人,都已經確定,今天,不論他喝與不喝,這臉怕都要丟盡。
“楊剛哥?幹了?”芙蘿提起酒瓶,朝楊剛跟前的酒瓶碰了一下。
“當!”酒瓶發出一聲脆響!
“這”騎虎難下的楊大公子無奈的提起酒瓶,一臉苦瓜的看了看修斯特和巴巴特,但這兩傢伙,一見形勢不對,早就把臉調向一邊。意思很明顯,不認識!
氣得楊剛心裡直罵娘。
芙蘿看出楊剛的猶豫,臉上越發的表示出一種輕蔑,輕哼一聲:“楊剛哥哥,小女子就先乾爲敬。”
“等。”楊剛的話只說了出一半,芙蘿就打開酒瓶,咕咚咕咚喝了起來,而周圍的人羣看到芙蘿開始喝酒,都大聲的喝彩,並有節奏的爲她加油。
不出三分種,在全場的喝彩聲中,在楊哥的目瞪口呆中,芙蘿把一瓶兩斤裝的思夢喝了個底朝天。
芙蘿把酒瓶口朝底下一倒,順便也朝楊大公子吹了口酒氣,雖然喝了兩斤高度烈酒,但芙蘿吹出來的,竟然只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其中,還夾雜着一種莫名的香氣。
“楊剛哥哥?”芙蘿的聲音很誘人:“我的酒已經喝了,該你了,我可是很期待和你成爲朋友的。”
楊剛已經徹底亂了,一方面,這廝已經被芙蘿搞得昏頭轉向,另一方面,他又的確喝不下這麼多酒,所以一時之間,楊剛拿着酒瓶,不知如何是好。
人民羣衆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何況還是一羣愛起鬨的人民。
眼見芙蘿喝完了酒,這一大老爺們竟然不喝,這羣人不幹了。不約而同的大聲的喊起:“喝,喝,喝。”
楊大公子苦啊,左思右想也沒個退路:“額滴哪個神啊,老子該怎麼辦?”